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雪这么问,苏晨挠了挠头。
“这个目标单位其实不太好解释,我给你简单解释一下。”
“这个数字是一平方英寸的平方中存在的孔的数量,大约是6.4516平方厘米。”
“换句话说,孔越多,孔就越小。”
王雪听了苏晨的话,彻底无语了。
“兄弟,你这是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能举几个例子吗?”
“我告诉你吧,我们家里用的玻璃一般平整度是300目,普通拉丝钢板平整度500目就已经很亮了。”
“至于镜面玻璃,在这种情况下,达到1500目是必要的。你明白我是如何描述的吗?”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兄弟,你的打到600目就已经很好了,没必要打2000目了。”
“是的,我也知道这一点。但是很多人愿意谈论网格数应该有多少,才能表现出平整度,才能捕捉到人的感觉。”
“但我一直觉得你做的事情,如果你在打磨一面铜镜的话,越亮、越精细越好。”
“但600目对你来说已经足够了。如果平整得像镜子一样,吃东西的时候会很吓人。”
“想想看,每次吃饭的时候桌子上的东西都看得一清二楚,当着他的面。”
“而且达到那种平整度之后所使用的设备就不再是砂纸,而是精细的抛光膏。”
“现在华夏根本生产不出那种东西。全部都需要导入,所以根本没有必要。”
“不仅浪费钱,还费力。今天去宝物市场一看,发现他们最大的砂块只能做800目。”
王雪听后不断点头。
“兄弟,你现在要拿第二块木头做什么?”
“那我先走一步,等我在第二块木头上画出形状。”
说完这句话,苏晨拿起茶壶喝了一口水,又开始工作。
这时,王雪在苏晨的指挥下,帮苏晨拉动了墨线,笔直笔直,很快就出现在了第二张素材上。
王雪看着这些部件,前面有两个60厘米宽的大边,然后还有四个桌腿等长,有四个稍高的桌腿,还有八块长方形窄边牙板,与之前制作的八仙桌所用的类似。
看到这一幕,王雪似乎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毕竟王雪也是一个消息灵通的人。
之前她还以为苏晨是在八仙桌后面做后桌,现在她看到了渐渐清晰的轮廓,王雪也反应过来。
“兄弟,你做两把太师椅吗?”
“小雪,你的猜测很准确,我要做的是两把太师椅。”
“刚才我反复研究过这块木头的尺寸。如果我按照现在的方式安排,正好可以做两把椅子。”“这样,就会节省最多的木材,最大限度地提高木材的利用率。”
王雪听到苏晨的话,淡淡地点了点头。
“兄弟,你这画画得真好。”
听到苏晨和王雪的对话,院子里的邻居们也知道苏晨接下来要做什么,颇为惊讶。
此时,三叔和依依两位叔叔对视一眼后,直接叹了口气。
“这还真是不容易啊!”
大叔听到三叔的话连忙说道。
“老严,我还不知道苏晨这次做的太师椅不简单?你这不是在跟我胡说八道吗?难道你看他画的图吗?你不能出来吗?”
“这么大一块红木材质,画的是密密麻麻的。木画如此繁复,一定不是一把简单的太师椅!”
“喂,主人,你在做什么?你在说什么啊。”
“我当然知道,苏晨制作的太师椅不简单。木头就是这样涂漆的,如果我不是瞎子,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说的是苏晨,这不简单!他一家人这一生经历了那么多烟火,才有了这样的一个孩子!”“这已经不能用杰出来形容了,这简直就是天才。”
“你说他自己只是一名医生,入院没多久就升任急诊科副主任了,我感觉这已经足够强大了。”
“先生,想想你自己吧,在红星轧钢厂工作,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是八级钳工!二叔在红星轧钢厂工作了这么久,仍然是一名普通工人。”
“如果你看看年轻一辈的徐大茂和傻柱,他们都是普通人。”
“你看苏晨,他也在红星轧钢厂工作过。工作两年多后,他住进了第六人民医院。”
“到第六人民医院工作不到两个月,他就升任急诊科副主任。”
“本来以为他只是医术高超,没想到他还会做木工活,而且做得这么好!”
“你觉得他令人羡慕吗?他嫉妒吗?确实,人与人之间的比较是非常令人恼火的。”
“同样二十多岁的苏晨是怎么生孩子的?我是如何生下所有儿子的?”
“我感叹,有了这个孩子,我可以在半夜里活蹦乱跳、幸福地醒来了。那样我的小生活就会舒服很多,我就会拥有我想要的一切。”
大伯听到三伯的话,连连点头。
“如果你有儿子,你就得像苏晨一样,确实,孩子有未来,他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
听了三叔和大叔的话,邻居们也都很担心他们的处境,解释。
“你说苏晨这个孩子真是有出息,如果按照《三国演义》里的话,说你生下孩子也会像苏晨一样。”
“如果古家老人们能看到他们的孩子们现在的样子,那就太惊喜了。”
“你不是这么说的吗?这小子潜力很大。”
“你说他在单位医术高超,木工活也干得一手好。”
“他长得这么有才华,院子里的小混蛋一时把我们院子里的人抓伤、刺伤了。多亏了苏晨,这个小混蛋才被抓获归案,不一定都是苏晨。”
“李婶,你说的太对了,上次院子里那个小混蛋的事太可怕了,那小子就像疯狗一样,抓着人家就捅人,要不是苏晨,他就这样了。”
“都死了,贾东旭不止一个。”
当家张听到有人提起她死去的儿子的名字时,她不仅再次激动起来,而且当她再次见到苏晨时,她的心中更加仇恨了。
这时,听见张家背后有人扶着他的肩膀说道。
“要我说的话,苏晨这小子确实不错,只是命途有点惨。”
众人听到此人说话,都不由回头看向这边。
她这才发现,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对面院子里的张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