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了?”出租车的女司机很喜欢说话,宁婳儿上了车便听见女司机说,宁婳儿摇了摇头,勉强笑了笑:“没有。”
“没吵架怎么会闹别扭了,看这也不错。”女司机打去笑了笑,宁婳儿便不说话了。
不错都是别人眼里的郝溢丰,至于郝溢丰这个人真正是怎么样,其实并没人知道。
郝溢丰对宁婳儿也还算可以,但宁婳儿却怎么都喜欢不上来他褴。
或许是先入为主吧,郝溢丰给宁婳儿的印象就是那种放浪形骸的人,再怎么变她也都始终是最开始的那种印象,所以她也一直不喜欢。
即便郝溢丰是好的,一个能把妻子抛弃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宁婳儿出租车里面一直搓手,满脑子的郝溢丰这个人如何如何,车子停在半山腰,女司机问了她一句用不用留下来等她,宁婳儿想了想摇了摇头。
车子离开宁婳儿看看夜色,应该害怕的,但却一点不害怕鲎。
一步步宁婳儿去了山顶,一路上也想过不在回去的事情,但不会去,她能去哪里,郝溢庭虽然没有要挟她的意思,但是郝溢庭毕竟抓住了她的把柄。
她好久没有出来了,这里是她最想来的地方,趁着郝溢庭不在,好好的放纵一把,天一亮她就回去。
宁婳儿如是想着,人也到了餐厅门口,推开了门人便走了进去。
进门经理就看见宁婳儿了,顿时脸色一白,叫了个人去了后面,自己则是去拦住宁婳儿。
宁婳儿也没有要怎么样的意思,就是在餐厅里找了个位子坐下,之后要喝点东西,经理忙着叫人给送了瓶柠檬水给宁婳儿,宁婳儿坐下喝了一口,和经理聊起天。
“没事了?”经理说的是上次的事情,宁婳儿点了点头:“没事了。”
“吓死这些人了,没事就好了。”经理也是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郝溢鸣那个家伙要突然的走了。
兄弟两个争抢一个女人,确实有些于理不容。
再怎么说是兄弟,为了女人伤了和气不值得,走了也到对了,不然真的留下,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经理也是挺意外的,没想到宁婳儿是宁家的女儿。
虽然宁天成不是什么出名的人吧,但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了,经理稍稍打听就知道了。
开了大公司的人,现在公司做得也不错,难怪会和郝家有关系。
经理拉了把椅子坐下和宁婳儿说话,宁婳儿折腾一天也累了,喝了柠檬水,没多久人就睡过去了。
灯宁婳儿睡着了,郝溢鸣也从后面走出来了。
经理起身看着郝溢鸣:“交给你了。”
经理迈步走了,周围的一群人也全当是没看到一眼,跟着郝溢鸣把宁婳儿给抱了起来,转身送回了宁婳儿平常住着的房间里面。
其实在宁婳儿来之前一直是郝溢鸣住在这里,宁婳儿来了,郝溢鸣也就把房间给让了出来。
把人放下郝溢鸣给宁婳儿盖了盖被子,看了两眼宁婳儿,起来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郝溢鸣去了后面,在后面一直坐到天亮。
天亮了,宁婳儿也睡醒了,知道不能留的太久,起来又朝着山下走,经理担心宁婳儿走回去也就黑了,叫了个人,开车把宁婳儿给送到有车子的地方,人送到了,看着人上了出租车,才转身回去。
“人走了。”等人走了,经理去了后面,看着坐在山上的人告诉他,也不觉得凉,一座半个晚上,这时候可真是不热了。
经理说完转身走了,早上的日出已经遍布山顶,而郝溢鸣仍旧坐在山上坐着,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经理转身走了几步,回头又看了一眼,想什么或许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宁婳儿没有去其他的地方,直接回了郝溢庭的别墅。
而此时郝溢庭的别墅里面,阿梅早就着急的不行了,早上起来没看见宁婳儿,还以为人逃跑了,找到现在也没找到人,大少爷又不在,她就一点注意都没有了。
宁婳儿下了车,把车钱付了,出租车走了能婳儿便去按了门铃,阿梅正着急,看了一眼闭路电视,忙着从里面跑了出来。
看见宁婳儿高兴的简直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婳儿小姐,你吓死我了,你可回来了。”阿梅都快要激动的哭出来了,宁婳儿也只是笑了笑:“我这不是又回来了么?”
阿梅低头看了一眼,宁婳儿的手里还有一个包,明显是要走没走。
阿梅也顾不上其他,一把把宁婳儿手里的包拉了过去,藏到了身后,哭着看宁婳儿。
宁婳儿想了想:“我离开的事情不要告诉郝溢庭,以免他迁怒于你,对我也没好处,阿梅,你知道么?”
