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么做?”听郝溢丰说宁婳儿停在门口,不想在走了。
郝溢丰停下,看着宁婳儿,问她:“我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被郝溢丰这么问,宁婳儿便没有其他的反映了,咬了咬嘴唇想说些什么,觉得说了也没什么用处,那又何必要说,自然也就不说了。
郝溢丰还没走到车子前面,车门便被人拉开了,跟着宁婳儿被推到了车上,宁婳儿坐进去,郝溢丰便跟着坐了进去。
“去民政局。”郝溢丰上车便说,结果到了地方郝溢丰搜了搜宁婳儿的身上,竟没有带着身份证出来。
“身份证呢?”郝溢丰问,宁婳儿便说:“丢了!鲫”
“这么巧丢了?”郝溢丰怎么会相信宁婳儿,但他并不生气,反倒是有些好笑,而后从身上把宁天成家里的户籍本拿了出来。
宁婳儿看见家里的户籍本脸都白了,但她没有办法,郝溢丰拉着她直接进了民政局。
也不知道是老天爷照顾,还是怎么,民政局今天竟然休假了,说是内部正在装修,要三天后才能正式上班,所以不受理结婚离婚的事情。
出来郝溢丰站了一会,宁婳儿站在他身边站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现在的宁婳儿,拖一天是一天,其他的也确实没有时间去想了。
“婳儿,你是不是觉得,三天后郝溢庭就回来了?”回去郝溢丰别墅的那边郝溢丰问宁婳儿。
宁婳儿看着外面,许久才说:“不要说是三天后,就是明天都是未知的事情,别说是三天后了。”
宁婳儿望着窗外,也没有去看郝溢丰,郝溢丰看着她,“是么?”
宁婳儿没说什么,郝溢丰说:“婳儿,我一直都很想得到你,但我不想逼你,但是你却一直在逼我。”
宁婳儿微微的愣了一下,不是不明白郝溢丰话里的意思,只是现在她已经周旋的累了,他想做什么做什么吧,大不了一死了之。
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他们也就没什么可威胁她的了。
看宁婳儿不说话,郝溢丰把手伸了过去,把宁婳儿搂在了怀里,低头看着宁婳儿,宁婳儿都没有动弹,更没有推开郝溢丰的意思。
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不能逃开他们,宁为玉碎部位完全,到时候他们等着抢尸体吧。
看着郝溢丰,宁婳儿连点反应都没有,郝溢丰垂眸皱了皱眉头,而后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宁婳儿的脸,他其实并不像逼宁婳儿,但是她却一步步的逼着他。
“婳儿,我有什么地方不如郝溢庭,你一直不愿意?”郝溢丰问,宁婳儿也不回答,他们想知道这些有什么意义么?
郝溢丰看她不说话,低头亲了一下她的眉头,宁婳儿任命似的把眼睛闭上,脑海中一片白。
她现在就如同是待宰的羔羊,能自救的只有死亡,如果是死亡就是终点,那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死亡。
郝溢丰亲了一下便离开了,低头看了一会宁婳儿,又过去亲了一下宁婳儿的嘴唇,此时的宁婳儿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根本没有反应。
郝溢丰似乎是已经等不及了,抬起手把宁婳儿的嘴捏开,低头便亲了宁婳儿,结果宁婳儿经一阵阵的恶心袭来,身体朝着上面要呕吐出来。
郝溢丰的脸色瞬间白了,离开后正给人都呆滞的注视宁婳儿,而宁婳儿只是难受的看着郝溢丰的脸,好像是晕车了似的,一直要呕吐出来。
宁婳儿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要不好,难受的眼睛憋出泪水,连夜成了红色。
如果是平常,郝溢丰会怀疑宁婳儿是骗他,但此时他看的出来,宁婳儿是真的恶心。
郝溢丰似乎是有些紧张,转过脸不去看宁婳儿,而宁婳儿就这么一直在车子里面难受到了郝溢丰的别墅门口。
司机一脸的苍白,下车给郝溢丰拉开了车门,郝溢丰下车便回了别墅,等到宁婳儿下了车,人都有些虚脱了,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一阵阵的干呕,却又什么都呕不出来。
宁婳儿蹲在郝溢丰的别墅门口,一直的朝着地方干呕,司机也是没见过这种病,不知道宁婳儿是怎么了,只好在门口陪着宁婳儿。
而郝溢丰回了别墅就回去自己的房间里面洗澡,一直的冲着。
宁婳儿干呕了很久才从地上起来,但胃里还是不舒服,就好像得了什么病一样,一个劲的朝着外面呕吐,是不是的呕一声。
司机陪着宁婳儿回了郝溢丰的别墅里面,进门宁婳儿就趴在了门板上面,根本就走不动了,就是一个劲的犯呕。
司机看着,二少爷不吩咐,他们这些佣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这么看着宁婳儿难受了。
终于等到郝溢丰出来,宁婳儿也一下晕了过去。
郝溢丰站在楼梯上面看着,竟告诉门口的人:“不用管她,过一会就醒了。”
结果宁婳儿就在郝溢丰的别墅门口睡了一
个晚上,等她睡醒她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佣人看着她可怜,趁着郝溢丰不在,给她送了一碗水,结果她刚想喝,一口水喷了出去,吓得佣人忙着收拾了。
宁婳儿坐在玄关哪里,很久才勉强站起来,这里是人走路的地方,她不能在这里一直躺着。
起来,宁婳儿勉强走去了沙发哪里,靠着沙发躺在了沙发上面,整个人都虚弱的要死了过去。
佣人看着都担心,这么下去人不是就没了么?
