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有仇,还是杀子之仇!”初一又在秦夕月的脑海里翻译着。
“这些野鸡经常挑衅野猪的孩子,上次你们猎的那只小野猪就是它的孩子。
那次之后小野猪没有回去,这只大野猪就记恨上了这些野鸡!
这不,来报仇来了!”
秦夕月惊的下巴都快掉了,他们上个山,上次是三只兔子的三角恋,这次居然还能看见野猪和野鸡之间的恩怨情仇!
只能说,动物世界和人的世界真的是有异曲同工之处的。
剩下的野鸡看野猪不攻击秦夕月他们,也拼命的向秦夕月他们跑去。
野猪注意到这点,朝着三人怒吼一声。
三人:......默契的让开身子,露出后面的野鸡群。
野鸡们继续藏在身后,三人继续躲!
继续藏,继续躲......
最终野猪失去了耐性,怒吼的朝着三人冲过来。
三人:“......窝艹!”
三人身上都有功夫在身,一边闪,一边攻击。
“噗”的一镰刀,秦义砍在了野猪身上,然后,野猪皮肉未伤。
“我的娘哎,这野猪皮也太厚实了吧,怎么砍都砍不烂,我们最后不会被它给拱死吧?”
秦文泽看着野猪那尖锐的大长牙,身体狠狠地打了个冷颤,随后拿着手里的刀往野猪身上招呼着。
“别往背上砍,往它的肚皮上砍,那里的肉薄,最好能砍在眼睛上!”秦夕月也拿着手上的刀,趁机在野猪的肚皮上划了一刀。
顿时皮开肉绽,疼的野猪大吼一声,再次的攻击更猛烈一些。
野鸡们没有跑,而是远离战场,一个个站在后面“咕咕咕”的叫个不停,似乎在给他们加油!
“这些野鸡们也是捣乱,这时候还有心情咕咕叫个不停,不跑留在这看热闹吗?”
秦文泽看见那些野鸡都没好气,这些家伙,刚刚藏他们身后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现在在看热闹?
“嘿,大哥,说不定是被我们的魅力折服,一会儿等我们收拾完野猪就跟我们一起回家呢!”
秦夕月脑子里的初一早就给她翻译了野鸡们的话,心里对这群野鸡的行为也是无话可说。
毕竟建国之后不允许成精,现在可不是建国之后!
“嘿,小妹说的对!一会儿咱们收拾完野猪,就带着这群野鸡回家,奶奶一定高兴,家里以后肯定会有很多野鸡蛋吃!”
秦文泽现在对秦夕月的话深信不疑,只要是他小妹说的话,那就是对的!
哪怕他小妹说他是个女的,他估计都会怀疑自己那个东西是真是假!
野猪看到他们还有说有笑,哼哧哼哧的声音更大了,一个猛劲就向看似最弱的秦夕月冲去。
“闺女!(小妹!)”二人目眦欲裂,但谁也来不及。
就当他们以为悲剧要发生时,秦夕月一个起跳,运用轻功一下子就跳到了最近的一棵大树上,野猪的进攻落了空。
二人这才狠狠地松了口气!
闺女(小妹)没事就好!
这时两人看向野猪的目光更加凶狠了,再也没有之前那种轻松地状态。
这只野猪,必死!
“嘿,本来还想陪你多玩玩,谁知你这家伙不识逗,那可就不好玩了!”
秦夕月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邪笑。
随后又歪了歪脑袋,冲着两人露出一口小白牙,“爹,大哥,我没事!就是这只野猪要倒霉了!”
说着,趁着野猪愤怒失去理智的一瞬间,从树上折了一根小木枝,直接飞身而下,直冲着那头野猪的脑袋而去。
两人看着这一幕,心又狠狠地揪了起来,还没有喊出,就听见野猪的惨叫声。
只见秦夕月拿着棍子直接扎进野猪的眼睛里,另一只手拿着刀狠狠地划过野猪的另一只眼睛。
野猪双目失明,失去方向后到处乱窜。
“看热闹的”野鸡也被吓得咕咕乱叫。
“趁你病,要你命!”三人谁也没商量,拿着手里的工具直接朝着野猪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扎去。
“噗噗噗”三声,野猪的血飙的老高,吓得野鸡也停下了叫声。
渐渐的,野猪失去了挣扎的力气,重重的倒在地上。
“呼!”三人虚脱的倒在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无声的看向了其他人。
最后还是秦文泽先出的声,“小妹,没想到你的功夫现在都已经这么高了?我的轻功都没有你厉害。
不,可能我爹的轻功都没有你厉害!小妹果然是天才,学什么都快!”
秦义没有说话,而是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己闺女,自家闺女,怎么看都好看!
秦夕月嘿嘿笑了两声,“其实我的功夫一开始也没有现在厉害,就是在仙境的时候,看过那里的一些书籍,那里面的功夫才是一流。
等回去我看看还能不能给弄过来,可以的话咱们一家子都练练,功夫高,到哪里都不会吃亏的!”
听到是仙境的功夫,两人的眼睛都亮亮的,连连点头!
“行,有的话是最好了,没有的话也没关系!小妹不必勉强,到时候我们看着你的功夫练就行!”
秦义点点头,算是同意大侄子的说法。
秦夕月站起来从边上拿去竹子做的水壶,递给了他爹,又拿起一个递给了大哥,“喝点水!”
两人没有矫情,拿起水壶张嘴就喝了下去。
当那香甜甘冽的水下肚时,两人的表情有些呆滞,“这是?纯的灵泉水?”
“嗯,秦夕月点点头,”拿起自己的水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喝吧,咱们来深山里了,谁知道会不会受伤,这灵泉水具有良好的止血效果,更有很强的恢复能量,喝了对咱们的身体好!
随便喝,喝完我再给你们接一壶!”
感觉到身体刚刚失去的力量回来时,两人多少有些呆愣,然后又都快速的灌了两口。
本来在边上观望的野鸡,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过来凑凑热闹,就闻见了那水散发着致命的香味。
“咕咕咕,咕咕咕,”二十来只的野鸡呼啦啦的朝着三人飞跑来,还每一只都双眼亮晶晶的盯着他们,嘴角似乎流着可疑的液体。
看着形成包围圈的野鸡们,秦文泽一脸的黑人问号,随后看向了好像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小妹。
“它们似乎在馋咱们手里的水?”秦夕月有些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