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逃的“小头目”最终在一座山前停了下来。
他可是飞奔了几百公里,想那李阳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再追来了。便准备休息一下。
不料,前方忽然想起一个声音:“怎么这么慢呢?我都在这里等你多时了,不信你看,我抽了两支烟,你才赶到这里。”
“小头目”一惊,抬头看时,不是李阳,还能是谁?“
“小头目”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原来,自始至终,对方都在耍他们。
人家这实力,岂是自己能对付的。
他很后悔接这一单生意。
李阳没有杀他,一掌将他拍晕之后,同样收入空间世界。他要等自己空闲下来的时候,再慢慢审问。
此役,李阳赢得很轻松。
但是他知道,对方在接连刺杀他失败后,定然会派更强的高手前来。对方这是无论如何,都要他死哦!
李阳也不去想到底是谁?因为他在延边省,在G省,都动了不少人的“蛋糕”。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这个道理,李阳明白。
不只是过去、现在,哪怕是将来,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是一样。
李阳能做的,就是不断变强。
到时候,无论来什么样的人,都将成为李阳前进道路上的炮灰,或者,垫脚石。
战役,李阳之所以能够轻松解决,主要是他的修为境界、肉身,都已经突破。
若还是像以前一样,应付起来,必然十分吃力。
上次,他若不是有“冥神贴”,最终结果,还真不好说。
现在,局面并不明朗,敌暗我明,他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
李阳继续赶路。
又过了几天,他终于赶到了G省的政治、文化中心——省城。
李阳风尘仆仆,有些疲惫。
便决定找一家烧烤摊,吃几串烧烤、喝几杯啤酒解乏。
时值傍晚。李阳想到年前曾经认识救下的李建兴,当时记了电话,说是到省城联系。
一个人喝酒,也很无趣,便决定联系李建兴。
电话很快接通。
“恩公。”对方态度很恭敬。
“我在省城,一会儿给你发个位置。过来一聚。”李阳说道。
“好的。恩公到来,自然应该喝几杯。”李建兴说道。
没过二十分钟,李建兴赶到。
老远,李建兴就小跑过来,一双有力的大手,与李阳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李建兴喜极而泣。
这可是救命恩人哦。
他当时拿到东西后走得急,没有机会跟李阳多说话。这段时间,一直引为憾事。
像李阳这样的隐士,能够结识,是人生的的一大幸事。若能收入麾下,更是事业的一大助力。
不过,李建兴也不会强迫李阳,因为他的实力,还不允许他这样做。
最主要的是,他恩怨分明。
在他的朋友圈子中,关于他的人品方面,是有好评的。
双方寒暄了几句。
就坐在了大道边,开始推杯换盏。
二人正喝得高兴,忽然,几个大汉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让开,这里,我们包场了。”
也不管李阳二人同不同意,径直坐在了李阳二人对面。
李阳眉头紧锁,看了一眼李建兴,征求要不要换个地方。
这是省城,是李建兴的地盘。
好不容易跟恩人聚一下,也会碰上这种事。
李建兴很是无语。
他给了李阳一个放心的眼神。
随后看向对面的大汉:“趁我还没有发火,赶紧滚。要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几个大汉先是一愣,几秒钟之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在这一代,可以说是“闻名已久”,所到之处,没有敢不给面子的。今天,两个粉嫩的公子哥,居然敢跟他们这样说话。
这是活腻了哦。
在他们眼里,仿佛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笑的事了。
“你们笑够了吗?笑够了,赶紧滚。”李建兴再次说道。
他也有些烦闷,这种气氛,“恩公”的胃口,怕是已经没有了。
打扰他,或许可以。
但是,打扰“恩公”,肯定不行。
这几名大汉见此,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妈的。哪里来的土鳖,居然连我们“黑龙会”的人都不认识。给我上——”
无需李阳出手,李建兴站起来,三拳两脚,就把几个所谓的“黑龙会”混混打翻在地。
而且,不是一般的打翻,而是李建兴含怒而为。
好几人,肋骨都断了。
李阳也知道李建兴为何含怒出手。不禁莞尔。
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不就是几个混混吗,用得着计较?
被打断肋骨、躺在地上的混混,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他们惹了什么样的人。
便恨恨地说道:“你们有种别走——”
李建兴说道:“要叫人,快点,我们还有事。”
李建兴,也是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主。
在对方叫人的空闲时间,李阳问道:“这‘黑龙会’,是什么玩意?”
李建兴答道:“是王家暗中扶持的势力。”
“三大家之一的王家?”
“嗯。这些在这一带,很有恶名。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这次,说不得,干脆灭了算,一劳永逸。”
李阳暗暗赞许,不畏强暴,伸张正义。
这个李建兴,值得结交。
十来分钟后,烧烤摊涌来一群人,估计不下百来号。摊主是一个十四来岁的中年人,此时,都没了踪影。
这帮恶人,他们可惹不起。
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哦,遇上这种事。
结果似乎也差不多。这群人的到来,也没能改变什么。
李建兴也就是多花了点时间而已。
百多人,同样倒在了地上,一个个哀嚎不止。
正当李建兴准备让人收拾残局时,路边一辆豪车上,走来一人。
样貌十分傲慢。
李建兴看着对方,一言不发。
“我当是谁?原来是李公子。对这些饭桶出手,也不怕脏了李公子的手?”来人用戏谑的口吻说道。
“王先祥,你的人打扰我朋友喝酒。这事,你必须有个交代。”李建兴似乎并不怕他,或者说,两个人早就“相识”多年。
“呵呵。交代,我一百多人倒在地上,我找谁要交代?”来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想怎么样?”李建兴丝毫不惧。
王先祥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一群混混,十分厌恶。
“今天到此为止。改天咱们再好好谈谈——”
王先祥阴阳怪调,手一招,混混们相互搀扶,狼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