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宗这可怎么办,东西在他们手里了,你找的什么人啊,这么没用,要不要我们还是再找杨院长帮忙,他的势力……”
病房里只剩他们两个后,纪水香就急不可耐地又陷入慌乱。
“说什么呢!”被纪水香质疑他的人无能,又要他去求助一个小辈,这让泮显宗很不高兴。
“我的人能力如何我还能不知道,他潜入去偷的时候不是说了,是有人抢先一步偷了东西,究竟又怎么会落在警察手里。”
“他们刚才就是在套我,会不会连偷东西这也是他们设得一个局,那个先去偷的是他们的人,他们警方自己偷了东西。”纪水香把纪蜜想得最不怀好意。
“不可能,照你说的他们会这么做,就得先知道东西很重要,才会做局找人假偷东西来引我们出来,可那就是个最普通的东西,他们怎么会这么厉害就注意到了。”
纪水香只会往纪蜜要害她这上面想,泮显宗就精明多了,不会局限在纪蜜会陷害上。
这就是他们两个人对纪蜜认知的不同,纪水香心里清楚纪蜜已经对她越来越反感,可不会再对她有什么情分可言。
所以她也是真怕纪蜜铁面无私会把她弄进牢里,解决掉她,以后就不会再有人总用身份压迫她。
而泮显宗当纪蜜是亲生女儿,血缘关系让他自以为是,认为纪蜜再怎么样也干不出大义灭亲的事。
现在纪蜜来调查案子,也是职业的缘故,还有就是耍性子,纪蜜肯定就是怪纪水香都没亲自养她才故意生分刁难自己的亲生母亲。
再大的埋怨,作为亲生母女,到时候肯定会解开,反过来纪蜜反而会帮他们的。
泮显宗还想着一家人总有一天能团聚,能父女情深,能母女情深。
所以他就不会去想这是纪蜜要害纪水香,“究竟是谁,他为什么也要偷那个保温饭盒。”
要去怀疑除了纪蜜外的人,纪水香很不情愿地努力去想这个人到底还能是谁,想着想着突然她想起了什么。
可因为当时就没在意的事情,就没有深刻印在脑子里,现在就成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但又有印象的事情,
她究竟忽略了什么事?
她想不起来,有人提醒她。
在她跟泮显宗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唐誉去而又返,推门而入的时候,唐誉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两个人脸上的受惊表情。
“忘了问件事情,我回来呢就是再问问,我们在封锁病房的时候,检查过病房,当时在病房茶几上可是有两个保温饭盒。”
“我们手里头这个呢就是没有被偷走的,被偷的是另外一个,那个我们没有照片,找回来估计也大海捞针了,我就是来问问,那个被偷的保温饭盒是否也是纪女士你带到病房的?”
“同样的,里面的食物是什么?乔泰安是否吃了,吃了后有什么反应,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这可都是你亲口说的口供。”唐誉故作警告地严肃说道,拿出记录本还准备认真记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