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面,宁婳儿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鸡蛋,也算没有白白等了一个小时。
还举得郝溢庭很有办法,最后把鸡蛋从锅子里倒出来,而后放到冰箱里面冷了一下。
宁婳儿吃完回去睡觉,已躺倒床上就眯上了眼睛,三点钟了,太困了。
但宁婳儿刚刚躺倒床上,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
迫使宁婳儿不得不把眼睛又睁开了件。
“你……”睁开眼的一瞬,宁婳儿着实被上了床的郝溢庭吓得不轻,七分睡意吓走了三分,人跟着从床上起来坐了起来。
“你怎么上来了?”宁婳儿心口呼呼的扑腾,吓得有点手足无措龊。
郝溢庭此刻就躺在床上,翻身朝着她看。
好看的丹凤眼眯着,像是只狐狸一样看着她。
“这里本来就是我的房间,难道你想要我出去。”郝溢庭满脸的好笑。
宁婳儿看看房门口,又看看自己身上柔软的大床,在看看满屋子请一次蓝灰相间的格调,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这里就是郝溢庭的卧房。
而她,竟然堂而皇之就自己走回来躺倒床上了?
宁婳儿的脸忽的一下红了,整个人都陷入不安。
怎么会有这种事?
郝溢庭好笑:“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就是想,她也不啃吧。
宁婳儿纠结着,从床上要下去,不料想,郝溢庭一个翻身,伸过手把宁婳儿给拉住,用力朝着怀里一拖,人跟着趴到了床上,郝溢庭翻身,把宁婳儿搂在了怀里。
宁婳儿只感觉天旋地转,心口噗通通的狂跳。
“任何地方都不许去,我们就这么睡。”郝溢庭亲了一下宁婳儿的脸,抬起手把床头上的灯关掉,瞬间,房间里陷入了黑暗。
宁婳儿紧张的不行,紧闭着双眼,但很快身后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慢慢的,宁婳儿睁开了眼睛。
“郝溢庭。”宁婳儿小心翼翼的叫了郝溢庭一声,但郝溢庭没回答,只是把脸朝着宁婳儿的颈子里蹭了蹭。
宁婳儿顿觉全身一阵紧绷,不敢再动,也不敢再说话了。
开始,宁婳儿觉得自己会睡不着了,全身紧绷绷的不敢动一下,结果没过多久,她就熬不住了,困得不行,眼睛没有多一会就闭上了。
睡意袭来,挡都挡不住,没有多一会人就睡了过去。
早上太阳都晒到宁婳儿的脸上了,宁婳儿还不肯醒,是在是太困了。
抬起手当了当阳光,翻身从郝溢庭的怀里转了一圈,小脑袋迈进郝溢庭的胸口打算继续睡。
郝溢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家伙,明明就不愿意把人吵醒,但身上已经开始起了变化,未免不把宁婳儿吓醒,郝溢庭决定先离开。
郝溢庭轻轻的动了一下,本打算离开,结果宁婳儿一双小手一把搂住了他的腰身,迫使他又回来了。
低下头郝溢庭看着宁婳儿在怀里温暖的蹭了蹭,脸都红了。
宁婳儿眉头皱了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一双小手摸了摸,睁开了迷蒙的眼睛。
眨了眨,宁婳儿抬头朝着眼前的人看,一张英俊的轮廓闯入眼中,一时间一股窒息感迎面而来。
“郝郝…”溢庭两个字还没说完,宁婳儿的小嘴便被郝溢庭的迅猛攻势给多了回去。
宁婳儿瞪圆硕大的眼睛,看着郝溢庭从床上翻身起来,一边拖着身上的衬衫衬衣,一边捧着宁婳儿的小脸亲吻。
一开始宁婳儿还懂得反抗,慢慢的经突然的安静了下来。
郝溢庭拉着宁婳儿的手放到身上,逐渐变得温柔起来。
“呵呵……”
亲吻着,郝溢庭突然在宁婳儿的头顶上方笑了一下,宁婳儿顿时全身紧张起来,羞涩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转开脸去扯被子。
郝溢庭拉着,无论如何不让宁婳儿把被子扯过去。
就在此时,郝溢庭的电话响了,宁婳儿吓得什么似的,小脸苍白着朝着一旁缩了缩,觉得好像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相反郝溢庭却心情大好,索性趴在宁婳儿的小身子上面,随手拿了手机接电话。
但电话里是郝溢丰的声音,让郝溢庭脸上一瞬间又寒了寒。
宁婳儿要起来,推了推郝溢庭,郝溢庭低头,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边上,眉头微蹙,打了个嘘的手势。
宁婳儿没有继续在动,脸却越来越红。
面对郝溢庭壮实的身体,宁婳儿及其的不适应,穿衣服的时候和不穿衣服的时候完全是两回事,就像是两个人一样。
