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二位好汉饶命!饶命啊!”
刀疤脸将刀扔在地上,手高高的举起示意自己已经投降了。
“好汉,我们一时猪油蒙了心拦了二位好汉的路,好汉您行行好,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饱饱,你来。”
牛老六没有理会刀疤脸的求饶,只是将沾染了血迹的短棍擦拭干净后收起,转身把牛饱饱叫了过来,自己则是接替牛饱饱坐到了车旁守着母亲。
打架,他擅长。
但处理这些后面的交涉之类的还是交给牛饱饱吧。
他嘴笨,说不明白。
“好嘞,哥。”
牛饱饱上前,动手便是将一群人的刀、棍等武器全收缴起来,又直接用他们自己准备的绳子将他们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避免这些人突然暴起。
“说,你们是什么人,干这行多久了。”
牛饱饱他们是蔚王府的侍卫,同时也是挂靠在蔚王府的人员,算是有官方身份的人,遇到这类事情也已经学了一定的处理手段。
“好汉,我们也是被迫啊,这年头一个冬天占了小半年,黄河又有水患,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想收点过路费混口饭吃啊。”
“好汉您行行好,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刀疤脸悻悻的说着,表示自己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了,绝不会再冲撞二位好汉。
“不说实话啊。都这种处境了怎么还看不清形势呢?”
牛饱饱说着,抬手来回就是几个大嘴巴。
敬酒不吃吃罚酒,锦衣卫教他们的一些判断是否说谎的几个小动作你这家伙是一个不落啊。
就这样还骗他,当他牛饱饱是傻子吗?!
他牛饱饱可是殿下特别认证和锦衣卫学习审讯学的最好的命卫!
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就给你点颜色先看看吧。
“停停停,好汉,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
本就外强中干的刀疤脸被一通连击下来脸都被打肿了,直接求饶,选择坦白从宽。
“说,你叫什么?你们这些人都是什么身份,老窝在哪,害了多少人。”
“好汉,我..我叫冯荀,诨号疯狗。是...是山东兖州人,五年前因为杀了老家的地主逃难到这落草。”
“这些个都是因为天灾或者家里地被地主占了活不下去了在这里落草混活的。”
“害了多少人?”
“好汉...好汉我们,我们虽然靠劫道为生,但真没害人性命啊。”
刀疤脸强笑着道,但笑容生硬又牵强,把我在骗人几个字都写脸上了。
“唉...不诚实。”牛饱饱摇摇头,随后回头对牛老六叫道。
“哥,你先带着娘先走吧,俺晚点跟上。”
牛老六听到后略微沉吟后,点点头。
“俺的马留给你,你尽快跟上。”
“好嘞。”
牛饱饱笑嘻嘻的目送牛老六驾车远去,转身面向刀疤脸,笑眯眯的看着他。
“殿下让俺跟锦衣卫学的手段,本来不想用的,但殿下说了,对付你们这些害人的东西用一些必要的手段是应该的。”
“所以,节哀。”
锦衣卫快速逼供一百八十式!
“啊!!!”
... ...
“六子,饱饱一个人没事吧。”
牛嬷嬷担忧的回头看了又看,问道。
“没事娘,饱饱的本事殿下之前也夸过他,那些人都被俺解决了一时半会连起都起不来,伤不到饱饱的。”
牛老六牵着马绳,安慰道。
依照刚刚交手这些人给牛老六的感觉,威胁甚至比不上刚开始杨尾的一成,充其量就比地痞流氓稍微高一点的水平。
牛饱饱年纪虽然比他小但几个已经被他干翻打伤了的土匪,九成九是不会出问题的。
但,他们走了许久,都不见牛饱饱追上,让牛嬷嬷都有些担心想让牛老六掉头回去找人了。
足足过了快两个时辰,牛饱饱才骑着马追了上来。
“大哥!娘!俺来了!”牛饱饱赶上,将牛嬷嬷紧张的心情压下,才在车外和牛老六说起土匪处置的事情。
“怎么样?”
“一群畜生,在这落草几年时间害了几十条人命。”牛饱饱眼含怒火,恨不得将刀疤脸等人都砍了拉倒。
“你怎么处理的?”
牛老六也有些生气,都是苦难出身,活下去都不容易,自然是对这些害人的家伙倍感厌恶。
“时间太赶了,我把他们拉到了之前之前路过的那个驿站,亮出了殿下给我们的令牌,还给了点银子让他们帮忙把他们交给衙门了。”
牛饱饱叹了口气,虽然把他们处理掉了,但不能亲手干掉他们还是有些遗憾啊。
“对了哥,据那个刀疤脸说,这附近还有一批马匪,那些马匪不同于他们劫持官道的行人,而是直接对一些村落进行洗劫。
这些年来已经有许多的村庄遭了那些马匪的毒手,死在他们手上的人怕是不下数百。
而且这些马匪谨慎的很,虽然已经在东昌府这边横行许久但官府每次派人去围剿他们都是无功而回。
依照个刀疤脸所说,前些日子还在相邻的几个县里听到了马匪的消息。俺们要多多注意了。”
一群骑马横行的马匪的威胁可不是这些拦路抢劫还只敢盯着零散人群的土匪可以比拟的,他们的战斗力怕是比那些糜烂的卫所要强上数倍。
他们自身是不惧这些马匪,但这次回乡是带着母亲的,他们要以母亲的安危为重。
不过...
“要是真碰到了,就将他们除掉,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