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比你还差一点。”
朱厚炜谦虚的很,我是好孩子,你是坏种,咱们不一样。
“那就这么办,这李怿要是再上赶子要给人当儿子咱们就大嘴巴抽他,将歪风邪气扼杀!”
朱厚照搓了搓手,没想到朝鲜居然还隐藏着这么大的价值,差点就错过了。
哼,大明藩属的就是大明的,大明的还是大明的!
这矿,本宫吃定了!
“放心,等到时候镇国府的商队进了朝鲜,轻松拿捏。”
朱厚炜充满了自信。
因为......在未来,半岛就是这样的发展路径啊。
财阀执掌大权,政府都得看财阀的颜色。
只不过,这个世界的未来,控制半岛的就不是什么三猩猩,而是镇国府的商会。
小半岛,终究是没有走出不一样的结局。
而随着对朝鲜未来经济布局的讨论结束,关于朝鲜的事情其实也就告一段落了。
虽然李怿还在京城,港口还未修建,但这一切已经划出了条既定轨迹。
后面要做的,不过是沿着这条规划好的道路走下去而已。
凭借现在镇国府的体量来说,基本毫无压力可言。
区区小港口,等都不用镇国府土木大员王崇亲自出马,随便派了个土木大队的骨干级成员,这个跨国工程就有了主要负责人。
之后的一段时间,李怿也上门求见过几次,但无一例外都没有产出什么有价值的事件。
或许有些想要谋求一些利益的隐晦表达,但都被朱厚炜给回推掉了。
见着最终放弃了斗争,老实离去的李怿,朱厚炜不由想笑。
喵的,小爷就知道你小子不简单。
再怎么说都是朝鲜中宗,能在被一众权臣抬上去当吉祥物的大劣势下在位数十年拿下数位权臣,怎么可能是简单货色。
要不是当初瞅到过甲子士祸的记载,随即展开了解了一下,差点正被你混过去了。
果然,这种开局悲剧的娃子,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点不干净的玩意。
一般人哪有那么多心机啊。
只能说这苦难,虽然惨兮兮,但确实磨砺人呐。
再度送走了李怿,朱厚炜估摸着,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
因为这时间呐,已经不知不觉间又过去了一两个月。
若非是朝鲜这次的事件确实不一般,李怿又有点小心机死皮赖脸多留了不少日子,他这个朝鲜新君早就滚回家登王位了。
“要回家了。”
天津卫的港口,李怿神情有些恍惚的朝着岸边看了看。
刚来的时候,他心中可是充满了各种忐忑,这也怕那也怕,浑身都不自在。
但不知不觉(死皮赖脸)间他居然已经在大明待了这么久,天气都已经暖和了。
“虽然和自己理想的有些偏差,但此次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原本李怿的想法很简单,抱大腿,坐稳位置。
但当第一次见到朱厚照、朱厚炜,朱厚炜一张大饼就直接给他完成了心愿,甚至可以说直接将他塞撑了后,他心思也稍微活跃了一些。
即便那次朱厚炜说了他在哔哔就砍死他,但第一次就画那么大一张饼耶,谁能受得了?
所以之后这段时间李怿经常求见,妄图再吃上一点大饼。
可惜,后面朱厚炜跟第一次完全不一样,任你巧舌如簧,本王一个钢蹦都不会多掏的。
你们最有价值的地方,已经被本王拿捏麻了,你还有什么能让本王看得上的能来做生意?
咋滴,跟我空手套白狼呀?
一边玩去!
直到现在,已经离开了大明的疆土,开始了归途,李怿终究是没能再得到朱厚炜哪怕一丝一毫的承诺。
不过,就第一次对话谈及的大饼,对李怿来言便已经是够够的了。
“朝鲜,你们的王回来啦!”
阳光撒向海面,粼粼波光闪烁,李怿泛起了中二。
全然忘了自己在大明,在西山蔚王府的卖国嘴脸。
而于李怿此刻的神清气爽不同,朱厚照、朱厚炜那边已经快尴尬到扣三室一厅了。
大明京城,医学院。
此刻的场面尴尬至极,朱厚炜觉得自己现在出现的极其不是时候,凉到发光。
原来,今天是他亲自设计的一个大工程正式落地的日子,这种好事朱厚炜自然是要找好兄弟一起见证的,所以他就来到了医学院亲自来找已经凭借顽强毅力声啃医书数月还没有放弃这个天坑专业的朱厚照。
然后......
还没开门的他迎面撞上了开门羞红了脸正往外落荒而逃的王守让......
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是不是坏人家好事了?!
朱厚炜此刻,脑海中脑补爆表,神色莫名。
“你不说太早那啥不好嘛?怎么肥四?生理学学到哪去了?”
朱厚炜调笑,虽然有些尴尬,有些少儿不宜,且确实太早了点。
但有几个男的在这种时候不会调侃一番自己的兄弟呢?
拜托,兄弟这么出糗的时候可不多呀!
“哎呀,什么跟什么,厚炜你听本宫解释,事情是......”
“没事,男人嘛,懂得,但我还是建议你忍一忍,多等几年,过早开花代表着过早凋零,没什么好处的。”
“你能不能让本宫把话说完,真是天大的误会!”
“本宫就是想让守让帮本宫试试这个新发明,仅此而已!”
朱厚照急的跳脚,本宫还啥都没干就被人造黄谣了?
“不信你看!”
朱厚照为了证明自己,一把将那所谓的发明甩到了朱厚炜的脸上。
“我靠!这什么玩意!”
一张超级加大版的......
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