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大爷,您可有相好的,奴家都给您叫来。”
一进门,就被一个上了年纪却浓妆艳抹的女人拦了下来,她的眼睛滴溜溜地在他们三个人身上打转,特别是看上时越的时候,更加奇怪。
“找个包房,再找一个女妓进来。”
穆吉用刀柄隔开了那女人的靠近,沉声交待。
“好嘞,大爷,你们楼上请吧。”
是一间雅房,没有外面那乱糟糟的场面。
“大爷,咱这如花姑娘您可满意?”
她身后还跟了个十八九岁的姑娘,红裙妖艳,黑发垂腰,倒是个妖娆的尤物。
“嗯,你可以出去了。”
“是,大爷,如花,好好伺候大爷们。”
她可能以为房间里几个都要一起玩。
“大爷,如花给您倒,额——”
话音未落,潜在后面的琉丰一掌劈向她的后颈,人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穆吉甚至没有移动过座位,指着地上的女人跟她说,“你和她换个衣服,等会儿与我出去演个戏。”
时越没有问为什么也没问什么事,就地就剥下了那女人少得可怜的布料,还把自己的外衫给她好好的穿上了。
琉丰一早就转了过去,穆吉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干练的动作,没有丝毫避让的意思。
她也没有羞赧,利索地脱掉了身上的里衣,换上那个女人的薄衫。
穆吉的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的确是绝色,不光是她的脸,身材也是窈窕风流。蜂腰酥胸,玉腿修长笔直,藕臂粉润,通身雪一般的冰肌玉骨。
更吸引人的是那明显小了许多的红杉,挤的那两团更加饱满。
“是我的错,竟没挑个身形差不多的。”这样的脸和身材太惹眼了些。
时越不置可否,赶紧了事才是关键,她怕惬十醒来。
上前勾住他的胳膊,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大爷,演戏就演的真一些吧。”
旋即,靠在他的臂膀上。
穆吉眼神暗了一瞬,伸向她的纤腰,一把搂入怀中,推开门,佯装着醉意。
琉丰需要留在屋里,守着那女人不被发现。
“尽头那间屋子,有我们要找的人,你不需要知道他是谁,只用掩护我拿到他身上的钥匙就好。”
到了门口,时越听见里面显然就只有一个男人,他再进去岂不突兀。
想了一瞬,做好决定,“宗主,你在门外等我好了,我进去帮你拿。”
“你进去明显不合时宜,他定会心生警惕,反而不妥。还是就我进去好了,你只用告诉我是什么样的钥匙。”
“你可以吗?”眼前的女人花容月貌,进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可不可以,试试再说,时间不等人。”她着急回家,他也明白。
“那钥匙长约……”
听完钥匙特征的描述,时越调整了表情,猛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这是第一回,他站在外面,对她一无所知。
没一会儿,里面的其他女人纷纷被赶了出来,委委屈屈,不甘心地离开。
穆吉正了正神色,现在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一男一女,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握紧了拳头,克制住自己想要打破面前碍眼的木门的冲动。
再等等,若是她叫出了声,他一定冲进去撕碎那杂碎。
在他耐心终于告罄的时候,门打开了。
时越扒着门框,一步步挪了过来。
“怎么样,他欺负你了?”
“到底有没有事,时越,说话!”他扶着软了身体的女人,满身的酒气不容忽视。
“我没事,就是喝的猛了,让我缓缓。”她喘着气,努力从他身上移开,却怎么也站不稳。
“行了,别矫情了,我扶着你,赶紧走。”他提着她就要抱到怀里,却被她抵着。
正要发火,这时候了还在想什么。
就看到她从胸口拿出了一枚金色的钥匙。
“你忘了,这个。”
那枚钥匙在晃眼的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
拿过钥匙,随意揣进衣袖,再也没有停顿,拦腰抱起她,走回之前的房间。
一回去,他就把她放到了床上,琉丰闻到一身的酒味,连忙从桌子上端了茶水送过去。穆吉接过,递到她嘴边,“时越,喝点水。”
她的眼睛迷蒙着,醉的厉害。
“时越,听见我说话了吗,张嘴,喝茶。”
还不见反应,一手掐着她的腮帮,把茶水灌了进去。不想,却呛到了她的嗓子眼,引起一阵强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咳着咳着,时越反而清醒了几分。
“我没喝死,是为了回来被你用茶呛死的吗?”
“咳咳咳。”她说这几个字都用尽了全力,嗓子呛得发疼。
旁边的男人出乎意料的沉默,她想起任务该是完成了,她得赶紧回去了。
“宗主,我可以走了吗?”
抱着她的男人,闻声,阴沉地开了口,“为什么逞能,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就是为了早点回家?”
时越脑子很晕,不想与他进行无谓的争辩,“你放开我,我要换衣服了。”
“他就那么重要,你要把他挡在你的身后护到什么时候?”声音濒临癫狂。
时越把他往外推了推,声音大的她头疼,“穆吉,你发什么疯,我是为了给你拿钥匙才这样,关惬十什么事?”
“真是有病。”她嘟囔着,下了床,就要把那女人的衣服再剥下来换回来。
一双手从后面把她又重新抱了回去,上手扯她的衣服。
“琉丰,出去。”
琉丰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人,后退出去,关好了门。
“你要干什么,我可以明天再来,但是现在真的不方便,”时越阻止他扯着自己衣服的手,“穆吉,你松开我!”
他一言不发,只手压制着她的双手,本就因为喝多了而无力,现在反抗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哗啦——”
衣服都被扯了开来,见已然无法挣脱,时越不再挣扎,躺了下来。
对他还有什么期待呢,他不就是这样一个人吗,恩将仇报,随心所欲,全然没有半点人性。
“要做就做,请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