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黛儿却没有进兵的意思。她和天竺军战士们玩改革玩上瘾了。
再有,主要是她发现橄榄油这个东西真好吃。除了芝麻油,这是最香的东西。
于是,她便开始大量收购。并且把收到的产品,开始派士兵们带着百姓运往天竺。
甚至于,动员百姓们直接修起了铁路。当然,对于埃博拉的进攻。她是一无所知。
然后闲下来的时候。她就开始研究大食国的教义,这东西都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的。
这是个让她完全陌生的教派,所有的教徒都被称为顺从的人。自然是顺从自己的神。
实际所有的教派宗旨都有共同点。那就是维护最底层人的利益,让百姓被公平对待。
只是不管哪个教派在真正传播开以后。也同样会造就一大批特权阶层。
而除了我国的道教以外,其他的教派修的都是来生。就是说无论你今世经历了什么?
那都是赎你前世的罪孽,然后才能进入天国。
在贫苦的百姓心中,都有这种渴望的。那就是这辈子不行了,但愿来世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可能那些创立宗教的人,也是深深抓住了百姓的这种心里吧。才能让自己的理论迅速的传播开来。
大食这个时候国教刚刚形成规模,但是国内还有一些比如基督教,拜火教。多神教的人。
比如设拉子城,城中的百姓自然就有一些信仰别的教派的人。
黛儿便先从他们入手,开始宣扬天竺教。加上天竺军在设拉子的秋毫无犯还有均分田地等一些列实际行动。
很多人的心态开始有了变化。一个真正为百姓着想的军队和宗教不可能没有共鸣的。
反正黛儿也不着急进攻,便缓慢的开始蚕食政策。
有了在天竺的经历,黛儿对于人心的把握可以说比王昊还要精准。毕竟男人关心更多的还是政治层面的东西。
而女人则更注意操作人心来控制人。于是黛儿故技重施,把以前在天竺使用的手段重新施展一遍。
很快,在设拉子。她就有了一批忠实的信徒。随着她展示的东西越来越多,粉丝也就越来越多。
一个月的时间内,设拉子城大部分的百姓便都成了她的信徒。
百姓都有盲从性。一件事一个人说你可能不信,两个人说也不会信。但是当周围的人都在传扬,你就会主动去了解了。
黛儿发教义本就是现成的,只是她在一些方面做了改动。变得更加亲民了。
说实话,每个人的信仰都是为了自己和家人过得更好。相对于来世那些缥缈的东西。
黛儿更加注重现实中的切身利益。比如改信天竺教,孩子便能上学。妇女可以参加工作,而不用蒙着面纱躲在家里。
所有的天竺教徒都是一家人。一人有难大家都会相互扶持。
比如设拉子城的一个皮匠,他的父母老迈,妻子刚生完孩子。他刚该信天竺教,便生了病。
匠人不是农民,他没有土地。全靠手工活维持生计。他做的鞋子和马鞍在设拉子口碑一直不错的。因此生活还算不错。
只是时运不济,莫名其妙的就病倒了。开始,大食教徒们还偷偷咒骂。
说是他背弃了主,主才降下灾祸惩罚他的。这种传言搞得他家里人都惴惴不安。
因为他的病倒,家里的情形便每况日下。没了收入别说吃药,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父母年迈,妻子还在月子里。眼看着一家人就陷入了绝境。
戴儿知道这事之后,并没有直接拿钱去帮他。而是侧面去动员天竺教徒们凑钱去帮他。
并且一些家属们主动也去帮着皮匠媳妇做家务。
搞得这个家庭比皮匠没有生病时候更加红火。
人心就是这样,每个人心中都有他善良的一面。只是能不能表达出来罢了。
而这个皮匠的情况让这个新兴的教派显得分外的团结。
几个平时在教派里面说话有分量的人一起去找了圣女。请求她救救皮匠。
因为设拉子城的医生开的药对皮匠毫无用处。
这种事黛儿自然是责无旁贷。亲自施法为皮匠祛除病魔。
当天晚上,皮匠媳妇和几个信徒家属轮班守了皮匠一夜。
因为圣女嘱咐晚上皮匠会出汗。体内的邪毒会随着汗水被派出体外。
因为他家中还有邪毒。可能还会趁机钻入他体内。所以晚上务必不能让他踢了被子。
一帮女子们换着班盯着皮匠的被子。漏一点小缝都赶紧掖上。
而男人们则手拿棍棒守在门口,这个还真不是圣女嘱咐的。
他们只是觉得女人们的职责都那么重要,男人自然也得干点什么。于是自己找的这差事。
在他们的意识里,既然屋里都有邪毒。外面自然也会有!时不时拿棍棒在门口晃晃,邪毒自然就不敢进来了。
其实皮匠就是感冒发高烧,黛儿装模作样的施法后。化了一碗符水。其实药就在那符水里面呢。
但如果戴儿直接把药给他们。他们自然对戴儿的崇拜之心不会那么高。
药治好的病,你圣女又没起啥作用?
但是戴儿费点力气折腾一番,这一切就完全是圣女施法为信徒驱邪了。
如果明天真的有效,这件事的影响会很大的。毕竟闹了好几天,很多人都知道皮匠因为改信天竺教被主惩罚了。
如果圣女能把皮匠治好那就代表圣女的法力要比他们的神还厉害。
第二天太阳出来的时候,出了半夜汗。终于在半夜安然睡去的皮匠终于睁开了眼。
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整个人神清气爽。看见大家都看着他,便说了一声。
“有吃的吗?我饿了!”
一个几天水米未进的人突然喊饿了代表啥?傻子都知道。
这一下整个设拉子城都被传开了。而这个皮匠也成了城里面天竺教的祭司。还是圣女亲自封的。
从此后,他的皮匠铺子招了两个学徒。一应事务都有学徒打理。而他本人成了一个虔诚的传道士。
而他又通过信徒们选举,一起推举了几个德高望重的人一起处理教中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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