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意外吗?”
当李萧惊呼出声的时候,轻舞一副早料到如此的样子,轻笑出声。
可李萧不能接受啊。
他自始至终都以为,那两天在拘留室里,是青河刑侦大队的薛宁被他无意识用强了。
为此,不知道多少个日夜,都在良心的谴责当中,无法入眠。
可今天真相大白,竟然是这个叫轻舞的女人。
简直让他无法接受。
“怎么会是你?你在那,是你假冒了薛宁!那只猫的尸体也是你偷走的,你才是那只猫的主人。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猛的往上一提。
李萧的心绪开始变得凌乱。
反观轻舞,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噶声笑道:“李萧,你还不是特别傻啊。没错,那一晚的人是我,不过那只猫的主人不是我。想知道答案吗?放我下来,我……啊,你干什么?”
轻舞慌了。
比刚才李萧说什么剥皮实草来吓唬她的时候,还要慌。
只因为,那个该死的混蛋,搂住的她的腰,把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也给扯掉了。
“之前我一直在顾忌,只因为你是个女人。可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那也就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不待丝毫感情的话语,响在耳边。
可轻舞已经无法用正常思维来理解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原以为可以从心理上去刺激李萧,哪怕是死了,也不让这个混蛋好过。
结果,李萧根本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
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突然,还有……直接!
诚如李萧所说,既然确定轻舞是他的女人,他就不需要再顾忌什么。
当然,这也怪轻舞几次三番耍弄他。
拘留室里误以为是薛宁的事情,就不说了。
但后来,有人在网上传视频,找人假冒火凤,故意想把他和薛宁的那件事情坐实,差点让他遭遇无妄的牢狱之灾。
罪魁祸首,除了眼前这个轻舞,还能是谁。
别的事情祸水东引也就算了,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情还要藏着掖着,你想干什么,私底下再去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去吗,难道想让老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背龟壳?
该惩!
此刻的情况与第一次时,几乎是如出一辙,愤怒中的李萧,根本没想过怜香惜玉的事情。
就是让这个女人怕了,怕的连点反抗心思都升不起来。
“你、你杀了我吧。”
“我没有杀自己女人的习惯。你的事情我不问了,但是,有件事情你给我记清楚。从今天开始,你只能听我一个人的。不管你背后还有谁制约你,都必须给我让路!”
李萧再次抓着轻舞的头发,厉声说出这番话。
当然,也没指望这么一句简单的威胁,就能逼迫轻舞就范。
他只是做好了决定,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就是要牢牢掌控这个女人,无论她去哪,都无法摆脱他。
可万万没想到,已经浑身无力的轻舞,突然出手袭向他的喉咙。
“你敢!”
怒吼声中,李萧挡开那只手,一把抓住轻舞的脚腕。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本以为足够让那女人暂时老实一下了。
可李萧再度和她对视时,还是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头。
只因为那女人突然爆发出一种歇斯底里的气势。
“你该死,你必须死!”
低沉的怒吼声中,轻舞再度抬手,这次不是去主动攻击李萧,而是握拳狠狠砸向地面。
伴随着拳头落地,轻舞手腕上佩戴的手镯扭曲起来,装饰用的金色小铃铛瞬间炸开,一股黑与粉相间的雾气升腾,片刻间消散。
李萧愣住了。
轻舞也愣住了。
她的手镯是王上赐予的,当年王上就说过,如果遇上无法抵抗的危险,砸碎了手镯上的铃铛,虽然不能保命,但也能够与敌人同归于尽。
这是轻舞最后的底牌。
之前一直都没想过去用,可两度之后,她再也忍受不了李萧对她所做的一切。
她相信王上的手段,说是能和敌人同归于尽,那就一定可以拉着李萧共同赴死。
砸碎铃铛的时候,她都已经做好了狂笑的准备,笑看李萧死不瞑目。
但现实,和她想象的根本就不一样!
没有人死。
有的只是某种燥热的感觉传遍全身,让他原本两次接受征伐,隐隐有些吃不消的身体,忽然产生了极度渴望的感觉。
李萧瞪大了眼睛,艰难咽口唾沫。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轻舞明明一副要同归于尽的作态,怎么会放出来那么强力的催化情感的药?
药效的猛烈,连他都猝不及防。
没有精力再去进行正常思考,整个人好像猛兽般,压了上去。
那一刻轻舞眼中泪水洒落。
“王上骗我!”
……
咔嚓。
华夏某处深山石洞当中,烛光映照下的高台之上,一块刻着“舞”字的木牌发出断裂的声响。
一小股黑烟升腾,迅速散去。
不远处盘坐这的白发白眉老者猛的睁开眼睛。
“王上,舞女使的鸳鸯蛊死了。”
鸳鸯蛊是苗疆蛊术当中的一个种特殊蛊术炼制手法。
两只一起喂大的蛊虫,一雌一雄,心意相通,一只死去,另一只必然能感应到,随之一同死去。
王上座下的八大女使,人人手中一只鸳鸯蛊,这是最原始的方法,能让王上立刻得知她们的状况。
已经到了击碎蛊虫铜铃的地步,那就意味着事情没有任何回旋余地了。
“王上,看情况,舞女使那边的行动失败了。”
白发白眉老者轻声叙述事实。
身旁黑袍兜帽遮盖的地方,一个沙哑的声音传回来:“不仅行动失败了,如果她还活着,也不会再忠心了。”
话音落下,一切归于沉寂。
老者愣了愣,好像有点不太习惯。
王上就不说说接下来怎么安排吗,舞女使丧失忠心不是小事,难道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给揭过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