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揍?”牛小六又插了进来。
“揍了又如何?抹点牛小七的神药就不疼了,只要有好玩好吃的,打架就打架,小爷不带怕的!哎哟!我......”
徐二赌狠拍胸脯有点整猛了,破坏了牛小七神药的功效,忍不住疼哼了。
“哈哈哈!徐二少爷,你这是涂药上瘾了?”五皇子觉得这徐二比自己还能作。
“不抹药我也不怕,我就要天天来找她们玩!”
“二弟,你这是出来找她们玩,还是出来挨她们揍?”
对于徐二的变化,令徐大少爷十分震惊,这家伙一直都是个以自我中心的嚣张狂,与牛家人发生冲突是必然的,但被揍一顿竟壑然玩到了一块!这就让人捉摸不透了,是牛家在耍阴谋还是徐二在作祟?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天天挨牛小六揍也高兴,你管得着吗?”
“都别瞎叨叨了!你们回来就好,赶紧去洗漱一下,佟大厨要炸土豆条了!”
牛小七也搞不懂他他们为什么一见面就吵?牛侃侃的童年是在幼儿园里度过的,那里是不允许小朋友吵架的,更不允许打架,上完幼儿园便是小学、中学、高中、大学,一直没有吵架和打架的机会,真不太好说孰对孰错。
“不是说父皇不让吃了吗?是徐二又撒谎骗人?看来得让牛小六再把他按地上揍一顿!”八皇子一直觉得自己今天吃了大亏,心里不舒服得很。
“你让她揍我她就揍?你是她什么人?她能听你的吗?”
“你又是她的什么人?”
“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真是笑死人了!朋友还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我们是先打架再成为朋友的,还有我哪里鼻青脸肿了?我只是人生得白净细腻些,所以一碰就发红发青”。
“啊哈哈!哈哈哈!咯咯咯!嘿嘿嘿……”
“你们确定不去洗漱?”牛小七再次问道。
“不洗!一去洗漱,你们又把好东西吃完了!”
“老八的担心不无道理,父皇不让吃为什么还有油炸的?”
辰王有点讨厌这群人,他不是个爱说话的人,但他们却有说不完的话,而且说的都是废话。
“这是在皇上下令之前就削好切好泡上的,想做种也做不成”。
“你个小滑头,这是先斩后奏!”
辰王笑呵呵地摸了一下牛小七的头顶,这小东西要吃的东西,谁也没办法阻止,她提前就想好对策的。
“小七厉害!这先斩后奏使得好,要不我今天就亏大了,你是不知道,今天我去打了一天的猎,一无所获!连个三瓣嘴都没猎到,净眼馋我六哥了,他打了许多猎物,最好的是一只红狐狸,贼漂亮!让他把皮给你做个小披风领子,我去找我母妃弄些蚕丝和缎料,你穿上就是下大雪也不冷”。
“本王会继续猎狐狸,给她做一件全皮的披风!”
“切!全皮的也得往上面缝一层绸缎”。
“我没绸缎吗?”
“就是,辰王没有,我有!”
“徐二你又找抽!牛小七是我们宗政家的儿媳妇,我们为她做披风是应该的,不需要你显摆!”
“你母妃不是徐家人?她的绸缎不是徐家的?”
“不是!我母妃的东西,不管来自哪里,都是皇家的!宗政家的!”
“各位主子!小人开始炸了!”
佟疤脸的喊声终于把他们的争吵结束了,都没去洗漱,就只洗了个手便开吃,等到四皇端王让人过来查看时,就只剩点碎渣渣,八皇子和徐二少爷俩人合伙全吃了,他们俩的理由是一个被赶去打猎,跑一天下来,一身臭汗却连根野鸡毛都没捞到,白白浪费了时间,要不然,挖那一筐土豆也轮不老十和牛小七,他俩就只用在屁股后头跟着捡一下,这样一来,他们的手也不会起血泡,而他自己更不会因为眼馋六哥的猎物而心里刺痛,说刺痛还真不夸张,四哥就是这样的,被父皇赶了出去,也和自己一样,屁颠屁颠的跟别人后面,他虽然放了几箭,可依然是毛都没沾到一根,想发脾气使坏,五哥宁愿不打猎物也要盯着他,父皇亲赐的马鞭随时捏手里,他心里能好受吗?回大营时都不跟大家一起,还大吼“老五!你不要太过分!我深身疼,要先回自己的营帐”,脸都气得铁青!
而徐二少爷,那就更不用说了,采稻种牺牲了一块上等丝绸手帕不算什么,但这一身的青紫可是一时半会消不下去的,所以二人边吃炸土豆条边攀谈,两人都是一身的伤,又都是想去弄块绸缎给牛小七做披风,同时被辰王拒绝还狠狠挖了两眼,并小声警告以后离牛小七远点,要不然他就不客气了,辰王发脾气可开不得玩笑!于是俩人自我判定为同病相怜,这最后一点碎渣渣得犒劳一下伤员,怎能留给四皇子端王那个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