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两人又同时竖起了大拇指。
赵参谋无不佩服的说道:“菘蓝同志的觉悟真高。”
钱参谋也说道:“菘蓝同志用词很巧妙,现在想想这张梅同志确实……可爱了点。”
这会儿宁京墨带着两个孩子从门口进来了,手里端着好几个饭盒。
见到了钱参谋和赵参谋问道:“一大早的,你们来这干什么?有什么紧急事吗?”
宁京墨之前已经交代过,这两天若没有紧急事,他想多陪陪夏菘蓝和孩子们,大家都理解他,也都应承了。
所以他一大早看见钱参谋和赵参谋,就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整个神情都严肃了起来。
钱参谋摇手,“没什么事,就是想着来看看你这儿还缺什么不缺,缺的话。我们帮着准备一下。”
宁京墨端着饭盒走进屋里,回头对两人说道:“什么也不缺,以后你们少来打搅我就行。”
“好好好,我们这就走,我们这就走,真是狗咬吕洞宾……”
钱参谋自以为自己嘟囔的声音小,没想到还是被宁京墨给听到了。
宁京墨瞪着眼,“你骂谁是狗呢?”
钱参谋立马陪着笑,“我我我,我是狗行了吧?好心来关心你,你还不领情?”
赵参谋在一旁笑的开心,“活该。”
宁京墨也笑着啐了钱参谋一下。
夏菘蓝见宁京墨到哪都能和战友合得来,处的好,也为他高兴。
宁京墨这才问道:“刚才你们说什么呢?在外边都听见你们的笑声了。”
三人就像有默契似的,互相对望了一眼,随即又都笑了起来。
把宁京墨笑的莫名其妙,“你们倒是说呀,笑什么?”
钱参谋见他这样,越发的笑的开心,就连赵参谋也笑的前仰后合。
还不忘对夏菘蓝说道:“菘蓝这事是咱三个人的秘密,可别告诉老宁,就让他在闷葫芦罐里边转吧。”
钱参谋点头,“哈哈哈……对对对,不能说,哈哈哈……一定不能说。”
两人难得有夏菘蓝在这儿撑腰,得意的调侃起宁京墨,“老宁,你也有今天。
你可是号称咱们整个参谋部最聪明的人,就猜吧,你不是就喜欢盲猜吗?你猜。”
宁京墨双手抱肩,不屑的勾了勾唇,“你们仨刚才是不是被张梅同志给教训了?”
他话音刚落,对面那三人一起吃惊的望向他。
宁京墨老神在在的,看着他们,“肯定是做出什么不恰当的行为了吧!”
钱参谋不信邪,“这你都能猜到,你是千里眼顺风耳啊。”
宁京墨微仰着头,一脸严肃,“我们做参谋的,讲究谋定而后动,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做任何事情前,都要提前做好准备,绝不打无准备之仗。”
钱参谋和赵参谋同宁京墨共事也快两年了,都非常认可他的工作能力,对于他的说教也非常认同。
夏菘蓝在一旁倒是笑了。
宁京墨很隐晦的给了夏菘蓝一个眼神,夏菘蓝也没揭穿他,等到前参谋和赵参谋离开后。
夏菘蓝笑着挽住宁京墨的手臂,“你还挺能糊弄人的,肯定是刚才碰到了张梅同志。
她和你打小报告了吧?”
宁京墨没有理会,反而打量起夏菘蓝的穿着,“我觉得你穿裙子就很漂亮。
别听她的,又没人规定军属不能穿裙子。”
这句话无异于印证了夏菘蓝的猜测,
想着钱参谋和赵参谋还被宁京墨耍的团团转。
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接下来几天夏菘蓝很快就适应了在这儿的生活,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
后勤部李部长亲自送来了新鲜的蔬菜和水果。
宁京墨也购买了米面油之类的厨房必备品。
小宿舍在几天的工夫里就有了烟火气。
宁京墨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了很正宗的酸菜,给夏菘蓝做了几顿冷面,把夏菘蓝吃的那是一个满足。
钱参谋和赵参谋一次无意间发现了宁京墨居然会做饭,而且还做的特别好。
当即带着一家大小来他们宿舍蹭饭。
宁京墨嘴上说嫌弃,但仍然准备了丰盛的饭菜款待他们。
还招呼着同样单身住在宿舍里的其他几个战友一起吃饭。
之前对宁京墨略有偏见,甚至觉得他特别严肃的几个战友,在接触了之后才发现,宁京墨其实是一个非常健谈,而且博学广记的人。
尤其对妻子和孩子格外的温柔照顾。
就连李部长还和王参谋说道:“你看人家老宁,家里底蕴那么深厚,还那么爱妻子,孩子。
真是我辈学习的楷模呀。”
王参谋也点头,“确实,以前我是看走眼了,觉得不过是一个靠着家里边,才走到这一步的官二代。
平时表现也不过是受他父亲的提点,可现在看来人品和能力都不错。”
还偷偷的对李部长说道:“前两天我写了个报告,找他去帮我改改,文笔确实了得。
我原来以为我自己写东西就不错了,可他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纰漏。”
平时赵参谋大男子主义,在宁京墨的熏陶下,对他妻子赵家嫂子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大呼小叫。
偶尔甚至还能帮着赵家嫂子做些家务,带带孩子,让赵家嫂子甚是欣慰。
不时的就跑到夏菘蓝那和她聊天,求教所谓的御夫之道。
夏菘蓝听她提到这个词,乐不可支,“嫂子,我哪有什么御夫之道呀?”
赵家嫂子不信邪,“那人家宁参谋长那么大的官,怎么到你面前还那么听话。”
钱家嫂子跟着点头,“对对对,我也觉得宁参谋长在你面前,都变得温柔了。
什么事都不让你干,就连照顾孩子,他都抢着干。
我们家老钱可不这样,老钱一到家就像大爷似的,瘫到那儿了。
总说工作累,工作忙,工作辛苦,可他不就是个小参谋嘛。
和人宁参谋长比起来差远了,能比老宁还累,还辛苦,工作还多。”
赵家嫂子和钱家嫂子都不相信夏菘蓝,只以为是她的推托之词。
可几次接触下来,发现夏菘蓝不仅人长的漂亮,而且性格温和,说话软言细语。
若不是宁京墨总是故意逗她,夏菘蓝可能都不会大声说话。
她们亲眼见宁京墨逗着夏菘蓝玩,把夏菘蓝逗急了,她也只是瞪着眼,提高些嗓门,说了几句所谓的硬话。
可那些硬话对于她们两个人来说,就是平时张嘴就来的。
这才相信夏菘蓝也许真的没有什么御夫之道,只是宁京墨格外爱她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