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四人见柳白如此强悍,心中自知不敌,立即四散逃离。
柳白化作四道残影,分别向着四人追去。
四处雷光闪烁,只见柳白归来之时除了气息有些紊乱,再无其他。而刚才逃跑的四人,已经再无半点气息。
林不凡不由得心里感叹,柳白的实力,极强!!
刚才逃跑四人不过元婴初期,虽然自己也能瞬间斩杀刚才逃跑四人,不过这柳白以一化四的神通,确实不凡。
“柳公子,你又何必赶尽杀绝。”温如水虽然厌恶刚才几人,不过如此赶尽杀绝,让她有些于心不忍。
“斩祸除根,这才是杜绝麻烦的最佳办法。”柳白笑道。
看来云顶山也并非如表面看起来这般平静。林不凡心里想着。
相比起温如水,宋致看向柳白的神情中,再次加深了几分好奇。
柳白刚一看见宋致的眼神,再无之前的平静与笑意。立马起身,“各位,我们还是连夜赶往大皇城吧,快走吧,林兄弟。”
经过几日路程,到达大皇城之时,正是太阳初升,阳光照射在大皇城城门之上。
大皇城三个大字散发着强烈的金色光芒。
刚一走到大皇城城门,便有守卫前来盘问。
简单的登记,柳白并未透露其云顶山少主的身份。
温如水与宋致二女来自友国南玄,也并未受到为难,在林不凡道宗弟子的担保下,四人顺利进入了大皇城。
北玄之都,何其繁华,仅仅是大皇城的面积,就足足比道宗所在的天钱城大了数倍。
刚一入城,城门之上的楼台里便扫来一道神识。
“化神修士。”四人自然能感受到这神识主人化神期的威压。
“好一个下马威,我等又不是贼人,何必如此小心。”柳白道。
入了大皇城,几人寻了一间茶馆而坐。这茶馆中央,有一个粉面桃花的女子,正抱着琵琶,瑟瑟而弹。
这茶馆之中,多半都是修士。大皇城也是北玄国唯一一座,修士比凡人还多的城池。
有北玄国禁令在,修士也不敢随意欺压百姓。所以这大皇城中的凡人,我不怎么畏惧修士的存在。甚至还会修士为凡人办事。
“几位听说了吗?过几日就是皇城中饕餮盛宴的日子。到时候,又能大开眼界了。”
听着隔壁桌子的讨论,柳白转身,“几位道友,这饕餮盛宴,又是何意?”
“几位第一次来我大皇城?”几人如同看向土包子一样看着柳白与林不凡,只有看向温如水与宋致时,才会微笑点头。
“正是。”林不凡看着面前几人的衣着,都是价值不低的防御法器。估计又是几个世家子弟,还是别生事端的好。
“敢问几位公子,饕餮盛宴为何?小女子也颇为好奇。”宋致见柳白说话不太好使,所以礼貌开口。
“好说,好说,两位姑娘陪我三人喝几杯,莫说是想要了解,就是参加此次饕餮盛宴,也不是问题。”三人一脸坏笑,这样子,想极了林不凡前世所见的富二代,顽固子弟。
“砰”一声响起。柳白手中的茶杯直接爆开。当着柳白的面,敢如此说话,等于是一巴掌打在了柳白的脸上。
对于柳白的身份,林不凡相信,即便是在这大皇城中,也没几个人敢动他柳白。
“几位,说还是不说?机会,我只给一次。”柳白冷眼道。
三人双眼一缩,不过却没把柳白放在心上。
“土鳖就是土鳖,脾气还不小,我三人家族,在大皇城也是赫赫有名,与你们说话,已经是看得起你。”
“啪”“啪”“啪”清脆的三声耳光,转眼间只见一道电光闪过,三人脸上多出三道手掌印。
柳白搓着手道:“什么皮,如此之厚,磨得我手疼。”
听着柳白的话语,温如水与宋致不由得笑出声来。
“你。你。你。。。。找死!!”三人捂着被打得通红的脸颊。眼睛里充斥着血丝。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三人修为不过金丹后期,敢在柳白几位元婴期面前如此嚣张跋扈,显然来头不小。
也就在柳白出手后的一瞬间,这茶楼里除了卖艺的女子,其余之人全都悄然退出了茶楼。
十个黑衣侍卫,皆是清一色的元婴期,出现在了茶楼中。
“元婴期了不起?我方家,元婴期不过一条狗而已。敢动我方家三杰!死士,给我费了这两个男的,至于女的,我要活的,完整的。伤到一点,你们就别活了。”为首的男子厉声开口。
“方家?在我看来,不过如此,就你们还三杰!真是废物。”柳白直接出手,没有攻向三位青年,直接冲向了周围黑衣死士。
林不凡摇摇头,也动起手来。
这些死士虽说也算训练有素,不过又怎会是林不凡与柳白的对手,还不用温如水与宋致二人出手,半柱香的时间。
茶楼内的死士,便躺了一地,茶楼中虽然狼藉一片,不过有强大阵法保护,却也没有受到什么损害。
不过除了一直没有离开的卖艺女子,茶楼中一个管事的人都还没有出现。
看着自己的黑衣死士全部战败,三位青年虽然震惊,不过依旧面不改色。
“实力不错,不过侮辱我方家,只有死路一条,两只凶狗罢了。”随着青年话语说出。
两位黑衣中年出现在茶楼中,元婴后期的波动十分明显。
“自废修为,任由少主发落,我二人可以留你们一命。”其中一位黑衣中年男子开口道。
“这就是你的仪仗?”柳白笑道。
“怎么,你还嫌不够?我方家。”青年话音未落。
柳白拿出一块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飘逸的云字,令牌一处,更是带着一股庞大的威压。让在场之人,呼吸也随之沉重。
这令牌一出,直接让两位黑衣中年目录恐慌,瑟瑟发抖。
这令牌中蕴含的威能,足够让他二人死上千百回,
“云顶山,天主令!!!你是云顶山何人?!!”从刚才到现在,三位青年的神色中第一次出现了凝重,甚至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