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灵眼睁睁看着到嘴的20万两银子就这么远去,心痛的不要,不要的,江秋灵每多看一眼,都恨不得去抢回来。
这辈子一次性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要是我能一下子拥有20万两银子,那是何等的幸福,今天的我肯定是最快乐的贵妇。
虽然乐瑶说过这20万两银子是烫手山芋,但那是白花花的银子啊,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江秋灵头一扭,就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府了。
哲帝的心腹看到10万两银票和10两白银,顿时两眼冒光。
“安慧县主,20万两都捐了?”这是我收过最大的一笔捐款数目啊!昨天我还想着安慧县主发财了,没想到是陛下发了,真好。
安慧县主怎么才讹20万两?应该多要点,安慧县主这么尊贵的人,20万两银子哪里够?
全然忘记了刚才他自己说的,叶乐瑶心有点黑。
“是的,陛下为国为民,臣女特别敬佩,臣女也想尽绵薄之力,奈何以前两袖清风,有心无力。现在有了银子,当然得尽点绵薄之力。”
“好,好,好,安慧县主大义,安慧县主的一片心意,下官必定禀明陛下。”到时陛下肯定连我都夸。
“我也没掏银子,这都是沈家给我的赔偿费,哪好意思打扰到陛下,这些银子能为国为民,我就心满意足了。”事情闹这么大,就算你不说,陛下也知道,做好事不留名,可不是我会干的事情。
“那哪行,必须说,安慧县主这种利国利民的行为,必须得好好宣传,这是大爱,应该人人学习。”闹这么大,我能不说吗?再说了不多说一点,怎么吸引人来捐款?没有人来捐款,我怎么完成每月的考核业绩。我刚刚还愁的头发都掉了好几根,没想到老天给我掉了个馅饼,未来一年我都不愁了。
……
原本各执一方,两波人吵的不可开交,但随着叶乐瑶的捐款,风就开始一边倒了。
“安慧县主眼睛不眨一下娟了20万两银子,如此为国为民,必定人品高尚……”
“安慧县主如此慷慨大义,污蔑她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哈哈……安慧县主银子要的少了,要是多要点就好了,肯定能帮助更多的人。”
……
沈子石夫妻俩知道了叶乐瑶的骚操作和外面一面倒对他们不利的流言蜚语,两人都气的扭曲了脸。
许锦荷更是砸坏了一个杯子。
“可恶,我都安排好了,没想到被江秋灵给破坏了,江秋灵什么时候脑子这么好了?安定侯府过得穷哈哈的,还从牙缝里扣钱安抚伤残兵。
我本以为江秋灵会把银子留下来,没想到20万两银子,她就这么捐了!她怎么舍得?”我本以为我足够了解江秋灵,没想到竟然算错了,现在不仅功亏一篑,还惹的一身骚。
“也许有能耐的不是江秋灵,而是叶乐瑶?”
“怎么可能?叶乐瑶才14岁,她一个闺阁女娃,她不可能会这么多,没有敏锐的政治头脑,都想不出这种做法。”
“叶无害就是个老狐狸,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人有什么不可能的?以前我还以为叶乐瑶是个女娃,叶无寒最多提点一点。看来是我想错了,叶无寒可能把叶乐瑶和叶南华放在同一个位置,都是手把手的教。”
“怎么可能?叶南华可是叶家的继承人,叶乐瑶就是个女娃,谁会把一个女娃跟继承人放在同一个高度去教养?这不是乱套了吗?”
“别人也许不会,但叶无寒可就不一定了。就拿云晚陷害叶落瑶这件事来看,要是没有真本事,怎么可能安然无事,还把罪名牢牢的扣在云晚的头上。
运气好走开?骗骗人罢了,世界上哪来那么多运气好?不过是有心之人事先安排好的罢了。”
怪不得前阵子陛下病重,叶无寒派的不是叶南华,而是叶乐瑶,我还以为叶无寒老糊涂了,打仗打傻了,原来是我肤浅了。
“官人,现在要怎么办?”
沈子石脸色也难看,“等,这件事闹得这么大,明天陛下一定会知道,等明天上朝,看看陛下是什么态度,毕竟叶乐瑶是他亲封的安慧县主。”
“那叶乐瑶,我们要怎么办?我们这是彻底跟安定侯府撕破脸皮了。”如果叶乐瑶真的这么聪明,要趁她羽翼未丰满时,以绝后患。
“等,叶无寒这么看中叶乐瑶,肯定给她留了后手,叶乐瑶,我得先调查调查。”
皇宫。
秦公公从外面走进来,轻声的说道。“陛下,安慧县主捐款20万两银子。”
哲帝大手一挥,在奏折上写了两个字。“已阅。”
哲帝把毛笔放好,把奏折放好,这才抬头看向秦公公。
“20万两银子?安定侯府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发财了?”
秦公公就把沈云晚想害叶乐瑶,结果没有成功,沈家跟安王府一起向叶乐瑶求情,被叶乐瑶要了20万两当就赔偿的事说了。
“岂有其理?朕封的安慧县主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动的吗?沈云晚好大的胆子,沈府,安王府好大的胆子,这是没把朕放在眼里。”这丫头真是干的漂亮,沈府跟安王府这是飘了,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
“沈府可真有钱,当初朕缺银子的时候,沈子石可是一直跟我喊穷,这会儿救他闺女倒是挺有钱的?”感情大丰国和朕在沈子石的眼里,还不如她闺女。
“奴才听说,沈府出去借遍了亲戚,才凑够这20万两的。”
“那还不是代表沈子石能力筹钱,以前只不过不乐意罢了。”我现在就是看沈子石不顺眼,我瞧瞧他的晦气,我这口气消不了。
秦公公:“……”好吧,你是陛下,您说了算。
宋宇堂听说了叶乐瑶差点被害以后,立马满脸焦急的赶往安定侯府,想通过关心叶乐瑶,来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
叶乐瑶听说宋宇堂来了之后,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不见,送客。”
宋宇堂,我真是越来越看不起你,当初既然做出了选择,如今又何必假惺惺。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我叶乐瑶还不至于自甘下贱。
宋宇堂最终只能压下满腔的愤怒,失魂落魄的离开安定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