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眼镜男完成者一系列操作,电梯再度运转起来,不过并没有前往任何一个楼层,而是停在了三层和四层中间。
原来在三层和四层中间还有一个隐藏楼层。
这处学校也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科特公司在通过远古病毒制作而成的药剂赚取到足够的钱,使濒临破产的公司起死回生后,并没有停止对病毒的研发。
他们的研究部门发现,远古病毒还有很大的研究与发掘的空间,他们所开发出来的只是病毒很小的一部分,剩下的秘密还没掌握呢。
只是想要完成更深一步的研究,除了需要精密的实验器材,更多的还是大量的实验样本。
前者对科特公司来说并不是问题,毕竟只要有钱,再精密的实验器材都能买到,问题是后者。
为了挖掘病毒的秘密,所有能用的实验样本都用了,可所取得的效果并不理想。
在巨大利益的驱动下,公司高层决定铤而走险,用人来进行实验。
一开始他们只是将实验目标放在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身上,毕竟他们无亲无故又没有固定居所,就算消失也不会有人在意。
可流浪汉的大量失踪总会引来官方的注意,虽然科特公司靠着强化药剂跟军方搭上了线,但掌控一个国家并不只靠军队。
而且这种反人类的行为,一旦被发现,军方为了撇清关系,只怕会第一个选择落井下石。
为此科特公司便开始进行各种秘密实验,而这所学校便是在科特公司资助下建造起来。
表面上这是一所寄宿学校,实际上这里则是科特公司的实验室,他们偷偷将一些实验样本混在在食物和水里,进入学生体内后,以此来查看可能会产生的反应并进行性记录。
只是没想到的是,还没等远古病毒的潜力进一步挖掘出来,丧尸灾难便爆发了,科特公司作为这一切的源头,自然是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然而明面上科特公司是毁灭了,可这百足大虫,死而不僵,科特公司的不少高层通过自身的财力与人脉摆脱了该有的制裁,并潜伏起来。
而这个眼镜男曾经就是科特公司的高层之一,而且他还不是普通的高层,他是高层的同时还是一名研究员,强化药剂的开发就有他的参与。
和那个发明出丧尸诱导器的天才不同,眼镜男更认为远古病毒并非灾难,而是人类迈向更高层次的阶梯,那些丧尸不过是进化失败的失败品。
只要能更深入的研究这些远古病毒便能从中找到迈向更高层次的阶梯。
为此他用尽手段,以这所学校为根基打造了幸存者营地,以幸存者营地为掩护,继续研究远古病毒。
之前他与女人的交易也是如此。
这所学校不是科特公司唯一的一处秘密实验室,更是因为这所学校建造的时间较晚,很多相关资料还没有同步过来。
眼镜男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让他在实验室里做研究还行,又或是动脑子耍些阴谋诡计他也能办,可要是出去跟丧尸拼命,还是算了吧。
不然他也不会费心费力打造这处幸存者营地并将一部分时间和精力拿出来进行维护工作。
为此眼镜男跟女人为首的流浪商人们达成合作,让他们前往其他秘密实验室带回自己需要的资料,作为交换他会给予一定的回报。
“谁在那!”
就在眼镜男将优盘插入电脑中,翻阅起其中有关远古病毒的相关资料时,突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猛然回头。
紧接着就看到瓦龙从阴影中缓步走出。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
面对眼镜男的疑问,瓦龙并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来到电脑前,拉开身旁的凳子坐下去,自顾自的翻阅起优盘中的资料。
“你也是科特公司的人?”
眼镜男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加上现在手头又没武器,直接与对方发生冲突只怕会对自己不利,为此只能先用言语试探,看看能不能套出些有用信息。
“不要费心了。”瓦龙一眼便看透了眼镜男的那点小心思,一边看着屏幕上的信息一边说道“我不是科特公司的人,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劝你不要有一些不该有的心思,不然会死的很难看的。”
瓦龙浏览的速度很快,仅仅二十秒不到便将远古病毒的相关信息看完,同时对于这个病毒也有了些许兴趣。
眼镜男这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眼前一花,紧接着瓦龙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一只手放在他头上,不过瓦龙并没有做什么,很快又将手收了回来。
瓦龙左右看了看,走到一旁桌子前,拿起桌上纯金属打造的烟灰缸,将里面的烟头和烟灰随手倒在地上。
“我不想浪费时间,我问你回答,不然就死。”
说着当着眼镜男的面将金属打造的烟灰缸揉成一个球,随手丢在地上。
如果一开始眼镜男还想着找机会反击,可在看到对方居然轻描淡写间便将一个纯金属打造的烟灰缸揉成一个球后,最后一点反抗的心思也没有了。
反正现在科特公司已经没了,自然也不存在泄密不泄密,忠诚不忠诚的问题了,更别说在生死之间,哪还会在意那些有的没的。
所以在接下来的整套询问过程可谓是进行的非常顺利,瓦龙问,眼镜男回答,如果不知道的对方就摇头,瓦龙也不逼问。
至于说瓦龙问的问题,大多是有关远古病毒的,其中最让瓦龙在意的是,在这座城市中还有没有地方存放着远古病毒的样本。
毕竟在开始的询问中眼镜男也说了,他手上并没有远古病毒的样本,他的所有研究都是通过抓捕外面的丧尸,带回来后对他们的血肉组织进行切片研究。
不过好运的是,这座城市中虽然没有存放远古病毒的样本,但在临城的一家医院中却有。
那里曾经也是科特公司的一处秘密实验室,而且不同于学校,他们在医院中的实验更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