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十名员工,何雨柱将刘岚,于海棠,于莉叫来,三个女人站成一排,何雨柱给三个人每人五块钱。
“柱子,这样太多了!”
“柱子哥,我就是帮你看着其他人,五块钱太多了。”
“是啊,柱子哥。”
何雨柱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微微一笑:“不多,等以后咱们队伍在壮大,你们的工资会更好。”
在六十年代,四九城普通工人普遍都是十几,二十,有能力三十到四十,有技术就像易忠海,刘海中,一个月可以高达五十以上的工资,然而现在呢,这三个女人,每天都工作一个月下来一百五十呢。
刘岚,于海棠弯腰感谢,就差下跪了。
四个人打扫完这里,各自回家。
回到四合院,已经十点钟了,看到于海棠走进雨水屋子里,何雨柱一把抱起于莉。
于莉惊慌看着四周:“哥啊,你不怕人发现吗?”
何雨柱亲在于莉脸上坏笑道:“怕什么啊,估计四合院里的人,都在床上睡觉了。”
阎解成带着他父亲在郊外河边钓鱼,根本不知道,何雨柱给他戴了一个大绿帽子。
何雨柱抱着于莉回到屋中,从空间拿出一条开档黑丝,让于莉换上。
别说,每个男人都很喜欢女人的玉足。
于莉不光身材,美貌都让何雨柱满意,尤其是一双洁白如玉,柔若无骨的玉足,加上性感黑丝搭配。
无敌两个字可以形容。
一番肆意缠绵和战斗,何雨柱和于莉两个人相拥而眠,一觉睡到大天亮,于莉穿上昨天衣服,至于腿上黑丝,于莉不舍得脱下,将棉裤套上回到阎家。
于莉刚到家还没十分钟,阎解成和阎埠贵父子俩已经回来了。阎解成顶着熊猫眼回到屋子里,他和于莉两个人形成一个鲜明对比。
一个一夜未眠,浑身疲惫。
一个享受极致性爱之旅,整个人都精神抖擞。
阎解成打着哈欠,连他母亲早饭都不吃躺在床上,一秒入睡。
二月随着时间慢慢过去,三月中旬大家脱下保暖的棉袄,穿上内衣外面加一个外套,每个人都在享受春天的万物复苏。
何雨柱大清早照着镜子,梳起偏刘海,一件牛仔外套,样式虽然复古,但这也是何雨柱在六十年代最好的搭配了。
走在大街上,就是最靓的仔。
尤其是嘴里叼着烟,无人不说一句,小流氓。
这一天轧钢厂领导层开会,何雨柱身为食堂主任也要跟着开会,轧钢厂所有领导都是中山装,当何雨柱穿着牛仔外套出现。
李主任当即拍桌子:“何雨柱,你穿着如此放浪的衣服过来开会,你什么意思!”
众人齐刷刷看向何雨柱,就连杨厂长也都无语了。
何雨柱一甩头发,双手一插口袋:“社会进步,难道我就不能打扮一下,我可不想你李主任,随手一挥,就有无数女人过来,别忘了,我可是单身呢!”
李主任黑着脸,这些秘密在轧钢厂可不算秘密,就连杨厂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李主任后背关系硬啊。
“何雨柱,你!”
李主任双眼怒瞪,手指指着何雨柱。
何雨柱微微一笑坐在领导身后一排座位上,听着杨厂长吩咐。
一场简单的会开完,正当何雨柱前往第二食堂的时候,杨厂长拦住何雨柱:“柱子,等一下跟我去一个地方,给他们做一顿饭。”
何雨柱点了点头:“没问题。”
杨厂长拍了拍何雨柱肩膀提醒一句:“要不,你还是回去换一身衣服吧,这个样子过去,着实不妥。”
何雨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衣着,完全没毛病啊,虽然何雨柱大略知道要去给谁做饭,如今何雨柱可不一样,不一定要靠大领导啊,现在身怀一万多呢。
何雨柱摇摇头:“杨厂长,我只是过去做饭,又不是过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换什么衣服啊!”
杨厂长还想劝,这时司机已经开车过来。
何雨柱:“杨厂长,我先回第二食堂说一下,等我一下啊。”
转身往第二食堂跑。
现在第二食堂刘岚挑起大梁,马华已经完全可以独当一面,做大锅菜完全有何雨柱七十左右的味道。
刘岚看着何雨柱,笑道:“帅啊!”
何雨柱挠挠头:“我等一下要跟杨厂长出去一趟,你安排好食堂,下午别忘记过去,于莉一个可忙活不过来。”
刘岚:“放心吧,我知道。”
随后何雨柱跑到杨厂长身边,看到许大茂抱着机器往这边走,两个人坐在汽车后排,中间宛如隔了一条大河。
看着地方快到了,杨厂长转身叮嘱两个人:“你们俩给我记住,到地方不要乱说话,知道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
许大茂笑道:“杨厂长,您放心,我一定遵守您的叮嘱,不过您可要担心一下傻柱,他别看是食堂主任,嘴可没带锁。”
何雨柱像看一个傻子一样,许大茂在影视剧里,电影都没放就被轰出门了。
很快来到大领导家里,院子很整洁,屋顶正面一个大五角星。
一位穿着绿色衣服带着眼镜,浑身上下都透露出威严的男人,陈秘书。
“杨厂长,首长已经等着您呢,快进去吧。”
陈秘书此刻对杨厂长露出一丝微笑。
杨厂长嘿嘿一笑:“我还以为我是第一个到的。”随后介绍身上两个人:“陈秘书,这位是厨师何雨柱,这位是放映员许大茂。”
陈秘书点了点头,随后杨厂长走进院子里。
“你去,厨房等着,”
陈秘书在指许大茂:“你,跟我去大厅。”
许大茂微笑哈腰:“那个,我问一下,这位。”
一看到陈秘书不好惹的表情,许大茂也不再询问,乖乖拿起电影设备,两个人跟着陈秘书进去,何雨柱就在厨房等着。
不出意外的意外,许大茂跟大领导夫人讲何雨柱坏话,被大领导赶出去。
何雨柱则是在厨房抽烟,刚才夫人不让抽,现在不在了,管他呢,就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