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男人压着她,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
一定是在做梦!
闭了闭眼,身体的感觉却是那么强烈。
她一个二十八岁连男人滋味都没尝过的人,做个有颜色的梦怎么了??!!!
想到是做梦,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她伸手抱住男人,不满的伸出一只手,用力拍了下男人挺\/翘的臀。
就——
两分钟?
苏晚有些崩溃。
周公给她安排个厉害点的男人不\/行?
男人也愣了片刻,随即很是不满的掐着她腰,重振旗鼓。
三次后,她的脑海里只闪过一个念头——梦里的男人体力真踏马好,全身上下都\/硬,以后每天晚上梦一晚,也不是不可以,她承受得住。
第二天醒来,苏晚发现自己竟睡在一张老旧的床上。
入眼是发黄的墙面和老旧的书桌,衣柜破旧不堪,旁边还有一张吃饭的桌子和四张长椅,像是七八十年代的物件。
起猛了?
不确定,再睡一会。
下一秒,她的头有些刺痛,脑海里突然涌入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
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八十年代,这具身子的原身也叫苏晚,今年二十岁,爸爸是大同村村长,妈妈是村子里出了名泼辣勤快的妇女,头上三个哥哥,把原主宠得不行。
原主又懒又馋小心思还多,但家庭条件好,在这动荡且贫苦的年月,一米六五的身高却吃的有一百八十多斤,看中了二十三岁在军营做营长的陈渊,陈渊两个多月前休假回家看望父母,原主趁着陈渊在她家喝了点酒宿醉在她家小歇,偷偷脱了外衣钻进了他的被窝,被父母‘抓’在床,碍于压力,陈渊娶了她,打了结婚报告以后把她带回了军营。
陈渊对原主还算客气,可惜原主又懒又馋,把陈渊给她的工资都买吃的了,见他出了两个月任务回来没有碰自己,昨晚便偷偷给他下了畜生吃的交.配药。
陈渊出任务受了挺重的伤,见原主不体谅他,被气狠了,便想自己去洗冷水澡解决,不想原主为了威胁他撞墙,谁想演过头了竟然把自己给作死了。
苏晚醒过来时,正是陈渊药效发作之时,失去理智后把她按在床上给圈圈叉叉了。
伸出那白白胖胖的手,苏晚心里无比郁闷。
槽点多多,她一时间不知该从哪里吐槽起。
最重要的是,现在这具身子的主人是她,昨晚还以为是个不可多得的美梦,一觉醒来却变的那么狗血,她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去消化这件事。
真是晴天霹雳啊!
动了动身子,苏晚感觉到喉咙有些干哑,昨晚以为是做梦,叫的太狠太放肆。
现在知道这是部队家属大院,隔壁都还住着人,不出意外的话,昨天晚上家属院基本都听到她的叫声了。
好丢人!
好社死!
苏晚恨不得可以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直接换个星球生活。
吱嘎……
屋子的木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那是原主的男人陈渊,长得高大帅气,倒不是电视里看到的糙汉形象,一米八五左右,有些许痞气,小麦肤色,宽肩窄腰,身材好到不行。
饶是看多了帅哥的苏晚还是看的有些愣神,还未等她多想,陈渊看着她那呆呆的模样,不由蹙了下眉。
但还是把手里的饭盒放在桌上,声音嘶哑道:“早饭我给你放这,我去训练了。”
陈渊二十二岁不到就做了营长,在军营里很拼,哪怕是受伤了,他也没有偷懒休息,而是继续操练新兵。
苏晚张了张嘴,“昨晚……”
“我训练去了。”
陈渊似乎不想提起昨晚的事,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昨晚的事,陈渊也确实颇有微词。
他是不喜欢苏晚,但从乡下回军营也一路尊重她,刚打完结婚报告他就出任务了,一出就两个月,他前天晚上回来时浑身都是伤,苏晚是他老婆,非但没有心疼他浑身是伤,反而偷偷给他下药。
分量那么重,他昨晚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想起她做的这些丧心病狂的事,再听到嫂子们说她这两个月来的表现,陈渊脚步更快的离开了。
苏晚心里也很郁闷,这件事虽不是她做的,但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却是她。
她总不能告诉陈渊,自己不是原主,然后巴拉巴拉的解释吧?
算了!
就算是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现在陈渊心里必定对自己的印象差到了极点,她还是懒得想了。
起床以后,苏晚打开衣柜来,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让她咳嗽了好几下。
我的天!
怎么会有女孩子可以邋遢成这样?
打开衣柜,里面都是原主穿过没有洗的衣服,因为天气热又闷在衣柜里的缘故,又酸又臭的味道真是难以形容。
她很快的找出一套宽松的的确良上衣和工装裤,拿着盆在公共自来水池边洗漱。
刚过去,几个在洗衣服的嫂子都在看她。
苏晚想起昨晚的事,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匆匆忙忙的洗漱好,苏晚听到身后传来嫂子们调侃的声音,由远到近,“要不怎么说陈渊能坐上营长呢,出去做任务受那么重的伤,昨晚就折腾了一整夜。”
“那可不,听的我半夜都面红,这小年轻可真会玩。”
“别说那么大声了,刚结婚那会谁不是这样过来的,人家小两口刚结婚就分开两个月,小别胜新婚的,自然是控制不住……”
苏晚脚下生风,很快的就回到了屋子里。
陈渊给她带了两个馒头,两个肉包子,她吃完一个肉包子一个馒头,剩下的就放着了。
原主的胃口很大,但她一直吃的很正常,而且这具身体,实在是不应该吃的太多。
她吃完,就开始收拾着房间。
他们住在一楼,三十多平,是套带卫生间的房子,前面是厨房客厅,后面用木板和门帘隔出一间房,卫生间的厕所是老旧的蹲式,旁边是洗澡的地方。
可惜原主是个懒的,房间和厕所都脏到不行也不打扫。
她只能先把脏衣服鞋子全部都放在了桶里提出去,再换床单时,看着床上那一抹红色和旁边那一大滩印着的血迹,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