沈瑱听到这话就问道:“怎么,你也想喝酒?”
“那也不是不行。”李墨笑着说道。
沈瑱闻言就说道:“我们家果酒居多,你若想喝,我到时候也可以给你拿两罐过来。”
“行,那我先谢谢弟夫了。”
又聊了几句后,见这里李墨自己都能搞得定,沈瑱就没有多待,直接回家里了。
贺家这边除了几间屋子没拆外,其他地方都拆了。
这几间屋子,沈瑱准备让他们先把正屋盖好之后,再拆这里的屋子。
贺家老房子这里规划的是东厢房,等正房盖好之后,可以先让贺爷爷和贺奶奶住进去,然后再盖东厢房,这样一来,贺奶奶他们就不用搬去别的地方住了。
在家里没坐多久,沈老爹沈母和沈大哥沈二哥他们都来了。
沈老爹和沈大哥沈二哥过来打了一声招呼就去了工地上,而沈母则留下来跟贺奶奶说了一会话。
沈瑱给沈母倒了一杯水,而后说道:“娘,咱家酿的那些酒你到时候给我装几瓶,我过两天去家里拿。”
“行,我知道了,等下回去的时候我就给你装好,到时候你过来拿就行。”沈母点点头说道。
贺奶奶这时候插话道:“瑱哥儿他娘,今日在家里吃饭吧?谨书他们都成亲这么久了,我们两家人还没一起吃过饭。”
沈母听到这话就笑着说道:“可以,等下就让瑱哥儿来做,他做饭好吃。”
贺奶奶也点头附和道:“好,瑱哥儿做饭非常好吃,我们全家都很喜欢吃他做的菜。”
中午沈瑱做的饭,两家人坐下来一起吃了一顿,少了另一位男主角的饭。
吃完饭后没多久,沈老爹他们就继续去了工地上帮忙干活,他们也就来帮忙干这一天,明天就不过来了,因为家里还有很多事要忙。
沈母则是回了沈家村,沈瑱驾着马车去送她,将沈母送回家里后,又在家里拿了两罐果酒,沈瑱就直接回了镇子上。
晚上吃饭的时候,沈瑱把两罐果酒拿了出来,然后对贺谨书说道:“阿书,我从家里拿了一罐樱桃酒和一罐桑葚酒过来,咱们今天喝一点。”
“好。”贺谨书点点头说道。
倒了酒之后,沈瑱又往里面加了一些冰块,喝起来冰冰凉凉的,还有一丝丝的甜味,喝完后感觉空气都没那么炎热了。
贺谨书一边吃饭一边跟沈瑱商量道:“过两天你陪我去一趟医馆吧?”
“去医馆干什么?”沈瑱问道。
“去找一个大夫给爷爷治腿。”贺谨书说道,说完又解释道:“让大夫给爷爷治腿,是为了转移别人的视线,也能更好的帮你保守住秘密。”
沈瑱闻言就点点头说道:“我知道,这是要让别人认为爷爷的腿是大夫治好的,对吧?这样别人就不会怀疑到我身上了。”
“对。”
“行啊,那就找个时间去一趟医馆吧,我记得好像针灸对治疗瘫痪有很好的效果,到时候咱们可以在图书馆里找一些针灸方面的书,然后找几个对身体有益的穴位给大夫,让他给爷爷治疗一下,这让更容易蒙混过关。”
贺谨书听了这番话后,就觉得沈瑱也不是不聪明,就是有时候脑子有点轴,想法太异于常人。
于是他点点头说道:“好,就按照你的方法做。”
吃完饭后俩人就去了书房,然后就进了图书馆去学习。
沈瑱今日没看美食类的书籍,而是去找了医学类的书籍来看。
看了一会后,沈瑱就找到了一个跟贺爷爷病情很相似的案例,并且上面还写了治疗的方法,不过这个治疗方法只对病情有缓解作用,最终能不能治疗成功还要看病人的情况。
于是他就对贺谨书说道:“阿书,我来读,你用毛笔把这些记下来吧?”
“好。”贺谨书答道,说完就拿起笔墨纸砚,准备等沈瑱开始念之后,他就用笔把它们写下来。
沈瑱见他准备好了,就开始念:
“环跳穴,主治.....”
“足三里穴,主治.....”
“伏兔穴,主治.....”
.......
“先扎xx穴,银针长度.....,深度.....,再扎xx穴,银针长度.....,深度.....,.....,最后再扎xx穴,银针长度.....,深度.....。治疗时间.....”
等所有都念完后,贺谨书那里也写好了。
沈瑱看着贺谨书写在纸张上的字就夸赞道:“阿书的字真好看。”
字体灵动飘逸,既不会刻板严肃,亦不会龙飞凤舞。就像贺谨书这个人一样,外表清冷孤傲,内里隐忍克制。
贺谨书闻言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而后说道:“你想不想学写字?我可以教你。”
沈瑱立马摇摇头说道:“不要,毛笔字太难练了。”
贺谨书见状也不再勉强,只问道:“书上还有其他的一些注意事项吗?我一并写下来。”
沈瑱翻了翻书本,然后说道:“没有了,就这么多了。”
“好,那明天中午我们就去一趟医馆吧,早点让大夫去帮忙治疗,也能减少更多的怀疑。”
“好。”沈瑱点点头说道。
之后俩人就又在空间里学了一会后,就出了图书馆。
出了图书馆后,沈瑱就准备去烧水洗澡,贺谨书却拦住了他。
他抱着沈瑱的腰,在他嘴角轻轻的亲了一下,而后看着他说道:“你之前不是想要我穿着书生袍在书房里来一次吗?现在我们就在书房里,我衣袍还没脱,你想不想来一次?”
沈瑱一听这话就立马兴奋的说道:“当然要了。”
说完就双手抱着贺谨书的腰说道:“来吧,阿书,今晚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贺谨书虽然已经习惯了沈瑱的一些说话方式,但每次还是会被他直白的话语给弄的脸上涌起一股燥意。带着这股燥意,他吻上了沈瑱的唇。
俩人唇齿纠缠,衣裳脱落,贺谨书让沈瑱趴在书桌上,然后撩起衣摆盖在了沈瑱的脊背处,青色衣袍下的风景不足以为外人道,只有他们两个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