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像是宁婳儿这样大声呼喊的,恐怕天底下也没有第二个人,怎么能让郝溢庭不好笑。
郝溢庭站在门口就把衣服给脱了,宁婳儿一看他脱衣服,便有些害怕了,忙着朝着里面躲了躲,也不生气了,转身就是打算要跑了,结果她还不等跑,就给郝溢庭压在了床上,从下面把裤子给扯了下去。
“婳儿,还气不气了?气不气?”郝溢庭压着人磨磨蹭蹭的问,宁婳儿嘟着小嘴,不愿意屈服,却还是任命的说不气了。
但结果她还是没能逃开郝溢庭的气压,最后只能呜呼哀哉的靠在郝溢庭怀里任命的搂着他了。
等两个人在床上的事情结束,宁婳儿咬了咬嘴唇,不高兴的瞪了一眼郝溢庭峻。
郝溢庭眯着眼睛,就好像是脸上也长了眼睛似的,宁婳儿瞪他,翻身他就起来,而后趴在了宁婳儿的身上,埋头苦干。
宁婳儿推他,他不起来,宁婳儿就任命了鲫。
而后两个人睡了一觉才从床上起来,宁婳儿这才问郝溢庭关于林涣和韩六月的事情,其实她是想问问关于韩六月喜欢过郝溢庭的事情,但她想想还是换了一个委婉点的方法。
“不知道。”郝溢庭就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她想什么郝溢庭都知道,弄得宁婳儿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木纳了一会,她还是不死心的问:“那你对她呢?”
女人都这样吧,宁婳儿虽然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但是这种情况她能不矫情么。
林涣都找上门了,难道要她继续忍气吞声做个缩头乌龟么?
宁婳儿自认做不到。
正面和郝溢庭对着干她没本事,只有旁敲侧击了。
但她也没想到,郝溢庭竟然会这么坦荡的就承认了。
她一开始还是有点小心脏发颤的,但现在她倒是真心想知道结果,毕竟这男人现在已经是她的了。
婚姻的意义对宁婳儿而言是不一样的,她需要的是一生一世的守候。
郝溢庭看她,把她给逼到墙角,而后将双臂抬了起来,撑住墙壁看着她,告诉她:“除非是我死了,不然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记住了!”
“记住,记住了!”
宁婳儿傻傻的点了点头,郝溢庭转身朝着卧室的门外走去,宁婳儿却茫然无措起来。
好像郝溢庭还没有回答她呢,她怎么就吧他给放了。
看来他果然是个谈判高手,她还什么没做,他就已经潇洒的走了。
失败,太失败了!
宁婳儿离开墙壁跟着去了外面,而此时郝溢庭已经到了楼下,正对着楼下的林涣看着。
林涣有些感冒了,昨晚上给人淋了很多次的冷水,还没人管他,早上他是给冻醒的。
林涣还有些奇怪,怎么会在郝溢庭的家里,好在浑浑噩噩,郝溢庭从楼上下来了,而林涣也在不断的打喷嚏。
看见郝溢庭林涣到底是心里不痛快,坐在沙发上面斜睨着郝溢庭。
这辈子,真正的喜欢上的,就韩六月一个女人,却没想到,韩六月心里装着的却是郝溢庭。
林涣起身站了起来,什么不说想要离开,却给郝溢庭喊住了。
“我要你,我就把她找回来,好好问问清楚,如果喜欢的是另外一个男人,为什么不干脆一点说出来,何必要到了这个地步。
林涣,多年的朋友,别怪我没提醒你,女人对第一个男人,很上心。”
林涣停下,却没有回头看郝溢庭。
没说话,林涣迈步朝着别墅的门口走去。
人走了宁婳儿从楼上下来,看到的刚好是林涣离开的背影。
“你让他走了?”宁婳儿走去问郝溢庭,郝溢庭看了一眼宁婳儿,把人搂在了怀里,两个人一块去吃饭。
而此时的郝溢鸣也从外面回来了,宁婳儿看他像是一个晚上都没回来的样子,一身的风雪,雪花还在他肩上呢。
玉嫂叫阿梅过去给扫下去,郝溢鸣看了一眼阿梅说,不用了,走去了洗手间里面。
郝溢庭起身从餐桌那边站了起来,朝着洗手间里走去。
洗手间的门关上,郝溢鸣转身看着大哥郝溢庭:“二哥不见了,昨天我找了一个晚上,周围的监控都被人给剪短了,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大的动作。”
郝溢庭静静的一句话不说:“他自己要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别管他了。”
快过年了,郝溢庭不想在过年的时候晦气,郝溢丰的事情就给他割下了,但他却没想到,郝溢丰这次出去,把注意竟然打到了郝卓新的身上。
接到国外打过来的电话,郝溢鸣微微的愣了一下,而后朝着郝溢庭那边看去。
而那已经是郝溢丰失踪后三天后的事情了。
“三哥,三哥救救我,我害怕,真的害怕!”电话里是郝卓新痛苦的事情,郝溢鸣从椅子上
站了起来,一边说胡一边走去郝溢庭的面前。
“好好说话,别哭。”郝溢鸣把手机给了郝溢庭,电话里传来的是郝卓新痛哭的声音:“三哥,他们,他们抓了我,要我去卖,你救我,救我。”
郝溢庭的脸色一阵暗沉,一股极寒的气息从郝溢庭的身上散发出来,宁婳儿看着他都有点害怕了。
一旁的郝恩希,听出来是郝卓新在电话里面哭喊,人都有点傻了。
“叫绑你的人和我说话。”郝溢庭的声音十分冷寒,即便是郝溢鸣,这一刻对他也是一种陌生感。
“我要钱,你把钱给我,我就放人。”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经过处理的声音,郝溢庭丝毫没有犹豫:“你要多少?”
