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婳儿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被郝溢丰囚禁了半个月,而这半个月来郝溢丰对她竟没有丝毫的为难。
与上期比起来,这半个月和郝溢丰的相处却比上一次轻松了许多,虽然每天宁婳儿都会和郝溢丰的见面。
但郝溢丰却不在想上一次那样的要求宁婳儿什么,甚至决口不提宁婳儿和郝溢庭的事情,也不说宁婳儿上次为了逃跑欺骗他的事情。
偶尔,郝溢丰还会带着宁婳儿出去透透气,到上顶上看看风景。
对宁婳儿而言,这样的郝溢丰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便的她不认识,也不明白峻。
如果他是不喜欢她了,不会把她囚禁在山顶别墅上面,可要是喜欢,这半个月来,她又没有看到郝溢丰对她做什么,甚至没有任何的举动。
“你什么时候放我离开这里?”今天是周末,郝溢丰说他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所以带着宁婳儿在别墅的外面散步鲫。
宁婳儿一边走一边问郝溢丰,郝溢丰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面,穿了一身灰色的运动装,一双白色的平底运动鞋,每走一步都显得那么悠然自得,闲逸的不像是平常的郝溢丰,倒更像是另外的一个人。
听到宁婳儿问他,郝溢丰转身看了一眼宁婳儿,而后又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朝着前面悠然的走着,一边走一边和宁婳儿说:“我不会放你在离开了,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不碰你,但是我不能在失去你。”
不放她?
宁婳儿讶异的朝着周围看了一眼,难道她要被郝溢丰囚禁在这里一辈子,坐吃等死么?
以后,她在也不能离开了?
“你不能这么做。”宁婳儿不高兴的看着郝溢丰,虽然他现在没做什么伤害的事情,但是他把她强行的留在这里,已经是伤害她了。
不是*的摧残才是伤害,有时候精神上的也是伤害。
试想,如果她一辈子都出不去了,一开始或许她还能平静,那以后呢?以后她会怎样?
或不会疯掉?
想到这些宁婳儿便觉得有些可怕,注视着的郝溢丰闲逸的背影有些怨怼。
她不是一只小猫小狗,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想要把她锁在身边?
“我能不能这么做都已经做了,婳儿,你知道么?喜欢一个人是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我以前都也不知道,原来爱上一个人,是可以看破生死的。”
郝溢丰一边说一边走,宁婳儿顿了顿,蠕动了两下嘴唇:“我真不知道,你们到底喜欢我什么,我什么都不会,也没什么可以桃仁喜欢的,你们却这样纠缠我。”
听到宁婳儿说郝溢丰也是微微的顿了一下,转身看向宁婳儿他才说:“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本身你确实没什么地方是特别的,但是就因为我们都得不到,所以才倍加的想要得到。
我们都是争强好胜的人,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是我们想要,却得不到的。
唯有你!
婳儿。”
郝溢丰停在那里,轻轻的唤了一声宁婳儿的名字,宁婳儿茫然的看着他,却没有回答。
勾起唇角郝溢丰笑了笑:“你可以答应接受我,试试我会不会因为得到而放了你,或许得到之后我会厌烦,会放了你!”
听到郝溢丰说宁婳儿想了想,但想过之后她觉得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郝溢丰要是想要把她放了,也就不会这么费力气的把她弄在这里了。
郝溢丰一定是在骗她,她不能上到受骗。
见她不说话,郝溢丰嫣然笑了笑,转身在别墅的院子里面来回的走动,一边走一边和宁婳儿说:“不答应也好,免得我会过早的放弃,放弃了我真不知道还能干什么了。”
宁婳儿不明白郝溢丰说的是什么,只是看着郝溢丰想他说的话。
郝溢丰却说:“这一年来,从我们认识开始,我已经很少做些正经事情了,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想怎么得到你,双手有些时候对工作上的事情都开始麻木了。
我从来不知道,失去一段感情是什么滋味。
婳儿,如果失去你,我会觉得我就失去了一切,我步步心计,步步算计,为的是什么?”
郝溢丰转身看着宁婳儿:“为的是得到你,如果现在你就离开我,我真不知道,我这一年来的努力都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我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请你也不要在上我伤心。
对你的爱恋已经不能说忘就能忘,我已经越陷越深,我也想过抽身而出,可惜我不是你,没有你那么无情。”
郝溢丰说完苦涩的笑了笑,转身后看向了山下一天送蜿蜒的路。
“这条路陪着我的是寂寞,我不想一个人走下去,哪怕是你不懂,我也希望你能站在我身边,陪着我一路走下去,因为是你造就了今天的我。”
她造就了今天的郝溢丰?
