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纯白色的,太阳给给世界带来希望。
左丘白梦如往常一般,很早就起来了,因为独居的关系她并不用顾及什么,过的很自由。
她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凉,并没有什么特别会的东西,每天能够做地就是上学与下学。
左丘白梦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一尘不变的还算干净的房间,她揉了揉眼睛,想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她每天都会设置七点的闹钟。
左丘白梦起身,下了床。走过客厅,来到了卫生间内。客厅不是很大,不过一个人居住并不需要有多大。
左丘白梦捧起一把水浇在了脸上,冰凉的感觉瞬间让她精神抖擞。
她抬起沾着水珠的脸,用干净的毛巾擦了擦,在毛巾上留下了水渍。她看向了玻璃镜子上的自己。
杂乱的黑发就好像几个月没有打理了,还算美丽的轮廓,一对眼眸里面似乎隐藏着奇异的光芒,淡淡的黑眼圈,给这一份美丽加上些许污点。
第一眼看去,她给人的印象只能用“不显眼”来形容了。
左丘白梦看着里面的自己突然叹了一口气,并不是对自己的样貌感到自卑,而是想到今天又要面对许多人而感到不愉快。
她拿起放在洗漱台的梳子,开始梳理他因睡觉而杂乱不堪的头发。一下一下,梳子的尖刺划过乌黑的发丝。
很快,梳理好了,杂乱的头发被抚平了,翘起的发根重新变得顺直。
左丘白梦放下梳子,拿起牙刷以及牙膏,牙膏已经被捏的干瘪。经过一番洗漱,左丘白梦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走出了卫生间。
她回到自己的卧室,褪掉身上穿的睡衣,穿上洁净的校服。来到了厨房,娴熟的为自己做起早餐。
既然是一个人住那么自然得自己一个人做早餐、晚餐。
外卖那种东西对于她来说过于昂贵了,一顿外卖需要的钱足足是她三天的生活费。
她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但并不是说她是一个孤儿。
父亲因为债款的原因逃离了这个家,母亲英年早逝,现在这个家中只剩下她了。
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由父亲的妹妹打给她的,为此她才能活下来,不过她一次也没有见过她那名义上的姑姑。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要见一见她的姑姑,不过一定会给她添麻烦。这么一想,还是不要见为好。
这么一想,她也一直没有去见姨妈,被动的接受着姨妈的好意。
这是胆怯吗?她对自己产生过怀疑,但是怀疑并不能让她下达决心。
左丘白梦吃完自己做的早餐,洗完盘子,肚子里的饱腹传来的充实感传达她的大脑。
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6点27分,过于早了,她今天起来的时间有点太早了。
这个时间连大街上都还是昏暗暗的,没有多少行人。
她脑海中浮现出回床上再睡一觉的想法,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只需要再等半个小时,便可以前往学校了。
她并不是那种会屈服于自己欲望的人。
她在学校里如她的印象一样并不起眼,孤零零的坐在座位上,没有朋友。但这也是她想要的。
并不希望变得显眼起来,那样只会让她感到困扰。
这是矫情吗?她也对自己产生过这样的怀疑,但是她仔细思考过,并不是,她真的并不渴望显眼的人生。
因为她只是想要风平浪静的过完自己余下的人生罢了,带着母亲的遗愿,结婚,生子,在生命最后一刻与她相见。
并不需要鲜艳的色彩来点缀它。
她的心中隐藏了一个有着十七年之久的秘密。那就是……她拥有超能力,拥有能够看见未来的力量。
是真的,不是她的臆想。而且,并不只是看见未来,她甚至可以看见“死亡”。
预知未来是被动技能,并不由她来控制,发动的时间她也把握不了,倒是看见“死亡”的能力,能够由她主观的发动。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拥有这两个能力,也不知道这两个能力有什么用,更不知道这两个能力存在的意义。
就算她将自己能够预知未来的事实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会相信,她也不会说出去。和前文说的一样,她并不想要色彩鲜艳的生活。
时间缓慢地流逝,七点了。左丘白梦从座位上起身,推开玄关的门,走了出去。
这会,大街上已经走动着许多的人,零零散散,没有中午时的人多,街道上还有很多空余的位置。
她倒是因为这一点,很喜欢早晨的街道。
她走到了一个道口的旁边,车辆在宽大的道路上驶过,前方是红绿灯,她站在原地等待着红灯的过去,还有三十多秒钟。
几个妇人走到了她的身旁,她向旁边移了几步,与妇人们拉开了一点距离,
妇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什么。
左丘白梦微微挑了挑眉,细小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她听见了妇人们议论的话语,她皱了皱眉,因为她们在议论的是她最不喜欢的有关于灾祸的话题。
她们在议论着有关于一场巴士劫持的案件,她听的并不是很清楚,只听见了案件发生在了鼎宜路3号。
“好近啊。”
左丘白梦在心底说了一句。因为鼎宜路虽然离她家有点远,她也不需要经过鼎宜路。但是鼎宜路3号距离学校非常近,有很多的学生的家都在那一片。
说不定,有同学也卷进那一场灾祸之中了呢……
左丘白梦猜想道。
续后又开玩笑一般想道:不,不可能的吧。如果真的有学生背卷进了那场巴士劫持中,一定会受到很严重的伤竻吧,被残忍的用泛光的刀切开皮肉………
左丘白梦难受地皱了一下眼睛。光是想想她就有点受不了了。
她并不想看见有人受伤的样子,那令她感觉心痛,不想看见有人被卷进灾祸之中。
红灯黯淡了下去,绿灯闪烁起来,道路两侧的车辆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让着行人们走过。
妇人们向着道路的另一边走去,在好人们走动以后,左丘白梦才走过斑马线,跟在她们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