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来到前院,所有人齐聚前院,身为管事的三位大爷最后才出现。
一张八仙桌,三把长凳子,左侧是三大爷阎埠贵,右侧则是二大爷刘海中,中间是一大爷易忠海。
三个人落座,原本是一大爷先讲话,可是刘海中不论在轧钢厂还是四合院都想压制易忠海一头,于是他先站起来讲话。
刘海中嗯哼一声开讲:“大家也都知道,咱们四合院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次偷盗事件,就在今天,咱们四合院就出现了一起偷盗事件,虽然只是一只鸡!”
下面许大茂不乐意,站起来反驳:“二大爷,您这就讲的不对了,一只鸡的价钱确实不多,但那可是一只老母鸡,如果我不杀,养着,我在给它交配一下,鸡生蛋,蛋生鸡,这可就不一样了!”
众人一片唏嘘。
何雨柱笑道:“许大茂,你咋不讲母鸡是你妈呢!还蛋生鸡,你没听过一句话,什么样的鸡就有什么样的主人,主人都不会生蛋,你还想着孵化小鸡呢!”
众人开怀大笑。
娄晓娥红着脸站起来:“傻柱,你王八蛋!”
许大茂恶狠狠站起来:“三位大爷,傻柱侮辱人格!”
何雨柱话里话外都在讲许大茂不会生孩子,以至于他暴跳如雷。
易忠海拍桌子,全院安静下来,讲:“许大茂,账不是这么算的,要是按你所讲,整个四合院都不够赔的!”
还是一大爷说话在理,众人拍掌鼓励。
这个时候三大爷阎埠贵插话:“老易,话不能这么讲,人家许大茂不是在何雨柱屋子讲了吗,那只老母鸡生蛋是要给娄晓娥坐月子使,价格就不能跟市场价对比。”
何雨柱冷眼看阎埠贵。
平时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经常带回来一些土特产,身为四合院保安队大队长,时不时从许大茂手中捞一些好处,所以,他自然要帮许大茂讲话。
阎埠贵站起来大声讲:“大家伙都知道,鸡蛋可是好玩意,普通人家根本不会吃!”
看热闹的众人:“对,三大爷讲的对。”
许大茂得意起来,有三大爷帮忙,他倒要看看傻柱如何办。
易忠海急忙打断:“那个,许大茂,你说怎么办?”
这个时候许大茂陷入沉思,该怎么办呢?
娄晓娥站起来伸出两个手指:“两块钱!”
许大茂急眼:“什么两块钱,那可是老母鸡!”
何雨柱站起来:“先不说鸡是不是我偷的,咋的,她是你妈啊,一根毛一块钱啊!”
两句话句句提许大茂妈,让许大茂暴跳如雷:“傻柱,老子打死你。”
听到何雨柱这句话,站在人群里的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何雨柱该不会不打算帮我了吧。
从小学开始打架,后来被开除被送往少林寺武术学校,学武十年经历,穿越过来,何雨柱身体素质还可以。
许大茂拿起凳子冲过来,群众刚想去阻止,一板凳下来,不得闹出人命啊。
众人还未抱住冲动的许大茂,何雨柱一个转身后摆,“啪”的一脚踢在许大茂脸上,一瞬间他脑袋昏迷,倒在地上。
“大茂!”
娄晓娥推开人群蹲在地上查看。
众人好奇看着何雨柱,都知道何雨柱打架厉害,没想到这么厉害,一脚就给人踢晕了!
何雨柱无辜半举手:“大家都看到了,是许大茂手拿武器,我被迫防卫的。”
其实这一脚没使出全力,只是许大茂不扛揍晕过去。
三位大爷来到面前查看,好在只是晕倒过去,没有什么事情,让人把许大茂抬回去。
半路许大茂就醒了,半张脸都肿胀起来很滑稽,手轻轻一碰,许大茂嘶哈一声,气急败坏前往前院,指着人群中的何雨柱怒斥:“傻柱,你他妈的不得好死!”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憋着笑,但他脑子在想,如何不出钱又不担任偷鸡贼,还把秦淮茹给拿下。
许大茂突然对娄晓娥喊道:“娥子,你还愣着干什么, 你男人被打,你还不赶紧去报警啊!”
