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之后马三特意在门口和几个头头多聊了几句。
几个跟班都说是因为老大让余震伟给他们指点了一下,手下的工作效率就提上来了。
这话看似是把功劳盖在了刘威脑袋上,他也在那儿乐呵呵的听着。
可听到马三儿耳朵里话可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接下来的这一周,他们队足足赢了五天,妥妥的拿了个第一。
就连整个队伍的精神头都明显的不一样了。
就在女人们晚上来到他们的房间犒劳他们的时候。
另外一名守卫则是把刘威和几个跟班叫了出来。
站在门口的刘威都有点要急眼了,要知道他都一整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要知道那些女人中还能看的过去的可没几个。
耽误了时间屋里那帮饿狼可不会乖乖等着他回去。
那名守卫当然明白他的想法笑眯眯的说道:“赶紧走吧!那些浑身臭泥,骨瘦如柴的女人有啥好玩儿的。”
“老大为了奖励你们给你们专门准备了精品。”
一听这话刘威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每天吃饭,那些基地守卫们的专属女人都会优先过来打饭。
虽然这些女人也得干活儿,不过都是些基地中的杂活儿。
吃的又稍微好一些,即使姿色一般但跟那些每天冻的面无人色的女人比起来差别可就大了。
他们这些干活儿的奴隶就算是拿了第一,基地给的奖励也只是找同样干活儿的女人给他们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免得他们闹事儿
而那些干杂活儿的女人,都是挑出来给基地中普通守卫们享用的。
而真正的基地管理者,他们的女人都是只为他们服务的。
进门后马三已经在房间中等着几人了。
这是一间小的会议室,房间角落里有一个铁桶,里面是一些发着红光的木炭。
使得房间里温暖如春。
当然更美的春色就在马三的身后,一排站着五个女人。
正是每天扭着屁股在他们所有人之前先打饭的女人。
此刻居然只穿着内衣站在那里,像是一个个等待他们打开的礼物。
桌上还放着半瓶白酒和一块烤熟的鸟肉,不过酒这东西现在过于珍贵,桌上只摆了一个杯子。
很显然只有刘威有资格坐下和守卫大人喝上一杯了。
马三儿一指对面的椅子说道:“刘威兄弟啊!这一周你真是给老子长脸了。”
“打的周大郎那个傻帽,现在见到我都躲着走。哈哈哈!”
“来来来,先喝上一杯。”
说着马三儿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
刘威虽然情商低点,这时候也知道要谦让一下。
就一个杯子自己要是先沾了对方肯定是不会喝了。
可马三却笑着说道:“这酒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这酒里面我之前泡了根鹿鞭,喝这一杯就是让你能玩的尽兴的。”
说着马三端着的酒杯已经递到了刘威的面前。
刘威也不再客气,举杯一口干了,辛辣中还带着点苦味儿,看来真的是药酒无疑了。
见刘威龇牙咧嘴,马三赶紧让他坐下,指了指那块儿鸟肉:“别客气兄弟,这都是你的,他们可没份。”
说着看向后面站着的几个跟班。
跟班们哪敢多说一句话,只能点头哈腰的陪着笑。
见烤肉也吃完了,马三把杯子往酒瓶上一扣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扰各位了,你们都玩的尽兴。”
说着就朝门口走去,刚出门他又回头交代道:
“记的这些女人不能在这里过夜,完事儿就让她们走人,你们自己回去就好。”
“说完指了下刘威,别给我找麻烦明白吗?”
刘威此时觉的似乎是酒劲儿上头,有点晕飘飘的,不过听见老大交代的话。
还是赶紧站起来说道:“马总放心,我……我绝对不会耽误事儿的。”
几个跟班也赶紧跟着附和道:“领导放心,我们一定老实不惹事儿。”
马三摆了摆手顺手把门关上走了。
几人赶忙又说道:“谢谢领导。”
这边五个女人,见马三走了,正打算上来开始干活儿。
但其中一个跟班却摆了摆手让她们退回去站好。
刘威有点不解瞅了一眼那名跟班。
跟班赶紧解释道:“老大,这得您先挑呀!”
随后就对女人们说道:“都傻站着干啥?赶紧脱呀!让我们老大看看你们是真有料还是假的。”
刘威刚才就有点晕,又猛地站起来送马三走。
这会儿觉的头更晕了,他有些不耐烦的骂道:“还挑个屁啊!你以为是在商K选妹子呢?老子把她们五个玩个遍不行啊?”
说完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这特么是假酒吧!怎么喝一杯老子就头疼啊?“
几名跟班互相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随后四人一起动手一下就把刘威按倒在地。
刚才说话的那名跟班继续说道:“老大,那可不行您玩儿过了,余大哥可嫌脏啊!”
刘威被按倒时,脑袋一下磕在地上,顿时就一阵头晕眼花,胃里也是一阵翻腾。
不过此时这个蠢货居然还没明白是什么情况。
他还以为是余震伟收买了几个跟班想要对付自己。
于是大喊道:“你们几个屌毛,以为能打的过我吗?等老子收拾了你们再去找那个姓余的算账。”
“老子今天刚带队伍赢了姓黄的那边,我倒要看看老大保谁。”
四个家伙分别紧紧压着刘威的四肢,他虽然力气不小,但此时关节受制有力气也使不出来。
只能嘴巴上逞能威胁对方。
另外一名跟班这时已经用腿压住了刘威的胳膊。
他腾出手来一把揪住刘威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拽的后仰。
然后盯着刘威嘲笑道:“以前只觉得你稍微有点不聪明,但现在发现你是真蠢啊!”
如果不是马老大发话,我们敢这么对您吗?
这话就像一记闷棍敲在了刘威的脑袋上。
本身就头疼欲裂的他突然眼前一黑,眼睛居然就这样看不见东西了。
这时他一下就慌了,也瞬间想明白了许多事儿。
不过此时已经晚了,脖子被人用什么东西死死的勒住,想要喊叫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耳边那个跟班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不过他已经完全听不清了,耳中轰鸣的只有他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片刻之后他终于陷入了永久的黑暗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