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全世界最流行的突击步枪,和史上最伟大流行歌手MJ的最畅销专辑一样火爆全球。
它是战士和自由斗士最喜欢的武器,由9磅金属和4英尺长的木头制成,它不会坏、不会卡壳、就算护木过热到着火你也一样能握着它继续发射,只要你不嫌烫手。
另外你在获得它之后最好放到高一点的地方,让熊孩子够不到它,因为它简单到就连猴子都能用它来放倒那些鼻孔朝天的美国大兵。
AK,永远的神,YES!!!
即便是在遥远的后世二十一世纪,被冠以卡拉什尼科夫之名的各型号突击步枪依然活跃在世界各地。
哪里有冲突、哪里有战争、哪里有激烈的交火,哪里就必然会有AK。
从未有一款轻武器能企及到如此的高度,卡拉什尼科夫不仅仅设计了一把轻武器、一支突击步枪,更是为后世数十年间人类的单兵轻武器发展指明了道路。而他留下的创作品即便到了百年以后,估计也依旧不会从战场上消失。
大抵到了人类进军银河系的时候,AK系列的突击步枪可能还在以各种魔改的造型,战斗在爆发冲突的各个战场上。
与未来记忆里那个白发苍苍的名满世界枪王不同,此时此刻站在马拉申科面前的卡拉什尼科夫还带着一脸的青春洋溢,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稚嫩,毕竟现在的卡拉什尼科夫,还只是一个要小马拉申科好几岁的二十出头小伙子。
“这是你委托我要找的人,昂斯克轻武器试验场的技术员,卡拉什尼科夫同志。”
“刚好他今天没什么事做,不算太忙,你又没办法亲自去见他,我就把这位小同志请过来和你聊聊,刚好满足一下你的愿望。”
马洛科夫的办事效率确实不是盖的,充分体现了内务部在莫斯科的通天能力到底有多么地雷厉风行。
昨天和马拉申科告别后一回去,马洛科夫立刻找来了自己的副手秘书查阅档案,按照马拉申科描述的简单情况,在莫斯科所有能和轻武器挂上边的部门里,查找一个二十岁出头名叫卡拉什尼科夫的技术员。
因为这是私人委托,所以马洛科夫也不太方便直接去找其他部门的同僚帮忙,虽然那样做确实会更快一些,毕竟人家专门负责的就是这一块儿、比自己要信手沾来的多。
但好在带有多个精确条件的搜索并不费力,马洛科夫的副手秘书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在内务部备份的相关档案中找到了这个名叫卡拉什尼科夫的人。
“1919年11月10日出生,今年才刚刚24岁?确定档案没有弄错吗?会不会是同名同姓的人?”
面对马洛科夫的再一次确认质问,仔细核对过了所有关键信息的副手秘书缓缓点了点头。
“不会有错的,他的名字组合方式还不是特别多见。我仔细查过了,甚至全莫斯科的轻武器部门里也只有这么一个符合所有特征,并且叫卡拉什尼科夫的人。”
“.......”
捏着手里这份档案的马洛科夫郁闷了,更加有些想不明白。
听马拉申科的描述,这人似乎是一个精通轻武器的未受重用天才,但......今年才刚24岁,之前还是个和轻武器八竿子打不着的坦克兵,这样的人能设计出啥好枪来?
须知造枪大师捷格加廖夫将军都一把年纪了,造枪这种需要经验累积的事儿难道不是越老越好、越熟练吗?
思索半天的马洛科夫还是想不明白,不相信这么一个今年才24岁的毛头小子能拿出什么惊天设计。
也许这小子之前只是走了大运,碰巧撞上了同样不咋懂枪的马拉申科,有一句没一句地三言两语就把马拉申科给忽悠住了。现在马拉申科的大名响彻祖国、军衔越升越高,这小子也能跟着沾点光、让马拉申科把他往上拽拽,反正之前都曾经是坦克兵来着。
平日里把这种事儿见过太多了的马洛科夫盯着档案笑了笑,感觉自己应该是把真实情况猜的八九不离十。不过这答应了马拉申科的事情还是要办的,况且这人也就是个小小的技术员而已,把他约出来弄到医院去待一天简直是轻而易举。
于是乎,等到第二天一大清早。
起床洗漱完毕吃了早饭的卡拉什尼科夫同志,正准备去车间里捣鼓捣鼓自己的那些破烂、搞搞设计。
却未曾想到一辆来自内务部的嘎斯小吉普突然横到了自己面前,车上下来的那个制服崭新、头戴大檐帽的内务部上校直接就命令自己上车。他的副官随即笑眯眯地走上前来,硬是把不明所以的自己给“请上了车”。
在车子重新上路前行的晃动中,呆坐在车内后座上的卡拉什尼科夫终于反应了过来、如梦初醒。
瞅这架势,自己怕是摊上大事儿了,一件可能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的大事儿!
一路上什么也没说的马洛科夫直接把卡拉什尼科夫拉到了医院里来,亲自带着他前来找马拉申科完成任务。这也是为什么马拉申科见到卡拉什尼科夫的第一眼时,发现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些惊恐、慌乱、茫然不知所措的原因。
设身处地地想一想,这种被内务部突然抓走的事儿搁谁身上谁不害怕?胆小的怕是连吓尿裤子的情况都会有。
轻叹了一口气的马拉申科觉得马洛科夫这么搞确实有失妥当,好好说话把人家请过来难道就不行吗?内务部这帮人真的太过讲求办事效率了。
虽然过程不是那么顺利,但这位后世二十一世纪公认的世界级枪王,眼下好歹是真的来到了自己面前。
没什么能招待卡拉什尼科夫的马拉申科瞅了瞅左右,只能勉强地从病床上一点点坐起来,伸手拿了个苹果先做了个假手势、而后朝着卡拉什尼科夫轻轻一丢。
反应还算迅速的卡拉什尼科夫两手共用一把接住了苹果,耳边随之响起的则是那个躺在病床上、一身病号服男人悄然开口的话语。
“今天找你来是我的请求,卡拉什尼科夫同志,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有很多可以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