宁婳儿不能理解郝溢丰的话,但是听他说心里经也有些不舒
服。
不管怎么样,郝溢丰确实从监狱里面把她久了出来,而且也曾真心的带她。
这么想宁婳儿也是郁闷的喘了一口气,她想要离开这里,她对郝溢丰也是半点感情都没有,可她又无力挽回什么。
毕竟好多事情已经发生,想要改变已经不可能。
走了一会郝溢丰说有点饿了,转身便朝着别墅里面大步走去,宁婳儿的反应没有郝溢丰的快,但是经过,郝溢丰一把将宁婳儿的手给拉了过去,拉着人便朝着别墅里面走。
郝溢丰走的太快,宁婳儿根本没有办法把手给拉回来,最后也只能给郝溢丰这么拉着回去了别墅里面。
进门郝溢丰吩咐人都出去,拉着宁婳儿去了厨房里面。
这是半个月来郝溢丰第一次拉着宁婳儿的手,宁婳儿不光是不适应,还有些担忧。
万一郝溢丰想要对她做什么,她该怎么办?
进了厨房,宁婳儿忙着低头看被郝溢丰紧握住的人,此时的郝溢丰正兴致盎然的站在厨房里面,问宁婳儿想吃什么。
宁婳儿忙着说:“我没有什么想吃,还不饿!”
宁婳儿想要马上出去,郝溢丰却松开宁婳儿的手说想吃点烧烤之类的东西。
宁婳儿眨了眨眼睛,想到她也好久没有吃烧烤了,才没有说话,但她对郝溢丰的厨艺也是一点不抱希望。
本来就是个有钱的少爷出身,而后又是身份地位都不俗的人,他有那么多的钱,应该用不着自己自己做饭吃。
不过看着郝溢丰在厨房里面挽起袖子大显身手的样子,宁婳儿也是意外不少。
郝溢丰先是从冰箱里面把肉串之类的东西拿出来,每一样都不多,准备的差不多开始喂料。
宁婳儿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面,未免有些出神。
“把盘子给我。”郝溢丰和她说,宁婳儿也不多想,忙着找了盘子给郝溢丰。
有了开始就有了过程,郝溢丰在厨房里面忙碌了多久,宁婳儿就站在厨房里面帮忙了多久。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宁婳儿也是十分的期待。
别墅里的人都摆郝溢丰给赶了出去,宁婳儿洗了手去门口等着,郝溢丰打开了烤箱,两个人坐在门口弄起烧烤。
因为是自己亲自弄得东西,宁婳儿特别的期待,郝溢丰烤好了鸡翅膀问她吃不吃,宁婳儿马上说她吃。
郝溢丰便给了她一个鸡翅膀,宁婳儿开始差点烫到,到后来也是吃吃喝喝的一样都不少。
吃饱了郝溢丰收拾,宁婳儿这时候才发现,她和郝溢丰度过了一个难忘的下午。
起来之后宁婳儿便有些发呆,她这样会不会让郝溢丰误会什么。
晚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吃,但不吃又担心晚上会饿。
郝溢丰吩咐厨房给他们做了一点汤,喝了汤两个人才坐到楼下看电视。
电视机里面是一则冠以郝溢庭发布的寻人启事,郝溢庭正在找宁婳儿。
其实这种新闻宁婳儿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但跟郝溢丰还是第一次看,难免有些奇怪感。
不过宁婳儿也只是坐着看了一会,其他的也都没说什么,知道看完电视,宁婳儿觉得太晚了,才回去休息。
起身宁婳儿回了楼上休息,不想她才刚刚回去,郝溢丰便过来敲她的门了。
听见敲门的声音,宁婳儿看了一眼时间,这才从床上起来,下去朝着门口走去,看了看是郝溢丰站在外面,宁婳儿把门打开了。
“今天是我生日,能不能多陪我一会?”郝溢丰站在门口,脸上是淡淡的期待,宁婳儿此时已经换上睡衣准备睡觉了,原本她也想要拒绝,但是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
“我换件衣服,你等我一下。”
“那我等你。”郝溢丰说完便朝着楼下走去,宁婳儿换好了衣服从楼上下来,下楼原本去见郝溢丰,却在门口看见了一群人闯了进来。
别墅里所有的人都被吓坏了,其中也包括宁婳儿她自己,特别是郝溢庭一身黑色衣服进来的时候。
郝溢庭的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皮衣,下上一条黑色的裤子,身后跟了一些人,进门便朝着坐在沙发上的郝溢丰走去,揪着郝溢丰的领子把人一拳打到在地,结果便把郝溢丰打的丢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