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震惊还没有结束,许荣却假装没看见一样,继续讲起了刘存福宅地的风水……
“你看,你家前方,本来是一条河的弯曲之处,如人之臂弯,怀抱友情。可是,你有钱赚了之后,为了图方便,在你家的正门口修建了一座桥。还铺路直通自家的大门……”
说着,许荣将河,路,桥,都画了出来。有着绘画技能的许荣,在从服务员那里要来的纸上,将刘存福家里的一切画的非常传神贴切,让人一目了然……
在大家都凑过来的时候,许荣指着路,桥,河水,问道:“大家来看,这像什么?”
此时,许荣既然已经答应了刘存福的事儿,就没了剑拔弩张的气势,大家也都放松了下来。
纷纷说话道……
“我看,像个叉子!正好插到了老刘家的里面一样!”
“如果连着老刘家的院子看,怎么像一个‘吊’字?这也太不吉利了吧?“
”我怎么看像一把弓箭呢?“
……
等大家几乎都说了自己的看法之时,刘存福脑袋上的汗水再次津津而下。
他赶忙问许荣道:”许大师,他们说的那么吓人,是真的吗?“
许荣道:”都是真的!因为每个人看的角度不同,所以看到的结果也不一样。就如同我们往往看一件事情,不同的时期所得到的结论也会不一样。其实就是这个道理。你来看……“
说着,许荣指着他所画的图案道:”这路,又被称做‘假水’,阳宅最重门户。你直修一条路,伸向家宅,这叫‘刺吼煞’!形成的大体格局像‘吊’字,叫‘钩镰煞’。而在自家看,如同弯弓射箭,叫‘无情箭’。刚好把有情水,化为了无情箭啦!“
许荣的一番话,不光把刘存福吓坏了,在座的好几个人家中多多少少也存在着一些这样的问题。
大家都纷纷问许荣……
”许大师,这如何解得?“
”这样怎么办?
“会不会死人啊?”
……
许荣笑道:“没那么严重!世人为了骗取钱财,才把风水说的那么厉害。其实,厉不厉害,还是主要看住着的人。我华夏文化,终归还是以人为本的。再凶的宅子,吉人住之,也不为祸。再吉的宅子,凶人住之,也不为吉!”
许荣看向了刘存福说道:“原本你住在这里,虽然多事,但并没大碍,是吧?可是,为何你有了孩子之后,一切变本加厉起来了呢?”
刘存福恭恭敬敬地抱拳道:“还请许大师为我解惑!”
“嗯!”许荣道:“因为,就算是不吉之地,引发不吉的气息,也要积累煞气的。很少出现一入不吉之地,祸患马上出现的事情。而你的遭遇,正是你前妻得知了你生了双胞胎之后,一股怨戾气息,勾动了你家阳宅的煞气,才导致这样的后果的……”
许荣所言非虚,刘存福正是在有了孩子之后,不光生意急转直下,老婆孩子还纷纷得了怪病。
两年来,已经将刘存福折腾的外强中干了。
最可气的是,老婆孩子的病情,无论到哪里看,都查不出什么毛病。都传说是癔病……
老婆总是浑身无力,浑浑噩噩的,孩子则是成天的不睡觉,哭闹不止,让刘存福心力交瘁。
如果不是这样,一向老实的刘存福,真的干不出骗人的把戏来……
许荣教刘存福,如何在他们镇子的入口处修桥铺路,再将后门封掉。
这样,修桥铺路本是功德,成全了大家,也解决了自己家的风水问题,一举两得。
而最关键的还是,刘存福自己要真诚地去给她前妻道歉……
这些都好办,唯一难办的是,现在的刘存福家底空了,没钱周转,一切不都是空谈?
就在刘存福搓着手,急的直转的时候,许荣说道:“大家见面就是缘分,刘老板的生意有我的股份。我敢断定,刘老板不久之后,就会财运滚滚的。大家能伸手,就伸把手吧!”
这时,聂家梁自然要显示出,他这个,给许荣请来的人,的优越了!
“老刘啊,这是五十万的支票,我先预定你家货了!”
其他人也不傻,纷纷伸手签支票,一圈下来,刘存福三百多万到账!
“这他么的比抢都要快啊!”
96年的溪水市,三百万可是吓人的数字了啊!
要知道,这些人可不是冲着刘存福,这些人精,都是在拿钱给许荣这位许大师长脸呢啊!
刘存福今天真是大喜大悲太快了!
手中拿着一打支票的他,还兀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向大家纷纷道了谢,刘存福在许荣的指点下,就要趁夜赶回去了。因为,他的事情,越早解决越好。
大家送刘存福到门口,在许荣的示意之下,都先又回包房里去了。
刘存福再次要跪地磕头,许荣一把把他拉住了……
“刘老板,我说了,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刘存福的嗓子像被什么噎住了似的,好半天才说道:“许大师,您的再造之恩,我……我也不会说什么,反正,我一家人的命都是您救的,我以后……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许荣道:“既然这样,你回家以后,先给你前妻二十万,剩下的,你周转买卖也是足够了……”
刘存福的前妻,之所以在自己改嫁了之后,还是会恨他,主要还是她后来嫁给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窝囊了。
挣钱不行,还处处受人欺负……
许荣交代,要给她们一家稳定的生活来源,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了。
刘存福此时对许荣奉若神明,当然都会照办。
最后,许荣交给了刘存福几样配方。各种药剂的比例,许荣都写的很详细。
刘存福没看出来是做什么的,许荣也没详细解释,只告诉他,尽快生产之后,二人就分手了……
再次回到了包房里面的许荣,受到了大家的一致热情招待。
酒宴开始之后,每个人都热情地给许荣敬酒。
许荣跟每个人都捧了一杯,但却没有满饮,只是浅尝辄止,大家当人没人敢挑“大师”的毛病。
待一番推杯换盏之后,人们逐渐熟络起来之后,聂家梁说起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
“许大师,不瞒您说,刚开始,我还真没瞧得起您,不过您的本是真是没得说,我自罚一杯!”
其他人也都站起来了,纷纷说道……
“也算我一个!”
“也算我一个!”
……
意思不言而喻,大家都在检讨起初对许荣的不敬呢。
许荣也没太在意,毕竟重生之后的自己,实在是太年轻了,难免被人看轻。
聂家梁喝干了杯中酒之后,问道:“许大师,既然您说刘存福的那对玉牌不是法器,不知您为何还要留下?”
许荣看着有些神色紧张的大家,笑道:“没关系!现在在座的都应该是朋友了吧!不用有什么忌讳,你们的疑问,我会一一道来的!”
顿时,本来那一丝隐晦的紧张气氛消失了,大家都在等待许荣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