郝溢丰楼上下来的时候宁婳儿正在沙发上面侧躺着,微眯着眼睛,一张小脸苍白的难看。
郝溢丰下楼问:“谁把她弄到沙发上面的?”
佣人一个个忙着说:“是自己起来走过去的。”
听佣人说郝溢丰也不在说什么,走下楼去看了一眼沙发上面躺着的宁婳儿,宁婳儿听见郝溢丰下来,好朝着郝溢丰看了一眼,而后便把眼睛无力的闭上了。
老天爷是想要成全她吧,让她这样毫无预兆的死去!
看了她一会,郝溢丰去坐下,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机里面传来吵闹的声音,郝溢丰就好像是要和宁婳儿作对似的,想要把宁婳儿给吵醒,结果他真的做到了,宁婳儿睁开了眼睛。
看着电视里面的画面,宁婳儿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好像是看不清电视里面是什么一样,而耳边是一阵阵的吵吵闹闹。
看了没有一会,宁婳儿又把眼睛给闭上了,许久也没有反应。
郝溢丰又把电视机开大了一些,开打后宁婳儿又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什么看不见,反倒是脑子更加的浑浊了。
“二少爷,门口三少爷带着人来了,说是要您把婳儿交出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婳儿听见有人在耳边这么说,但之后她就不知道了。
“醒醒。”但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郝溢丰推了推她,宁婳儿觉得浑身都疼似的,嘤咛了一声,跟着把眼睛睁开。
眼睛睁开,宁婳儿隐约看见郝溢丰的脸,郝溢丰一口东西喝了进去,硬是给她灌进了嘴里,结果她就一个劲的呕了出来,嘴角两边都是液体状的东西。
“叫医生过来。”郝溢丰冰冷的声音,仿佛是能穿透宁婳儿的骨头一样,那样的刺骨,可宁婳儿却一点反应没有。
很快医生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宁婳儿的耳边说了什么,像是蚊子一样的嗡嗡,而后就给宁婳儿打针。
到了晚上的时候,宁婳儿睁开了眼睛,人也精神了一些。
但她还是全身没有力气,而此时她正躺在郝溢丰的对面,郝溢丰正双眼复杂的盯着她看着,见她醒了,闭上眼头枕在了沙发上面。
周遭一片寂静无声,宁婳儿动不了的躺在那里,身上盖着一条被子。
渐渐的宁婳儿平静下了,而后郝溢丰也不在靠近她,但她始终吃不下去东西,躺在那里如同是活死人一样。
身体短短两天便消瘦到骨瘦如柴的地步,即便是郝溢丰怎么给她打营养针,她也是一点起色没有,除了没有继续呕吐,其他的一直是越来越坏。
“你到底,到底要我怎么样?难道非要以死相博么?”郝溢丰终于忍不住还是要疯了,在宁婳儿大病的第三天晚上朝着她发疯一样的大吼。
宁婳儿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却人就什么反应都没有。
“好,你非要死是吧,那我告诉你,就算是你死,也是我郝溢丰的女人,伦也轮不到郝溢庭,你就是做鬼,也只能进我郝溢丰的门,郝溢庭只能看着你痛苦一辈子。”
郝溢丰彻底的发疯了,那天的晚上对着病重的宁婳儿吵了一个晚上,宁婳儿不是听不到,是听到了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已经要走了,以后在也不用看见他们了,这样她也就能安静。
宁婳儿被吵了一个晚上,早上的时候郝溢丰终于安静了一些,结果刚刚安静下来又把宁婳儿抱了起来。
“就算死你也是我郝溢丰的妻子。”郝溢丰抱着宁婳儿去了外面,宁婳儿知道,郝溢丰是要去婚姻公证处公正,便也什么不说,眼睛闭上。
照相的时候宁婳儿都是闭着眼睛的,即便如此,郝溢丰也没有改变主意,直到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