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瑞斯想要解开零的封印,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封印零的石棺。可任凭他怎样努力,那石棺仿佛消失在了茫茫宇宙之中,始终不见踪影。
阿尔法瑞斯也想过得到希塔的支援,但希塔拒绝了阿尔法瑞斯。
之后由于马格努斯善意的提醒,突破了帝皇精心构筑的网道。
天空中出现了一条宛如山岳般巨大的异次元空间裂痕,那裂痕深邃而黑暗,仿佛通向无尽深渊的恐怖入口。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无数狰狞可怖的恶魔如潮水一般从这条巨大的空间裂痕中汹涌而出。
为了阻止泰拉成为下一个恐惧之眼。帝皇不得不坐上黄金王座调动起体内无尽的灵能,全力封堵那条不断扩张的空间裂隙。
与此同时,帝皇下达了一道紧急指令,命令阿尔法瑞斯立刻动身去寻找“零”,并设法解除对“零”的封印。
但是亚空间邪神怎么可能放任阿尔法瑞斯找到零。
就在阿尔法瑞斯寻找零的时候,荷鲁斯率领着叛军杀到了泰拉!
战火纷飞、硝烟弥漫,泰拉瞬间变成了一片人间炼狱。
在这场决定人类命运的最终决战来临前夕,一直坐镇于黄金王座之上的帝皇站起身来。
他那伟岸的身影散发着令人敬畏的光芒,仿佛照亮了整个世界。
马卡多接替了帝皇的职位。
尽管马卡多心里清楚,接任这个职位很可能意味着付出生命的代价,但他毫无畏惧,坚定地履行着自己的使命。
帝皇离开前与一名禁军谈话。
禁军的脸上满是焦虑和担忧,他紧握着手中的长矛,似乎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阻止帝皇的行动。
帝皇稍稍偏了偏头,目光平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位忠心耿耿的禁军,轻声问道问道:“不?那你又有什么打算,禁军?用你的忠诚、愤怒和长矛,把轮回的命运扳出它的轨道?”
“我们能杀掉荷鲁斯,”禁军坚定地回答道。
“战争结束后,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净化网道,让统合会重建失去的一切,哪怕要花上几个世纪!击败荷鲁斯,然后……”
“我来面对十六号,”帝皇打断了他。
“但总会有人接替他的位置。我已经预见到了。世间规律大抵如此。一个敌人倒下,又会冒出新的敌人,吸取荷鲁斯的经验和教训,然后卷土重来。”
禁军闻言不禁一怔,急忙追问道:“是谁,主公?”
帝皇摇了摇头。“这没法得知,现在也不重要。但听好了——在这场冲突中学习的不止我们,敌人也会变得更加狡猾。”
“您可是人类之主。没有什么能和我们为敌。等战争结束,我们会在您的领导下重建帝国。”
许久之后,帝皇终于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然而,他所提出的却是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问题——一个根本算不上问题的问题,一个没有任何确切答案的问题。
“那如果我不在了,该怎么办,戴克里先?”帝皇的声音中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与迷茫。
禁军哑然,眼中流露出惊愕和不知所措。
“陛下,我们该怎么办?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禁军茫然的问道。
帝皇的背影早已没入黑暗之中,与此同时一句禁军从未听过的话语从风中飘来。
“我不知道。”
帝皇登上了复仇之魂号上。
在面对帝皇前,荷鲁斯将他的兄弟圣吉列斯残忍的杀死。
帝皇静静地站在那里,直直地凝视着眼前的荷鲁斯。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两人之间一片死寂,谁也没有率先打破这份沉默。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你杀了我的儿子”过了许久,帝皇终于缓缓地张开嘴唇,那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悲痛与愤怒。
“你指天使吗?”荷鲁斯以为帝皇说的是自己的兄弟——那位被众人称为天使的存在。
荷鲁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想这么做。”
荷鲁斯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后说道:“我并不想如此行事。我甚至曾给他预留了一个位置,只要他肯放下武器、向我投降,一切本可以避免。然而,他却执意抵抗到底,最终导致了这般结局。对此,我深感遗憾。”说到这里,荷鲁斯的声音里充满了惋惜之情,就好像是在为圣吉列斯所做出的错误抉择而哀悼。
帝皇仿若根本没有听见荷鲁斯的话语,依旧面无表情地追问着:“为什么?”
“你是说我们为什么身处战争吗?”荷鲁斯困惑的问道。
“这是因为你.…”
帝皇仍旧不为所动,只是重复着那句简单而又沉重的问话:“为什么?”
“这有什么搞不懂的?”荷鲁斯疑惑的看着帝皇,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父亲,你到底在说什么?”
荷鲁斯注意到,帝皇的视线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自己的身后。
荷鲁斯回头,发现了阴影中窃笑的四神——恐虐、纳垢、奸奇以及色孽!
直到这一刻,荷鲁斯才恍然大悟,原来父亲所说的并非是圣吉列斯,而是……他自己!
作为第十六军团基因原体的荷鲁斯·卢佩卡尔。
在那场惊心动魄、激烈无比的战斗中,帝皇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面对眼前这个曾经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儿子,他实在不忍心痛下杀手。然而,命运却无情地将他们推到了对立面,使得这场父子之间的对决成为不可避免之事。
当帝皇终于战胜了荷鲁斯归来的时候,两个人均已是生命垂危。
马卡多毅然决然地将自己所剩无几的灵能全部传递给了帝皇。让他登在了王座之上。
让帝皇能够做出最后的指示。
随后,马卡多在多恩和察克台可汗的见证之下耗尽了所有灵能之后,身躯渐渐消散,化作一片灰烬飘散在空中。
帝皇端坐在黄金王座之上,俯瞰着满目疮痍的帝国。
用自己剩余的一切来保护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