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又拍了差不多十分钟,钟文轩有把握媳妇儿已经熟睡,这才小心翼翼的动作。
轻轻地抽出手,给她翻了个身,让她的头能舒服的枕在枕头上。
倒不是说他嫌弃媳妇儿头重,而是那样枕着他胳膊入睡的姿势看似温馨,其实高低起伏并不舒服,睡一晚第二天起床很容易落枕。
头沾到枕头的那一刻,那娇立马不满的皱了皱鼻子,嘴巴张张合合发出不满的嘀咕声。
手无意识的往身上抓了几下,直到摸到钟文轩的手臂这才心满意足。一个翻身抱过去,像只树袋熊那般攀附着他。
把钟文轩的胳膊紧紧的拥在怀中,钟文轩甚至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
钟文轩身子一僵,正觉得媳妇儿这是要了自己亲命。下一秒那娇出其不意的一只脚直接跨过钟文轩的腰线,就这么水灵灵的卡在那处地方。
戒了几日的素,此刻的钟文轩整个人都像是燃烧的锅里咕噜咕噜沸腾的白开水,原本均匀的气息都粗了好几分。
钟文轩忍耐着想侧下身子匀点空荡,好让自己缓缓地降温。
可惜他微弱的移动没有逃开那娇的掌控,好不容易挪开了一丝的空挡,瞬间被那娇一个靠近再次黏上,距离比刚才的更近。
大白腿刚是直接在被子中准确无误的架到了那个点,钟文轩气息一窒,还未从惊讶中回神,就听到那娇半梦半醒的小嘴低声嘟囔:“别动,睡觉-----”
月色下,钟文轩此时已经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轻柔的垂下头看过去。
那娇睡颜甜美,被子底下钟文轩的能感到她的娇嫩的肌肤。
以前旁人总觉得钟文轩不近女色也从没见他关注过女同志,就连他自己都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有病。
直到那娇的出现,那时候他才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什么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她出现的那一刻,钟文轩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这么多年的婚后生活让他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他更坚定的知道不是别的女同志不够优秀,只是入不了他的心。
媳妇儿从里到外,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在他眼中都精致的像上天精雕细琢的工艺品,哪哪都是恰到好处。
想到当初要不是他下手果断,就凭那娇这日渐张开的模样,不知道会有多少如薛文达那般仗势欺人之流。
钟文轩看着小女人的睡姿,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幕又一幕当初他们初见的情景,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如今向来都是那般美好。
顺着视线,再看向那娇身后乖巧的抱着玩偶撅着屁股睡得昏天暗地的安安,钟文轩总觉得人生圆满,感慨岁月无限好。
一个屋里三个人,就剩一向好眠的钟文轩久久难以入睡,一会儿想到这、一会儿想到那,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一晚上脑子里想的乱七八糟,凌晨四点叫醒钟文轩的不是生物钟,而是不自觉起立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