娄晓娥是读过书的,刚才是许大茂先拿凳子要打,何雨柱也是被动防卫,先不说何雨柱偷没偷鸡,就算真是何雨柱偷了鸡,公安过来,许大茂也不占理。
见娄晓娥站在原地,许大茂皱着眉倒是看不出疑惑,倒是能看出他肿胀的半张脸抽搐着,似乎有些疼。
何雨柱走上前,许大茂还以为要挨打,他便躲在娄晓娥身后,用娄晓娥躲避。
“大家都听着。”
何雨柱大喊一声,所有人目光都瞅过来。
许大茂心想:这个傻柱要玩什么花样啊!
他似乎猜不透何雨柱倒地怎么想的,这才是最痛苦的。
“大家都知道,许大茂是轧钢厂放映员,但我就不明白一点,他去乡下放电影是代表他呢,还是轧钢厂呢。”
何雨柱瞅着许大茂坏笑。
许大茂不假思索:“废话,我当然是代表轧钢厂了!”
“就是,傻柱,这还用问呢!”
众人立马展开小声讨论。
何雨柱伸出双手让大家伙安静下来,只见何雨柱点燃一根烟,讲道:“那么好,我现在有一个问题询问许大茂。”
许大茂站直身体,不管何雨柱出什么招,他许大茂都接着,必须要让傻柱赔钱。
“你问吧,老子让你彻底死心。”
许大茂非常地自信。
何雨柱吐出一个烟圈,随即开口讲道:“许大茂,既然你代表轧钢厂去放电影,你从乡下带回来的所有东西,是不是属于轧钢厂的!”
咣当一声,何雨柱这番话犹如一颗炸弹投到院子里,把众人炸醒,更是把许大茂炸的连灰都没有,他万万没想到何雨柱居然会这么讲。
他跟李主任的小心思,没有人知道,每次去乡下放电影,许大茂都会象征性收入费用,价格或高或低,每次放完电影,鸡,鸭什么的,许大茂他只能拿一少半,钱,以及之前的东西,全部归李主任所有。
许大茂浑身发抖,这件事李主任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否则的话,许大茂不要再想在轧钢厂了。
他从娄晓娥身后出来,恭维地笑意看到人后背发凉。他拉着何雨柱来到中院一个小角落。
原本许大茂长地就不好看,现在半张脸肿胀,何雨柱离他有两米远,两个人中间仿佛隔了一个银河。
许大茂搓着手:“哥,哥,我叫你哥行了吧。这件事哥你千万不能到轧钢厂宣传啊,不然小弟我可就完了。”
何雨柱弥缝着眼,抽着烟:“许大茂,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侮辱我是偷鸡贼,你说,我一个月三十七块五,而且我还有外快,只要我想,就能天天吃鸡,我有必要偷鸡吗!”
许大茂赔笑:“谁说我哥偷鸡的,我许大茂第一个跟他翻脸。”
何雨柱食指跟大拇指搓着,许大茂看着何雨柱动作,咬紧牙齿,从口袋里拿出两块钱:“哥,你这顿卤肉,算我请了。”
两块钱,吃卤肉是够,但莲花白可不便宜啊。
何雨柱继续搓着,许大茂一双眼差点凸出来,内心辱骂傻柱,为啥我就没有傻柱秘密呢。
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三块钱,一共五块钱,递给何雨柱:“哥,这下够了吧。”
掌握别人前途的秘密,就是爽啊,原着何雨柱是赔了五块钱,秦淮茹小手都没摸到,今天晚上,就可以嘿嘿。
许大茂出完钱,不想在留下来,避免何雨柱说出更多秘密,到时候可能就不止五块钱了。
何雨柱可不能让许大茂就这么走了,前院那些看热闹的邻居们还没解释呢。
“许大茂,你家鸡应该偷溜出去了,你还不快去找找!”
许大茂恍然大悟,仰着脖子朝前院喊:“娥子,咱俩去外面找找看,说不定鸡跑到其他院子里了!”
他这一吼,四合院众人尤其是二大爷,三大爷脸上表情怪异,闹了半天傻柱不是偷鸡贼啊,拿这些人涮着玩呢!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背影,心想:他还真有办法,现在事情解决了,是不是可以放他鸽子了。
想归想,秦淮茹突然感觉到有一个手,在她屁股上,似乎还捏了一下。
“秦姐,今晚不见不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