穿上衣服斯斯文文的像个书生,不穿衣服,简直就势个粗犷的壮汉,宁婳儿一时间有些不能控制自己脑子里胡乱的遐想,而越想,她的脸就越红。
郝溢庭低头轻轻的亲了一下宁婳
儿娇艳欲滴的嘴唇,很久才离开,去听郝溢丰在电话里的声音。
“公司这边现在要做个决议,如果你没时间的话,可以转告,我这边远程也可以。”
郝溢丰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郝溢庭已经完全进入了郝氏集团,而郝总也已经准备把郝氏集团完全交给郝溢庭来管理。
郝溢丰一早知道郝溢庭带着满庭芬芳进入郝氏集团的事情,也早有防备,但绝对没想到郝溢庭这么快就打算把谋权。
此时的郝溢丰就坐在公司里面,手机几员陪着他一路走上来的几名重要人物,等着他的这个电话。
郝溢丰此刻也是箭在弦上,如果不把郝溢庭挤出郝氏集团,那么离开的就只能是他自己了。
“下午我会去公司,我会参加决议。”郝溢庭电话挂掉,低头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的小人,顿时想到了小猫。
笑着,郝溢庭去亲宁婳儿,宁婳儿却不给亲了。
“别这样。”宁婳儿左躲右闪的想要逃开,却怎么都逃不开,到底还是给郝溢庭摸够了,也亲够了,才从她身上离开。
郝溢庭一离开宁婳儿就跑到一边去了,打算要走的,郝溢庭却从身后将宁婳儿紧紧的搂住了。
“别走,别走婳儿。”郝溢庭忍不住亲了亲宁婳儿的发丝,他不想就这样错过宁婳儿。
“我们这样不对,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有婚约的人。”宁婳儿努力努嘴唇,对自己此时的龌龊感到了厌恶。
虽然她一点不喜欢郝粤天,但是……
毕竟她是郝粤天未过门的妻子,怎么能背着郝粤天在外面这样,还是给你郝粤天的儿子。
纵然是她不自愿,但她也不能这么做。
宁婳儿想要推开郝溢庭,却给郝溢庭抱得更紧。
“怕什么?我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有什么可怕的,以后的事谁知道。”郝溢庭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阵凉薄。
是他说会把最重要的东西给他,倒时候可容不得他不给。
宁婳儿感触到郝溢庭身上突来的薄凉微微愣了一下,推了推没推开郝溢庭,才放弃了挣扎。
想着,你总会放开我吧。
郝溢庭果然抱了一会把人放开了,宁婳儿马上把双眼给蒙住了,郝溢庭没穿衣服。
“有什么好怕的,作完都睡了,你还怕看,不知道是谁晚上一直往我怀里钻,现在蒙上就有用了?
本少爷的纯洁还没人给破呢,你给本少爷负责。”郝溢庭心情大好,一边说一边朝着床边上走,利落的把衣服拿起来去了浴室里面。
宁婳儿看着郝溢庭把门关上,转身朝着楼下走去,向着自己离开,下了楼去一脸的苦相。
郝溢庭的门都是密码锁,宁婳儿不知道密码,试了几次都没有用。
郝溢庭都从楼上下来了,她还在纠结门的密码。
郝溢庭走来,站在宁婳儿的时候,拉着宁婳儿的小手说:“你要是不跟我,我不甘心,倒不如我们试试,要不醒在算了。”
宁婳儿眨巴着大眼睛,觉得郝溢庭病的不轻,要是郝溢鸣和她说这种话,宁婳儿肯定会抬起手摸摸郝溢鸣的脑门。
但现在,宁婳儿是在是没有这种心情。
眨巴了两下大眼睛,宁婳儿不声不响的看着密码锁上面的一排排数字,很久才问:“密码是你生日?”
“不是。”郝溢庭好笑,这丫头脑子里想的东西果然与常人不一样。
这时候,她不是该问点关于他提议的事情。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郝溢庭饶有兴致的把手推在门板上面,低头看着身前的小丫头,专心琢磨密码的小脸。
宁婳儿又看了一眼郝溢庭,而后说:“我不上当。”
郝溢庭忽地笑了出来,就势过去亲了宁婳儿的小脸一下,吧嗒的一口,离开后告诉宁婳儿:“你要出去不大可能,密码我自己有时候都记不住。
一会送外卖的过来,订了个海鲜披萨。”
郝溢鸣走去电视机前面弯腰拿起遥控器开了电视机,电视机里面恰好有一则关于宁氏集团的报到。
宁婳儿马上走来去看电视,郝溢庭顺势在身后把宁婳儿娇小的身体搂在怀里,陪着宁婳儿一起看电视里的报到。
通过郝粤天的帮助,宁是父子如今已经脱离的困境,不管以后如何,起码现在是充满希望的。
宁婳儿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帮爸爸度过难关了。
郝溢庭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人,打趣道:“你能帮一次,下次怎么办?再生一个你这么标致的女儿,还是怎么样?”
郝溢庭抬起宁婳儿的下巴,深邃的眼眸盯着宁婳儿看去,宁婳儿突然的没了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