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大张旗鼓地调查,己没有任何意义。我们的对手,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的多,从这头鹿上,已经得到了证实。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要赶快撤离这个地方。”
“可是,张凡的事还没解决。”
“不能再耽搁了,应马上解决,越快越好,”康熙的态度己明显发生了转变,“行动的时间,根据你的伤情随时做出调整。大家都在等你。”
“不能因我一个人耽误了整个行动,我坚信我的伤已经好了,”于虎做了几个手臂伸缩动作,表明自己伤情已经康复。
“这么快伤完全康复是不可能的,”康熙说道,“但考虑到现在事情的紧迫性,你的作用又无人可代替,因此我支持你在不影响伤情恢复的情况下,带伤参战,毕竟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是,陛下,虽然这次事件,有证据表明双羊山没有派人参与。但在事前,他们肯定得到了万忠的通报。抓住张凡,会得到许多有用的线索。”
“我也有一种感觉,就是在我们周围,一定密布着许多侦探。。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处于监视中。只是他们干这种事太有经验,才不会轻易被我们发现。在这儿时间越长,对我们越不利。所以,擒拿张凡,一定要快。”
“我先去双羊山,对山上的情况做一个了解。确定那天行动了,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获张凡。即使他们有防备,也来不及了。”
“好,这个我支持,你准备啥时间走?”
“兵贵神速,我准备马上就走。”
“好吧,这次我选择支持你。你可以先带一队的人马,去做准备。不过要分开行走,这伙人的情报工作是相当厉害的,一旦走漏了风声,就会前功尽弃,我们之前做的努力,都打水漂了。”
“我明白。在这儿,我还有一个问题,需要得到万岁的授权。”
“说吧,只要是关于抓捕张凡的,一律优先考虑。”
“和抓捕张凡有直接关系,有皇上您亲自在这儿坐镇,
估计这次张凡插翅难逃了。只是我们抓捕了张凡,他被捕后留下的权力,由谁接管?”
“你不提醒,我倒忘了,”康熙说道,“双羊山兵将马壮,战略地位重要,趁这次张凡倒台的机会,我们一定要扶植一个忠心于朝廷的人,掌控山上的权力。好好利用这部分力量,以匪制匪,以暴制暴,以解决我们在这儿兵员不足的问题。”
“这个办法好。万忠在这儿拥有强大的背景,以后和他之间,除了有暗战之外,还可能有直接冲突,斗争会公开化。这儿离京城远,一旦需要武装人员的帮助,很难及时应对,而有了双羊山这股力量,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对、对,在这儿有一支武装力量,十分重要。大首领的人选问题,决定了双羊山今后的走向,十分重要。对此你有什么看法?比如,是我们直接选派,还是…”
“我不支持由朝廷身份背景的人去做山大王,”于虎说,“双羊山的土匪性质不能变,如果我们安插人进去,这支队伍就失去了在附近山头的领导地位。没有哪个山头会与有朝廷背景的山头有来往,双羊山就会被孤立,而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用什么办法破解?”康熙笑着望着他,说道。
“我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是谁?”
“陈洪!”
“他有什么特殊背景,获得了你的推荐题名?”
“他本是一个江湖侠客,在民间有很大的影响力,后来在张凡的力邀下,做了山上的二寨主,在山上有很强的影响力,深得山上各个阶层群体的喜爱和尊重。他就任大首领,不会在山上引起大的震动,也会为各方面人士所接受。”
“现在他人在山上吗?如何才能见到他?”
“正好这段时间他老泰山身体不好,他正在山下。”
“这正是个好机会,事不宜迟,你马上拜访他,争取得到他的配合。说服他后,让他尽上山。我们的行动马上开始,一定要让他控制住山上的局势,保持山上的稳定。”
“知道了。”
“好,那你就下山吧,我会在山下加大寻找万忠一伙的力度,以吸引对方探子的注意力,全方位地支持你们的行动。”
当下,除了必要的保护人员外,其余的大队人马,倾巢出动,在周边大肆搜捕,造成了一定的声势。
极大地吸引了对方暗探的注意力,为于虎的行动创造了条件。
当时以野猪沟为中心,兵马出动颇繁,有士兵装束的,又有便衣,真真假假,不易分辨。
这极大地影响了探子们对事情的判断,不知不觉中,于虎带领的五十人小队,混杂在一伙搜索人员中,安全跳出了那些人的监视,安全到达了扶龙县衙。
这儿由于远离野猪沟伏击现场,探子对这儿一时无法管顾,相对安全。
胡县令对这些人吃住做了一些安排,之后,便给于虎安排了一匹快马,由张捕头带领,飞速地向呼家庄赶去。
呼家庄和陈家沟只隔一道山梁,是胨洪妻子呼延氏的娘家。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呼延老汉成功脱危,病情日见好转,己由从前的卧床不起,生命垂危,到现在的自由下地活动,仿佛两世为人。
这实在是个奇迹。
见老泰山平安脱险,陈洪大为欣慰,下山己有一段时间了,便决定近日上山。
谁料还未起程,家人来报,门外有客人到访。
陈洪也不知是哪路神仙,便急忙出外相迎。
见了来人,大吃一惊。
“于虎,你不在山上,跑到山下做什么?”
“我已经下山好多天了。”
“怎么,你不在山上干了?”
“也不是,主要是有更紧急的事必须得由我下山处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站在我身边的大哥,是本县的张捕头。”
张捕友好地向陈洪点了点头:“您好,陈大侠,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躬身施了一礼。
陈洪大惊,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后退了两步,手指着于虎,说道:“原来你下山,是到县里出卖了我,引来县里的捕头,来抓我,是我一时不慎,被你假象迷惑,你们现在要怎么样?”
“陈大侠,你错了,”张捕头说道。
“我错了吗?我现在终于知道为啥你们两个人就敢直接来抓埔我,是因为你们抓住了我的软肋。知道有我的家人在,我就不会反抗,否则就为难我的家人。罢了,罢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请你们别为难我的家人,有什么事找我好了。容我给夫人道个别,我马上跟你们走。”
转过身去,试图回归府去。
“大侠,你真的错了,我们是真有事求你的,”张铺说道。
“对,张大哥,请你相信我们。”
“真的不是来抓捕我?”
“是的,我们确确有事要和你商谈!”
陈洪见两人一脸的真诚,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沉思了一下,说:“既然如此,就请二位到房中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