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卡芙卡那潇洒离去的背影,巫玄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你还别说,这事儿还真只有我能做...”
说罢,巫玄便将目光放在了身边的星身上,轻轻地摇了摇头并说道:
“别着急,在接下来的旅途当中你们还会再见面的,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此外...在未来的「剧本」当中,你们可能需要一些来自于我的助力,所以我就留下来了。”
听到巫玄的话,星脸上那有些不安的表情才堪堪褪去,随后便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那为什么你不愿意将最终所需要面对的结果告诉我们?”
“告诉你们了有用么?”
巫玄反问道,而星则是被这一问直接给整沉默了。
“未来是完全不确定的,虽然命运的结果不尽相同,但在这其中的过程却又有着各种各样的不同。”
“「在错误的时间做正确的事情」也会导致未来的轨迹发生偏移,这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
“当然,这并不代表我不能按部就班的帮你们加速某些进程,这算不得什么「困难」,也不会改变既定的结局。”
巫玄胡诌八扯扯了一大堆,一言以蔽之就是...
别问那么多,看我操作就完了。
而星则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刚刚想要说什么便被远处的三月七给打断了。
“星!卡芙卡呢?怎么就剩下他了?”
听到三月七的话,星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后便开始描述刚刚卡芙卡到底是怎么自由落体的,还有刃怎么从天而降的。
当然,这其中也没少巫玄刚刚对她所说的那一大堆话。
在听完星说的这一大堆以后,三月七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巫玄,随后便无奈扶额道:
“这下可怎么办啊...该怎么和那个太卜大人交代啊...”
“交代什么?说被错误认定成嫌犯的人跑了?差不多得了。”
巫玄轻轻的摇了摇头,转而便将目光锁定在了那站在距离建木最近的一处栈桥边的狐人小姐身上。
“幻胧啊...话说回来,哪怕我现在揭穿她的行为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在产生这个想法的一瞬间,巫玄便低头陷入了沉思。
从逻辑上来讲,同为令使的巫玄,而且还是巡猎和开拓双命途杂糅而成的令使,这种强度就注定了他能和那个毁灭与丰饶双命途加持的幻胧斗一斗。
更何况他在这两条命途上都是妥妥的令使,而幻胧则是一条令使,另一条就是个行者,这要是还打不过那他真的可以重开了。
想到这里,巫玄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而便在三月七和星那疑惑的目光当中朝着那站在栈桥边上的停云走去。
“他这是...要干什么?”
“不知道二舅他想干什么?”
“欸?!二舅?!”
“对啊,我不是说了吗?卡芙卡在某种意义上算我妈,那巫玄他是我妈的同伴...而且他一看就比刃年轻...不就是二舅了吗?”
“啊?”
在星跟三月七讲述她对于自己的亲属关系的时候...巫玄自然也是听到了这些。
虽然在这一世来说,他的年龄确实比刃要小,这一点不置可否,但若是牵扯到前世...
恐怕一百个刃加起来都还没他年龄一半儿大。
但所谓“好汉不提当年勇”,巫玄自然是不乐意和这两个小家伙去计较这一点。
你跟一岁孩子置什么气.jpg
......
“哇,精彩,太精彩了!我好幸运啊,长生种活一辈子也没几个能看到这种奇观啊!”
停云大声感慨道。
“那是自然,停云小姐,身为对丰饶历史的了解程度仅次于持明族的狐人一族,还是见多识广的「鸣火商团」的引渡使...”
“看见建木生发,你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恐惧,这一点本身就是奇观。”
巫玄的声音冷不丁的在停云的耳边响起,这一句简简单单的发言却让这位“停云”小姐猛的转过头来盯着你。
在巫玄和她的视线短暂接触过以后,这位经验丰富的引渡使小姐突然将视线错开,轻轻笑着说道:
“您说笑了,小女子身为狐族,自然是了解这一历史的。”
“只不过...您有所不知,丰饶恩赐的影响对于狐人族来说约等于无,我们不过三百余载的寿命,当然不会被长生之苦所困扰。”
看着那露出标志性假笑的停云,巫玄装作“意外”的点了点头,转而便对着身边的瓦尔特说道:
“卡芙卡在临走之前和我说了,帮人帮到底,他们身份特殊,没办法和你们到处乱逛,所以...只能我来代劳咯~”
听到巫玄这不请自来的“通知”,瓦尔特的嘴角微微抽了抽,转而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虽说在仙舟之上不可能遇到什么特别大的灾难,但是看现在这个情况...若是有灾难,身边有一个令使帮忙也是极好的。
毕竟景元将军是罗浮的将军,他得要有先保全罗浮,而并非是列车组的安危。
想到这里,瓦尔特顿时就释怀了。
有一个令使级别的战斗力保驾护航,说句实在话,只要他们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把景元引过来,列车组真的能在仙舟横着走。
不过...
现在的问题其实很明显,那就是眼前的这根突然焕发生机的枯木。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瓦尔特在先前的那个世界之中就信奉这一句话,他不相信这枯木是无缘无故焕发生机的。
“能实现这种奇观的只有一个东西...”
“星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