阿梅点了点头,“知道,我知道了。”
“嗯,知道了就好,那我们进去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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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宁婳儿自顾回了别墅里面,阿梅这才擦了擦眼泪,忙着跟着宁婳儿回去,回去了宁婳儿在也没有出去过,而是坐在卧室的床上对着一颗水晶口子发呆。
恐怕有个人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宁婳儿在他抱起他的一颗,摘了他胸前的一颗扣子。
迎着光仔细的看着手里的纽扣,呐呐自语起来:“既然都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阿梅进门的时候宁婳儿正在呐呐自语,听见宁婳儿说了,以为是说宁婳儿她自己,便忙着走过去和宁婳儿说:“婳儿小姐,这是大少爷临走的时候吩咐的,大少爷说一定要婳儿小姐喝。”
宁婳儿收起水晶扣子,起身朝着阿梅过去,端起汤碗一下口一小口的吹,阿梅看了一会宁婳儿,想起刚刚宁婳儿说的话,试探性的和宁婳儿说起话。
“婳儿小姐,是不是很担心大少爷?”
听阿梅问,宁婳儿太头看了一眼阿梅,没回答。
阿梅笑了笑:“其实大少爷的人不错,比起二少爷起码是好的,大少爷的脾气虽然差了一点,但阿梅看的出来,大少爷对婳儿小姐是认真的。”
“阿梅,你喜欢过什么人么?”宁婳儿忽然的问,阿梅摇了摇头,茫然的脸一红,宁婳儿叹了口气。
“阿梅,其实喜欢一个人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你不用不敢承认,起码我是有喜欢的人的。”
听到宁婳儿说,阿梅有些发呆。
“婳儿小姐,喜欢的不是大少爷么?”阿梅其实也是有心机的,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她也清楚。
宁婳儿想了想:“这要问郝溢庭喜不喜欢我,我和他只见,没有我说话的权利。”
爱情是需要两个人不谋而合的,即便其中的一个先去而行,是不是也要另外一个人的配合?
但是她和郝溢庭之间没有,这就好比是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他想要拥有一切,无需去考虑谁的感触,他只要强取豪夺一番,便能得到想得到的一切。
至于宁婳儿她自己,渺小的如同是一颗尘埃,她没办法在这个尘土飞扬的世界里面掌控自己的命运,也只能随风而逝,风吹到哪里,她就在哪里安家,等到风再起时,她就只能随风而去。
在许多人看来,宁婳儿的这种想法或许是消极的,但是宁婳儿也有想。
现在她什么都不能,即便是逃跑,她都无处可逃。
遇见郝溢庭这样的一个人,如果她从这里逃跑说不定还会遇见郝溢丰,她不是第一次被他们当成玩偶牢牢的锁在身边。
她也想要摆脱命运,但她暂时还没有能力。
所以她要养精蓄锐,她觉得总有一天她会靠自己活着,离开他们每一个人。
或许,到那个时候,她就能够自由了。
自由?
宁婳儿想到自由两个字不经意的笑了一下,好像自由是个很遥远的梦想,对她而言那么的遥不可及。
喝完了汤宁婳儿就坐在床上发呆,阿梅也不懂宁婳儿是怎么了,端着汤碗去了外面,正出去看见楼下郝溢庭回来了,不由得高兴了几分,下了楼喊了一声:“大少爷。”
郝溢庭答应了一声,朝着阿梅问:“婳儿呢?”
“在楼上。”阿梅回答着去了一旁,郝溢庭答应了一声,朝着楼上走去,而此时宁婳儿也听见了郝溢庭回来的声音,这才把纽扣藏好,抬头朝着房门看去。
郝溢庭到了门口,抬起手把门推开,人跟着站在了门口,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脱了下来,随手仍在门口的桌子上,看到宁婳儿郝溢庭有些意外,她在家里,没出去。
站了一会郝溢庭抬起手朝着宁婳儿招了招手,宁婳儿从床上下来,光着一双小脚朝着郝溢庭走了过去。
停下,宁婳儿抬头朝着郝溢庭看着。
“在想什么?”郝溢庭看着宁花儿问,宁婳儿想了想:“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郝溢庭原本心情不是多好,听到宁婳儿说话,心情忽然好了起来,随即靠在门板上面,一把将宁婳儿的身体勾了过去,用力搂在了怀里,像是故意挤压似的,不让宁婳儿喘气,结果宁婳儿很快就把脸给憋红了。
“在想,我为什么没有走,还在这里。”宁婳儿蠕动了两下嘴唇,没有什么犹豫的说。
郝溢庭勾起唇角笑了笑,这才把宁婳儿放开,推开了人,迈步朝着浴室的门口走,一边走一边宁婳儿过去,宁婳儿便转身跟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