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娇然还是不愿意说话，沈缙凡情愿给她提示也不拆穿：“看来你是想不起来了，那我给你一点提示好了，医学研讨会之前的机场。”
须臾之间苏娇然浑身冰凉无比，她忽闪的眼睛对向沈缙凡的双眸，就知道一切都已经不是自己能够遮掩得过去的了。
“还是想不起来？”沈缙凡头一歪，痞气的样子看得见从前的影子，他勾起苏娇然的下颌：“提前到机场，站在安检口，你还要我说得再明白点吗？”
他停下来，许是觉得不够，就又多加了点料：“苏娇然，你自己承认和我帮你说可是两种结局。”
“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难道从我嘴里听到真相你就会好过多了？”
“所以是和我想得一样是吗？”
“沈缙凡，”苏娇然咬咬牙，面色严峻，像是当时面临从业大考的时候一样：“你没必要给我机会，我不稀罕。”
沈缙凡一听立即就笑了起来。
是啊，她苏娇然拽得很哪里会需要什么机会不机会的？
他的指尖捏紧了下，直把苏娇然精致的小脸抬起来：“你真的是一点也不怕死，敢和我这么玩的。”
“说！”他突然发狠：“你把耿嘉赐送到哪里去了？！”
看来沈缙凡还不知道自己把耿嘉赐送到哪里了，自己还能争取一把。
她咬着自己的唇，决定在沈缙凡这场‘大考’面前保留实力，虽然她知道保留了实力结果必然是不好的。
“不说是吗？”
“你不是很厉害吗？我不说你就查不到了？”
沈缙凡笑了起来，松开了放在苏娇然下颌的手，但却还是拦着她：“我不用查都能够想到。”
“说来听听。”
“你的朋友蒋诗云在A国，耿嘉赐被你送去的私人医院是国外的，能这么快安排又让你这么放心，不是很显然吗？耿嘉赐在A国，是不是？”
听完了沈缙凡这么一番头头是道的分析，苏娇然的心简直就直接垂到了冰湖里面去。
他真的是太厉害了，才那么一点点的蛛丝马迹爆出来，他就能够顺腾揪出这么一个大瓜。
苏娇然第一次在心力上对沈缙凡感觉到了无力感。
她放弃了挣扎：“你这么聪敏，怎么就没有算到我会把他送出国去呢？”
“看来我是说对了，”沈缙凡薄唇边的笑意换为了得逞后的胜券在握，他这样子已经深深地刻画在了苏娇然的心底。
这会成为她永恒的噩梦，永远都挥之不去的阴影。
只听见沈缙凡又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不是我的对手。”
“所以呢？”苏娇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距离，闻着沈缙凡身上的薄荷味她靠此来保持理智和清醒：“你知道了嘉赐在哪，你打算做什么？”
她没想过要瞒着太久的，本身送耿嘉赐出去就是在关公底下耍大刀，没多久就会被打了脸。
氛围下，苏娇然不知道会换来什么结果，但她知道沈缙凡从来不会藏着掖着，尤其是在报复的手段上。
他喜欢和人竞争的感觉。
“你不妨猜一猜，猜猜这次耿嘉赐会不会有小命活着。”
“看来我想错了，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告诉我答案的。”
“参与感嘛，和你玩游戏我总是不喜欢按套路出牌，多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