“五十亿。”对方是在大开口,郝溢庭也没有丝毫的犹豫:“怎么交易,你是要现金,还是什么?”
“我要股票,这两天股市会有动荡,你把郝氏集团的股票降到最低,给我抛出来,自然会有人买进,其他的不用你管,我拿了钱,自然会把你妹妹放了。”
“我要准备。”郝溢庭说,那边便说:“不要让我等得太久,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
电话那边挂断,郝溢鸣便说:“他要五十个亿,分明是要把我们逼上绝路,好假的股权总共不到百亿,一下子低价抛出去,郝家就空了。”
宁婳儿也不懂这些,只是坐在一旁看着郝溢庭和郝溢鸣两兄弟。
“婳儿,你和恩希这两天不要出去,有什么需要的要玉嫂出去买,阿梅,你随时跟着少夫人和四小姐,也不要出门了。”
“是,阿梅知道了。”阿梅也是吓得不轻,感觉好觉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了,她也不敢喘大气。
赵管家知道这是郝家遇上麻烦的时候,自然会帮忙出谋划策。
“大少爷,要不要联合满江少爷和您里应外合?我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您一个人只身犯险,说不定会中计,”
“我知道,照顾好家里的人,免得节外生枝,我知道怎么做。”郝溢庭看了一眼别墅里的人:“先吃饭,吃了饭再说这件事。”
宁婳儿的饭吃不下去,一顿饭都十分的担忧郝溢庭,总是在看他。
“我没事,不要总看我。”郝溢庭说着拍了拍宁婳儿的手,宁婳儿点了点头,这才吃了有一点东西。
吃过饭郝溢庭叫着郝溢鸣去了楼上,宁婳儿坐在楼下便有些神不守舍,偏偏这个时候哥哥宁书宇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说是要她见一面。
宁婳儿坐在沙发上有些犹豫,问宁书宇:“你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事,过年了,想看看你,给你买了一件礼物,我已经到了郝家门口,你总不好不请哥哥进去。”
宁书宇都这么说了,宁婳儿怎么好不请他进来,于是便想起来去门口接宁书宇。
“少夫人,您忘了大少爷的话了?”阿梅看宁婳儿要出去,忙着出来阻拦,宁婳儿这才又停下了,看着阿梅说:“那你去外面帮我把哥哥请进来吧。”
“嗯,那我去了。”阿梅转身去了外面,见了面把宁书宇给带了进来。
进了门宁书宇一见到宁婳儿便走了进来,拉着宁婳儿看了一会,亲切的样子要人看了想起宁婳儿刚刚来郝家的那会。
她被关在后面的杂货屋里面,是哥哥把她给救出来的。
她真没想到,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他们兄妹那么好的感情,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变故,她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你坐吧。”开口叫宁书宇哥哥,宁婳儿已经叫不出来了,她其实也想和宁书宇这个哥哥好好相处,但是一想到过去种种,宁婳儿就提不起勇气接受和家人的新的开始。
更何况是现在的这个时候,家里人来的太巧合了。
“婳儿,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宁书宇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十分秀气的项链。
宁婳儿看看收下,宁书宇却说:“不如我给你戴上,看看好不好看。”
看哥哥要见识,宁婳儿把项链戴上了,还把郝溢庭给她的那条摘了下去。
“要不,你留下吃饭吧。”宁婳儿以为,哥哥毕竟是娘家人,来了就这么走,不好。
但宁书宇倒是没有打算留下吃饭的意思,似乎也是担心什么,起来了说要走,宁婳儿想想也没执意挽留,便叫阿梅把人送了出去。
结果等人走了,郝溢庭下楼便对她脖子上的项链感兴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