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宁婳儿哭郝溢庭才慢慢停下了,一点点的离开了宁婳儿,捏着宁婳儿的下巴问宁婳儿:“怎么了?我很脏!”
郝溢庭知道,宁婳儿在嫌弃,虽然一直决口不提,但种种表象都是这样。
宁婳儿缓缓撩起水灵灵的双眼,目光闪烁着倔强,不说她也不接受。
郝溢庭看了一会,忽然离开了宁婳儿,坐在床上闭上眼睛沉了一口气,起身去了另外的一边,躺下了把眼睛闭上了。
宁婳儿哭了一会,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转身面向另外一个方向去看窗外褴。
看着看着也总算是睡着了。
郝溢庭睡到夜里又接到了电话,拿了手机看了一眼,是奕家媛的电话鲎。
郝溢庭结了电话便从床上起身做了起来,拿了外套朝着门外走,郝溢庭没想过要去见奕家媛,但是奕家媛却在电话里面哭哭啼啼的说起胡话,一听就是喝醉了!
出了门郝溢庭把病房的门关上,站在并放外面听了一会电话,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宁婳儿睁开眼从床上站了起来,下了床走去窗口超下面看着,没过多久果然在下面看见郝溢庭走了。
郝溢庭的车子比较特别的那种,车灯一亮都晃眼睛,认出来丝毫不难。
看着郝溢庭离开宁婳儿把病房里面的灯打开了,坐在床上发起呆,还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心脏的地方。
宁婳儿以为,她并不爱郝溢庭,但是她不知道是怎么了,每次想到郝溢庭去找奕家媛他的那个初恋,她的心就会不舒服,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握紧,让她喘口气都费劲。
宁婳儿以为她一直喜欢的人是郝溢鸣,可为什么,她知道郝溢庭去找奕家媛心里就会不舒服,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她是个三心二意脚踏两条船的人?
靠在病床上面,宁婳儿把手机拿了出来,她已经有段时间不手游了,上面积攒了一些钱,她打算拿出来,而后自己做点什么事情,看看能不能赚点钱什么的。
说到底现在她是个结了婚的人了,如果说伸手跟家里要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何况现在看家里也不会给钱,就算是要,也不见得就会要到。
郝溢庭就更不用说了,就是郝溢庭肯给她也不会要,这笔钱她要是拿了,他们之间算是什么?这些钱又算是什么?卖肉的钱么?
这一夜宁婳儿响了很多的事情,她还是那句话,她不坚强,谁替她坚强。
或许早就应该这样了。
天亮了,郝溢庭也没有回来,宁婳儿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似乎还有着期待,竟然会朝着门口看。
天亮的时候宁婳儿真的有些累了,这才去睡觉。
因为睡得晚,早上的开水也没来得及打,等到宁婳儿一觉睡醒,都已经早上十点钟了,宁婳儿有点渴了,想喝水才发现水壶里面没有热水了。
病房门开了,门外也没有个人。
郝溢庭不在,阿梅也没有过来,宁婳儿变成了无人问津的人。
宁婳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想到徐艺嘉说昨天是来告别的,要去法国半个月,宁婳儿打了一个电话给徐艺嘉,想知道人是在飞机上,还是说没有走。
结果手机不通,宁婳儿自然知道,徐艺嘉此时已经上了飞机。
站在窗口宁婳儿看了一会,她不想站在原地一圈圈的数着年轮什么都不做,所以她要走了。
带上自己的包,宁婳儿只留下了一张字条,之后便直接去了郝溢庭那边的别墅。
留字条是为了要郝溢庭回来的时候,告诉郝溢庭她已经回去了,不用他到处找。
回去别墅则是去拿属于自己的东西。
阿梅在门口看到提着手袋回来的宁婳儿,还有些发呆,抬头看看外面,敬没看到什么人,这怎么可能?
“婳儿小姐,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大少爷呢?”阿梅知道,两个人最近闹得不愉快,但她看大少爷昨晚的态度,不像是发脾气的前兆,怎么……
阿梅满满的不明白,宁婳儿反倒说:“他有事先走了,我是回来收拾东西的,你帮我收拾一下,看看我能带走换洗的衣服,还有我的那些书本,看看还能找到么?”
宁婳儿想,实在是找不到就算了,但阿梅却说她把宁婳儿的东西都放在房间里面,已经收拾好了。
宁婳儿回去楼上去看了一眼,结果里面竟有上学的书包。
看见书包宁婳儿忽然回头看着阿梅说:“谢谢你阿梅。”
阿梅还有点不好意思脸红了。
看着已经都收拾好了,宁婳儿也没有犹豫,把书包背上,提着自己的衣服就朝着外面走,有点拿不动,走起路还有点吃力,一步挪腾一步走的,看着阿梅都觉得吃力。
“婳儿小姐,你不等着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说送你去学校的。”阿梅提醒着,把宁婳儿手里的衣服提了过去。
有阿梅帮忙宁婳
儿也没有客气,确实也拿不动,也不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衣服有这么多么?
