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了两天,窗外的天都是沉郁的蓝。
时卿开车送孩子们去幼儿园后,返回别墅,却看到厉斯尧那辆宾利停在附近。
她将车停下,只见隔壁那栋别墅院中,数名搬家公司的员工将大大小小家具搬上货车。
时卿推门下车,走过去,没多久,只看到厉斯尧跟隔壁别墅的一对夫妇走出院子,与他谈话,夫妇脸上满是笑意。
说了什么,那对夫妇坐上一辆车离开了,而搬家公司的货车也缓缓跟上。
厉斯尧欲要进屋,察觉到走来的身影,他回头,与时卿视线交汇。
时卿环顾周围,“厉斯尧,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漫不经心一笑,走近她,“以后是邻居,方便见孩子。”
也方便见她。
时卿深吸一口气,他竟然搬到时家附近了,还买下这套别墅!她极力冷静下来,“厉斯尧,你这是打算在北城扎根了?”
厉斯尧松开袖子纽扣,“我老婆孩子都在北城,我不能在北城扎根吗?”
“谁是你老婆!”
他整理衬衫的褶皱,朝她微微颔首,“前妻,也算。”
时卿一激灵,“你捡一下脸皮吧!”
厉斯尧搂住她腰,“帮我捡?”
她脱离,转身想走。
厉斯尧冷不防从背后揽住她,“你走光了。”
她低头,但才意识她穿的高领,厉斯尧的笑声从她头顶传来,“怎么还傻里傻气的?”
“厉斯尧!”时卿气急败坏,追进别墅打他,他伸手一把拽扯住他西装,扯得太用力,两颗纽扣崩开,衣襟拽落至肩胛。
厉斯尧低头,趁她失神吻上她的唇。
他的体温此刻比吻更为燥热,烫的她无处躲避,双手抵在他胸膛推着,也推不开,得到喘气的机会,时卿满脸涨红,大口呼吸,“厉斯尧,你趁人之危…”
所有脱口而出的话语被他堵住,他两三下将她带倒仅剩下的一张软沙发,掌心抚过腰肢,朝翻卷的衣摆逼近。
他就像催人堕落的魔鬼,平日在如何克制,正经,在这种时候越是疯狂,情热,将浓烈的欲望展现得不留余地。
激烈,浅尝辄止,交替进行。
他的爆发力冲击着她,令她浑身酥软,在此刻的氛围之中把她撕得不堪一击,节节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