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中式院落里,一间坐北朝南的神龛室内,正中间靠后墙对门的位置,桌案上摆放着一排灵位牌和鲜果供品。
雷霆和星炎面色沉重的走上前,在灵位前点燃三支香烟插进香炉,又把一杯白酒洒在地面上,才恭恭敬敬的敬了一个军礼,俩人才沉默的走出来。
几年前,中印万河谷。
他们驻守的边疆,条件非常艰苦。位于阿里高原,平均海拔4500米,那里空气含氧量不足平原一半,紫外线更是平原的四倍,风力常年都在七八级以上。这里就是喀喇昆仑山,是和Y国的边界,山脚下就是加勒万河谷。
这样一个自然环境极为恶劣的边界,成为了Y军当局眼中可以恣意进犯的“薄弱点”。
一天,加勒万河谷突然出现大批Y军,人数是我方驻守官兵的数倍。
面对Y方的悍然进犯,我方官兵毫不退缩,用血肉之躯证明了四个字:“寸土不让!”
齐团长在这次加勒万河谷冲突中,他第一个冲上前,张开双臂,朝四面八方包围自己的Y军大声喊话,制止Y军的入侵脚步。
当时为了避免冲突,齐团长带着几个士兵先卸下身上的武器,再蹚过冰冷的河水走向印军,准备与他们对话。手无寸铁的他,面对重重敌军却毫无怯意只身英勇向前。
然而还没等齐团长说几句话,随着对面Y军一声令下,周边被巨石遮挡的视野之处竟然冒出来了数百名手持棍棒的Y军,乌泱泱的冲了过来。
齐团长瞬间明白了Y军是来闹事的,但身后既是河流,也是国家边界,跑不掉也不能跑,一旦被这群拿棍棒的Y军冲过边界,那就成国际笑话了。
所以纵使敌众我寡,齐团长也没有退缩,而是正面迎敌,和身边的战士结阵防守,阻止Y军冲击边界。
然而Y军人太多了,虽然也没有带枪械,但从地上捡石头朝着齐团长他们扔去,就跟枪林弹雨一样。
齐团长被石头砸中了头部,当场昏迷鲜血直流,身旁的战士思远看见后,急忙冒着石头雨将团长拉到了身后保护起来,战士们快要顶不住了。
就在这时,哨所援军到了,陈大勇营长亲自带队,由于时间太短,只来了八十来人,但看到自己团长的惨状顿时怒火冲天冠,带领勇士们朝着六百多人的Y军毅然发起了冲锋。
陈大勇营长一马当先,冲进了Y军人群中,救出被困的齐团长和众战士,之后便指挥战士们且战且退,向有利地形转移,准备伺机反攻。
然而就在这时,陈大勇营长看到有几名战士仍被围困在印军之中,便毫不犹豫的再次冲入敌群中救人。
有个始终紧跟在陈营长身边的小战士王小军,只有十八岁的年纪,陈营长平时也很照顾他。所以此刻王小军不顾安危,紧跟着陈大勇营长冲锋陷阵,有了陈大勇营长带头冲锋,战士们犹如下山的猛虎,势气如虹,虽然仅有八十余人,却打出了战场上千军万马的气势。
在前出交涉和激烈斗争中,齐团长身先士卒,身负重伤;陈大勇营长、战士思远突入重围营救,奋力反击,英勇牺牲;班长常铭,突围后义无反顾返回营救战友,战斗至生命最后一刻;战士王重山,在渡河前出支援途中,拼力救助被冲散的战友脱险,自己却淹没在冰河之中。
雷霆和星炎也在此次战斗中以一敌百,但也身负重伤。
我军80多人暴揍600Y军,最终我军阵亡4人,Y军阵亡20人,被我军战士打的抱头鼠窜,溃不成军。这场战斗足足打了好几个小时,最后我军虽然大获全胜,却没人高兴的起来,因为在清理时,我军伤亡四死一重伤。
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重伤的齐为国和牺牲的四位战士,就是为了守卫这片土地。以一人之躯抵挡千军万马。
……
雷霆和星炎坐在院落的石凳上,忆起了当年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不禁眼眶湿润。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星炎说:“生活费已帮战友的家属转过去了,但他们不肯收,说如果我们执意如此,就把钱帮我们捐给福利院了。”
雷霆点点头说:“那只好如此了,平常多注意点,有什么困难我们好及时帮助。”
幽蓝的夜色静谧深邃,此起彼伏的蝉鸣声仿佛是自然界为这宁静的夜色量身定做的乐章。美好的夜色将世间万物蒙上了一层朦胧又神秘的面纱。
黑夜遮盖了一切,遮住了一切美的事物,也遮住了一切丑陋与罪恶。甚至无数个夜晚,罪在黑夜悄然滋生,让原本纯净的世界变得扭曲复杂。
两个人喝着茶,雷霆低声道:“最近时光城不太平,有一伙黑暗组织潜入时光城做地下毒品交易,还制毒贩毒,出了不少事。”
星炎点点头:“城主就是为这个召集我们的吧!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忘记一个军人的职责,即使退役了也一样!”
雷霆问:“残夜这帮亡命之徒极其残忍,我们已有眼线插入潜伏了。”
“这些人恶贯满盈,这次一定要全部歼灭!”星炎眼里冒着一股狠股,他呷了一口茶,“啪”的一声把手中的小茶盅捏碎了。
雷霆眼都不抬,淡定的问:“其他人什么时候到?”
星炎答:“快了,已让他们把手上任务完成就过来。放心,误不了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