兴许是秋天了,阿梅给她放了秋衣秋裤吧。
“不等他了,他很忙!”忙着去找那个初恋了,以后怕也是没时间找她了,这样更好,她的日子不用过得那么沉重。
郝溢庭,最好我们后会无期。
“阿梅,我有点东西要你交给他,这个你帮我交给他,他回来了给他就可以了,我有落款,他知道是我。”
宁婳儿把身上一早准备好的一封心给了阿梅,阿梅低头看了一眼,觉得有点不对劲。
“婳儿小姐,你这是?”
“没什么,我有些话当着他的面说,他不爱听,写在里面了,希望他看见了生气我看不到。”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楼下的玄关门口了,宁婳儿伸手把自己的包拿了过去。
“他没回来之前不要打电话给他,他知道我要走,你打电话他会不高兴。”宁婳儿说完便转身走了。
留给阿梅的是一抹单薄而孤单的背影。
阿梅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劲的看手里的信封,也不知道里面写了些什么,大少爷现在也不在。
她应该打电话给大少的,但是婳儿小姐也说了,大少爷知道她走,打电话大少爷会不高兴。
婳儿小姐不说谎,一定不会骗她。
思前想后,阿梅还是给郝溢庭打了一个电话,可电话打不通,说是已经关机了。
阿梅坐在沙发上面,这才放弃了。
等到郝溢庭回来,宁婳儿也已经在学校重新报道了。
“宁婳儿你确定跟的上吗?”宁婳儿的班主任问,声音虽然不坏,但也不是很好。
宁婳儿结婚了,学校已经都知道了,虽然觉得宁婳儿是走了狗屎运,但她毕竟是个学生,老师最多是给她脸色看,太过分也不好。
学校毕竟要指望着郝溢庭,要是宁婳儿受宠,他们也不好过。
“我跟得上。”宁婳儿坚持不休学,非要继续在学校读书,班主任怕宁婳儿拖后腿百般的不愿意,偏偏宁婳儿有郝溢庭的关系,连校长都要给面子,她还能说什么。
“那你回去上课吧。”班主任低头去看她的书,宁婳儿坐回到原来的座位上,把书本拿出来,翻到现在学的课上。
可惜宁婳儿什么都听不懂,班主任对她也不照顾,下课了宁婳儿觉得有些吃力了。
而这一天宁婳儿是门门功课都这样,几乎都不会。
中午饭宁婳儿都没又去吃饭,一直在看书。
有人和宁婳儿说话,宁婳儿也勉强笑了笑,本身大学一年级的课没什么,但要是一点没学过,那真的不是没什么了。
宁婳儿咬着嘴唇,其实她是想要从哪里跌倒从哪里起来,却这么的吃力。
下午课宁婳儿宁婳儿这个人一个头晕,根本就听不懂。
晚饭宁婳儿没有胃口去吃,一个人不知不觉便走去了和郝溢鸣经常去睡觉的地方。
天气冷了,宁婳儿担心地上太凉了,坐下后会生病,生病她这种人没人照顾,也只能靠在树干上靠了一会。
想起这棵大树可能会是她大学这四年里永远的依靠,宁婳儿竟肚子一个人靠在大树上面陶醉了起来。
郝恩希找过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手里带着一些吃的东西,一路上一棵树一棵树得着。
当看到宁婳儿的时候满脸的喜悦,忽然跑道了宁婳儿的面前。
宁婳儿正眯着眼睛靠在树上,知道面前来了一个人,这才把眼睛给睁开了。
借着光宁婳儿看清了眼前的人,不自觉的便笑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我刚回来你就知道了?”宁婳儿还打趣说,郝恩希撇了撇嘴一把搂住了宁婳儿,竟哭了出来。
宁婳儿抬起手拍了拍郝恩希:“明明你就比我大,怎么每一次我们就别重逢,你都像是个孩子似的要我哄你,你怎么一点不长出息。”
宁婳儿的眼眶也红了,说不敢动不知道是骗谁,这么多人里面,每一个都好像是过客,唯有郝恩希,每一次都常住久安似的要将她牢牢的守住,她怎么不敢动。
“婳儿!”郝恩希说不出话,一说话就哭。
宁婳儿紧紧抱住郝恩希,回来不容易,她绝对不会在走了。
“好了,你不要哭了,看你哭我都想要哭了!”宁婳儿推开郝恩希擦了擦眼泪,也给郝恩希擦了擦,两个人这才靠在一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