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以比男人聪明,也可以比男人赚钱多。
但是绝对不能不听自家男人的话。
对于轻舞不听话的表现,李萧决定让她靠边停车,好好教育教育。
安宁的夜里,只有昏暗的路灯光照耀下来,让整辆车陷进路边树木枝叶的阴影里。路过的猫儿蹲在树枝上,满是疑惑地看着那辆车节律震动,好似在思考愚蠢的人类正在做什么。
咔的一声,深夜里的路灯集体熄灭。
树枝上的猫儿拱起来身子,两只前爪伸出去打个哈欠,就想趴下去小憩一会儿。
突然,什么东西压在方向盘上,汽车鸣笛炸响。
受惊的野猫嗖的下跳出去,朝远处逃窜。
人类太可怕了,好像还听到什么“凄惨”的叫声了。
野猫速度飞快,头都不敢回一下。
恰如北美某处隔离区内,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那样,头也不回的逃窜出病房。
房门关闭的一刹那,屋内嘭的声震响。
隔着门玻璃可以清晰看到,一个脸色乌黑的白人男子,一头撞上房门,手指甲抓挠门板片刻,口吐白沫躺倒在地,没了半点生息。
“记录吧,第三例死亡案例,男性,四十五岁,死亡前攻击性行为持续30秒,力量爆发三倍于常人。生命体征消失,未出现非常规现象。”
领头的白大褂声音低沉。
旁边的助手心有余悸的样子,不耽误拿笔快速记录。
这里是北美密西州临时隔离区,三十多名病患,占据了当地一家医院。数百名来自全世界的医学专家聚集,已经为破解僵尸鹿病毒的人体传播变种,在这奋斗了上百天。
刚刚出现死亡案例的那层楼下方,走廊角落处病房门前,一群华夏医学专家聚集,相视摇头。
“不行,还是找不到破解办法。”
“国内有没有进展?”
“目前还没有。上头已经下了死命令,如果一个月内还没有研发成果,我们这些人,还有国内所有参与研发的人,都要进行隔离。”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阴沉下去。
领头男人皱皱眉头:“一个个丧气什么,来之前大家都已经签了承诺书,就该知道结果是什么。有在这唉声叹气的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攻克眼前的难题。”
那人气冲冲走出进了病房,其他人也终止了交流,各自回归工作岗位。
一种未知的恶心病毒,已经不再是某个国家的麻烦,而是全人类面临的难题。
非常事件,非常手段处理。
华夏川南苏氏集团下属科研基地,医药产品科研区,苏漫语急匆匆赶到的时候,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已经将科研大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带队的军人朝苏漫语礼貌性行个军礼,震声说道:“苏女士,上级命令您已经知晓,请不要继续留在这里妨碍我们工作,封锁时间最多持续一个月,请您通知其他人,一个月之内不准踏进封锁线一步。”
以军令为天职的军人,根本不会在意他面对的人是什么身份。
苏漫语愣在原地,她真是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种地步,连让她和科研部主管交流几句的机会都不给。
别看眼前只是一栋小楼,可里面的人都是苏氏集团旗下医药公司的所有主力医学专家,上面下的文件是,一个月之内如果僵尸鹿病毒的研发没有任何进展,所有参与研究的人都要集中起来,统一进行隔离。
这就好比把一辆车的发动机给抽走了,哪怕车的壳子外观再好看,那也是废品一个。
这简直就是灾难啊!
苏漫语倒吸口凉气,后退几步,转头看向身边的小保镖。
“杨阳,通知总公司,说清楚这里的情况,按照上级要求做。”
交代完这句话,她拿出手机,第一时间打去中科院医学科技研究所,几分钟后,这位华夏商界第一美女的脸色无比暗淡。
与此同时,长安郊区宁氏集团旗下科研基地里,宁小夕掐着眉心,表情严肃,一点也看不出来任性大小姐的姿态。
长久的沉默之后,她迅速抬手拍了拍驾驶座靠背。
“浩远,给青河那边打电话,江东药业的科研团队集体调动到长安,所有在职科研人员无论任何级别薪资涨三倍。最短时间给我把医药部门的架子撑起来,绝对不能垮。”
与别人着急火燎的打听情况不一样,宁小夕已经开始筹划解决问题的方案了。
一旦事情恶劣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那些医药专家被隔离,宁氏集团的医药部门还需要有人撑着的。
安排好这点,她才拿起电话,给军区总院拨打过去。
这一天,全华夏一所四院十大药企,都遭遇了类似的情况。
所有前期安排参与僵尸鹿病毒研究的医学专家,全部被限制了自由。
许多地方人心动荡,隐隐有种医药行业寒冬来临的危机感。
可同样是医药公司,李萧这边反倒出奇的安静。
空荡荡五层小楼全没有往日的热闹景象,随便打开一扇房门,连个办公用品都看不见。
李萧这个当老板的,非但不觉得悲凉,反而乐呵呵坐在周振华那间大研究室里,腆着一张脸和袁成功聊天。
“袁大夫,我找人打听了,老美那边死了三个人了。你说,你要是在我这出了事,我咋办?你还有没有家人,或者有什么遗言没有,提前告诉我,千万别临到最后,来不及说啊。”
就是这番话,差点把袁成功给气炸了。
他又不真是什么毫无感情的人,也有喜怒哀乐,为了帮李萧研究个什么疑难杂症的药方,他都以身犯险了。
李萧不感谢几句也就算了,竟然还有心情在这说风凉话。
袁成功低头摆弄着和满屋子高科技研究器械格格不入的熬中药炉子,闷哼一声:“我若身死,你也未必好活。我告诉过你,你的病只有我能治。”
“那你倒是给我治啊。”
“不到时候。”
袁成功懒得看李萧,伸手端起来中药罐子,缓缓倒出一碗黑乎乎的药液,耸动鼻子嗅了嗅,顿时眼前一亮,抬手把药送到李萧面前:“尝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