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是无辜的,我们陈家不应该落得如此下场。”
“这个……”
“滚开!”陈老爷子怒喝一声,推开挡路的族长等人,径直出了陈府。
“唉……”
陈老爷子离开之后,族人们纷纷低头叹气。
“老太爷是真性情。”
“可惜了……”
“老太爷肯定不是真心投靠朝廷的。”
“嗯,老太爷是忠臣,可惜他儿子却是个白痴。”
但很可惜,林家给李子谦的证据明明白白显示了陈家的罪证。
没有诛九族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大人,这……”李子谦见陈家已经走了,转头看向总督大人问道。
“哼,陈家真是欺人太甚,不过这件案子必须继续查,我们要严惩家的恶行。”总督大人怒视着林震南道:“至于陈家嘛,本官决定暂时先关押起来,等候朝廷处置,你有意见吗?”
“草民不敢,一切听从大人安排。”林震南急忙恭敬道。
“带人去收缴赃款、封存物品,没收陈家所有田产,抄掉陈家府宅,陈家的产业充公。”
“是!”李子谦应道。
………………………
陈家别院,陈家人坐在客厅,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苦涩。
陈萍芝一屁股瘫软在椅子上,双眼无神的说道:“我就说嘛,我家根本没有偷盗那些珠宝,现在怎么样?报应终于来了!”
陈萍芝的丈夫王老四叹口气道:“老太爷,咱们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只希望我们能少受点牢狱之灾,以后多行善事,保佑我孙子能平安活下去……”陈萍芝流着泪说道,她心中非常自责,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怎么会变成这样?
而另一边,再次打赢官司的李子谦,心中畅快极了。
林家的案子,他费尽心力才能打赢,毕竟陈家家世想要打赢这场官司真的不容易。
陈家花重金贿赂了总督大人,然后又花重金买通了刑房主薄和李文渊的儿子李文海。
当最终再铁一般的证据面前一点方法都没有。
他相信只要这些证据一出来,陈家就彻底完蛋了。
他们陈家的仕途和家世也就到此为止了。
果然这个案子还是李子谦打赢了,成功把陈家的主要罪犯送入了牢房。
有人因为反抗直接被斩首示众了。
这次的大案也让其它人更加佩服李子谦。
毕竟陈家可是大家族,而李子谦却愿意帮苦主打官司。
所以这次李子谦算是彻底洗白了,再也不是那个百姓提起来就深恶痛绝的颠倒是非的状师了。
他的妻子韩轻舞得到他打完官司的消息。
立马就让家里的下人去准备吃食。
“小姐,这个李子谦可真厉害,三天之内竟然翻盘了,这下好了,李子谦不仅仅洗清了污水,还获得了大批的奖赏。”丫鬟春兰兴奋道。
“那是当然,这可是一个有才华,又聪明的状师。”韩轻舞高傲的抬起头。
“是,小姐说得对。”
“春兰,等夫君回来,让他来我房间一趟,我有话要与他说。”韩轻舞说道。
“是,小姐。”
………………
半个时辰后。
“夫君你真的变了,希望你以后都如这段时间一样,为百姓谋福祉。”韩轻舞郑重说道。
李子谦淡淡的说道:“娘子不用和我客气,以前是我鬼迷了心窍,以后不会了,以后我和你一样为百姓谋福祉。”
韩轻舞美眸闪烁,俏丽的脸庞满是疑惑之色,不明白李子谦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韩轻舞说道:“我并没有为百姓谋福祉啊。”
说完,韩轻舞疑惑的垂下脑袋,但再李子谦眼里这副样子的韩轻舞异常的美艳动人。
“你屡次规劝为夫,就是为百姓谋福祉呀。”李子谦笑盈盈的说道。
韩轻舞闻言,顿时愣住了。
她从未规劝过李子谦为百姓做事。
可为什么夫君会这么说呢?
难道自己错怪他了?
李子谦看着韩轻舞呆萌的模样,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段时间他也算是摸透了韩轻舞的脾气。
韩轻舞这个女人虽然有些用拳头说话,但骨子里还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只不过有些粗俗罢了,不过本质并不坏。
她只是一时生气说了几句狠话罢了。
这个世界,除了李家的人外,其余人对他这个颠倒是非,只看钱的状师都是怀恨在心的。
所以李子谦并不介意顺水推舟,趁机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果然,在经历过这么一场劫难后,韩轻舞对李子谦态度大改变,再也没有像之前那么厌恶了。
两人也可以相亲相爱的生活在一起。
而之后的时间他也准备在学习一些东西,毕竟这个李子谦的原身处了大明律例其它的还真的没有学的多好。
而自己想要更好的打官司,最好还是把功名在往上考一考。
也可以考虑和自己的娇妻去其它的地方走一走,也帮其它地方的百姓解决一些问题。
毕竟自己这边的县官非常的好,一直为百姓谋福祉,所以冤假错案并不多。
上次如果不是那个总督大人突然插手,陈家也不会那么难解决。
但其它的地方就不一定了。
尤其是那些富豪之家,他们仗势欺人惯了,只要有一丁点不合适就可以随便杀人。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李子谦也希望将这些人家告上官府。
当然,这也需要自己足够强才能实施。
………………
陈家。
陈家老祖宗正在召集族内核心长老议事。
“爹,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啊!”陈家老二陈德跪在地上求饶。
“是啊,爹,您一定要替我们做主,那个状师不但抢夺我们家财物,还逼死了我们陈家嫡系弟子啊。”
陈家老祖宗冷漠道:“李文彬是我陈家的叛徒,我怎么可能放过他。”
“可是……可是……他已经把那些罪证交给了李子谦,他已经把我们卖了,如果我们落井下石,他一定会告发的,这样一来,我们陈家恐怕要遭殃了。”
陈家老祖宗沉吟片刻后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只有请出那位大人出山。”
“爹,您是说赵知州?”
“不错。”陈家老祖宗说道。
“爹,我们该怎么说呢?”陈德迟疑道。
陈家老祖宗道:“这种事情我们找谁都是没用的,唯独去找那位大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