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公不知道三皇子祥王是如何被绑的,但他知道绑匪要价三万两的事,因为信是送到他府上的,一看那绑匪的信,他就知道自己机会来了,所以一大早上朝,他就直接说了:
“皇上!祥王虽然为人鲁蛮愚笨,但终究是个皇子王爷,这事拖不起,所以必须尽快处理,先凑齐三十片金叶子,把他救回来再说”。
“臣附议!”
“臣附议!”
........
“祥王是朕的儿子,鲁不鲁蛮都要救!”
“皇上,祥王的生母是从牛家出来的,所以老臣也算是他的外祖,赎金的事,徐家先出两千万两,但这是徐家的所有家当,祥王又非老臣的亲外孙,得对徐家后辈儿孙有个交待。
老臣先向圣上请个罪,如柏那小子也是有些走火入魔,竟喜欢上了牛小七,给她下了个套”。
“啊!这......”
朝堂上一片哗然!
“不管他下的是是什套!敢觊觎本王的未婚妻,他就得死在本王剑下!”
“不用辰王殿下动手,老夫可以用这条老命去换我小七!”
“哈哈哈!辰王有气魄!但这事你插不上手,更无需你这老牛头动怒。
徐牛两家都是大汉的肱股之臣,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们不是平头小民,说话做事得从大局出发,得有利于大汉的江山社稷。
大家都知道皇家为报柳将军对辰王的救命之恩,将牛家小七自幼指婚给辰王,过去因为牛小七是傻子,辰王毁婚便是不仁不义,但现在牛小七已然清醒,而且辰王也两次救了她的命。
辰王今年十四岁,已到了娶妻纳妾的年龄,但是牛小七才八岁,而作为皇家子嗣,让妾室先生下儿子并不好”。
“本王的事用不着他人操心!”
“国公想说什么?”
“皇上!老臣恳请圣上将牛小七改赐给如柏为正妻,琴呤赐为辰王正妃,张尚书之女张眏霞为侧妃”。
“找死!”
“辰王退下!国公好盘算!朕好好的儿媳为何要改赐给你府的一个庶子?是想逼牛大将军兄弟俩造反吗?”
“皇上!老臣刚才已经说了,牛小七才八岁,嫁人生子还要有个五六年,皇家子嗣侧室先生儿子危害大,如柏不存这个问题,这只是其一,主要原因是如柏给牛小七下了套,解不得”。
“本王砍了他的狗头不就解了?”
“辰王殿下,你有什么理由砍了如柏的头,自古以来都是愿赌服输”。
“赌什么?说来朕听一听”。
徐国公在辰王和牛国公杀人的目光下平静地讲了牛小七买了徐家茂县两千亩地的事,并把那份契约也念了一遍,重点强调“欠一文就任凭对方处置”上,他刚念完,五皇子就接腔:
“哈哈哈!真是赖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呀!徐老国公这心操得比我皇祖父还大!老六不用心急!不就是八千两吗?五哥现在能凑个千把两,到明年年底.......”
“瑞王说得对!期限是到明年年底的,护国公,晚辈感激国公府救我儿一命,回去就与夫人高议,将家分了,兆鹏名下的财产卖了也能凑上几千两,小七年幼,上此大当可以理解,但徐大少爷对一个八岁的孩子设这么个套,着时不该!人品堪忧!”
“杜侯爷!老夫长孙只是鬼迷心窍喜欢上那小屁孩而已!是那牛小七贪心才买下那地块的!别人说人品堪忧可以,你没资格!”
“国公能解释一下牛小七贪什么才上的这当?”安王觉得自己有种打人的冲动。
“安王,老夫知道你将玉灵许配给牛家,已经替牛小七出了三十多两,你对得起自己的两个孩子吗?”
“这个国公就不必操心了,替牛小七赔了三千二百两,我们全家乐意!徐琴吟给牛小七下的第一个套是是因为大水洼子,她先堵城门口逼牛小买下大水洼子,然后徐家买通户部的人,哄骗牛下买了那一大片不毛之地,徐如柏又是买通了谁?”安郡王也想打人。
“你不必胡扯!徐家在茂县的两千多亩水浇地,从八两一亩降为四两一亩,用不着买通谁!”
“启秉皇上,老臣来替国公回答这个问题,茂县的水浇地是要八九两十两的,但徐家的两千多亩水浇地在大河边,近年来因祈县娄发山洪,泥沙抬高河床,所以旱季的时候,那两千多亩地就在那摆着,雨季的时候就是一片泽国,牛小七一个八岁的孩子,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个道理?小儿红利应该正忙着推广炕灶的事,十有八九不在县衙”。
“还真让李丞相说对了,但如柏这么做也是因为喜欢牛小七,老夫生气归生气,但想想都是自己的小辈,也就只得作罢,凭心而论,牛小七真不适合嫁与辰王,太小太皮,弄不好会动摇国之根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