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尹闻言后哈哈一笑,拍了拍胸脯道:“原来是这样,这点小事,包在老夫身上,最迟明天,这间客栈就是你的了。”
“多谢大人!”
刘府尹说道:“对了,我听说你要开一间酒楼,你可知晓酒楼的规矩?”
李子谦笑着说道:“这个自然是知道的,开酒楼,就是要提供美食,招揽客人,而且还不能收取伙计费用。”
刘府尹点了点头,道:“不愧是我大唐最有名的才子,连酒楼的规矩都知晓。
这样吧,等下你写份合约给我,等你的酒楼开张后,我派人来帮你管理。”
“好的,那就有劳大人了。”
“呵呵,你我乃至交好友,互相帮助本是应该。
只是这件事情比较隐秘,所以需要一点时间来准备。”刘府尹道。
“好的,我明白,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免得耽误了大人的正事。”李子谦拱手道。
离开府衙后,李子谦带着韩轻舞回到客栈,将事情告诉了韩母和韩大宝。
“那我们赶紧把家搬到客栈来吧。”韩母说道。
李子谦却摇了摇头道:“娘,客栈虽好,但总归有些嘈杂,而且我们家也没几间屋子了,再加上我和轻舞也住不了那么多地方,所以我决定我们还是继续回到韩府住。
而且我也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多学点东西,要是每次去县城,都靠马车代步的话,也确实不是长久之计。”
韩母道:“可是……”
“好啦,娘,我已经想好了,等我们有钱了再说,这样不就好了嘛。”李子谦说道。
韩母无奈道:“唉……随便你吧,只是委屈你了,轻舞。”
韩轻舞微笑道:“娘,相公是大人了,有些事情他也必须要承受,我们只能支持。”
韩母道:“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开店?”
李子谦笑道:“今晚我就动身。”
“啊!这么急?”韩母惊讶道。
李子谦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可以更好的筹集资金。”
.....
夜色渐浓,月光洒满整片天空,繁星点缀其中。
临安城,一条偏僻的巷子里,忽然亮起灯火,随即有人敲锣打鼓,敲锣声伴随着欢乐声响彻整座小巷。
“开业啦~开业啦~开业啦~新菜品、新菜品,尝鲜不送~尝鲜不送~”
“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哟,各种新菜品哦~尝鲜不送~”
李子谦和韩轻舞推开客栈的门,看了一眼客厅中央的牌匾‘醉仙楼’三字,两人脸色露出喜悦之色。
醉仙楼的招牌已经挂出去一年了,但一直没有什么消息,李子谦和韩轻舞都觉得醉仙楼这块招牌已经废了。
谁知道在这里竟然发现它,简直让李子谦欣喜若狂。
李子谦迫不及待的拉着韩轻舞进入到了醉仙楼中,然后吩咐小二,让她赶紧把掌柜叫来。
“小二哥,请你通报一声,在下有重要事情要和你们掌柜商量。”李子谦说道。
小二哥看了他一眼道:“你先等等,我先去禀报掌柜。”
不久后,一名四旬男子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拱手抱拳道:“在下林冲,是这间客栈的掌柜,不知道李状元有何吩咐?”
李子谦急忙道:“林掌柜客气了,在下此次冒昧叨扰贵楼,是想要在这里借宿几日。”
林掌柜道:“这是小事,李状元尽管安排就行。”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叨扰了。”李子谦拱了拱手后,指着一旁的韩轻舞道:“这是舍妹韩轻舞。”
林掌柜点了点头道:“李状元客气了。”
韩轻舞微微欠了欠身,然后就退到一旁,默默不语。
“林掌柜,这是五百文,你看够不够,要是不够我再补足给你,另外这间客栈你可以派人暂时保管一下,明天我就会让人过来把它买下来。”
林掌柜道:“既然李状元诚心相待,那我们也不矫情,那就按照五百贯收下了。”
“那就多谢林掌柜,对了林掌柜,这个房间是我专程留给你的,希望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不要把它弄坏。”
“当然不会弄坏,李状元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肯定好生侍奉,绝对不会怠慢了。”
李子谦笑道:“这就好!”
......
次日一早,李子谦就出了家门,他并没有去县衙,而是去了一趟刘府尹那边。
刘府尹看着李子谦递上的信封,脸色变了变,道:“怎么?你打算去参加科举?”
“恩,这是皇上亲赐的状元服,我不敢忘记圣恩。”李子谦道。
刘府尹沉吟片刻,叹息道:“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就不拦你,但你切记,万事要小心谨慎,莫要太过于张扬了。”
“放心,在下自有分寸。”
离开了刘府尹,李子谦就朝着醉仙居赶去。
半个时辰后,醉仙居门口聚集了许多百姓,他们一个个围成圈,伸长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醉仙居。
不过李子谦却没有从正面走进醉仙居,而是翻墙跳进了院子中。
“这是醉仙居吗?”
“没错,就是这里。”
李子谦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然后对着醉仙居大喊:“开业大酬宾喽~~~~~”
很快醉仙居中走出了两个穿戴整齐的小厮,一看李子谦就知道这货是来吃饭的,他们两人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人对着李子谦道:“这位客倌,你是吃饭还是住店。”
“吃饭,有什么好吃的?”
“有红烧肉、水煮鱼、油焖茄子、红烧蹄膀、爆炒羊肉、糖醋鱼、香辣蟹.......”
听完小厮的介绍,李子谦的肚子咕噜咕噜作响,不用小厮提醒,他已经饿死了。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领我进去。”
李子谦毫不犹豫的跟着小厮走进了醉仙居内部。
“李状元,您可算来了。”刚刚坐下没多久,王启年便急急忙忙的走进来道。
看着一脸兴奋之色的王启年,李子谦问道:“怎么了?”
“您昨天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哦,是吗?说说看。”
王启年道:“昨天晚上我找遍了整个苏州城的酒楼饭馆,终于是发现了一丝端倪,那位赵员外的夫人就住在附近。
据说那位赵员外家境殷实,为了娶妻,甚至把家中祖传的田庄卖掉,聘礼就达数万两银子。”
李子谦道:“可知道那赵员外家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