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又是这样平平静静地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苏娇然在酒店的房间里面醒过来,睁开眼迎接的不是阳光,而是头疼欲裂。
她捂住自己的脑袋撑着上半身坐好,眩晕感让她觉得头上绕着好几颗小星星。
本来也想找个体温计什么的,才发现自己没准备太多东西,除了上次开的哮喘药之外......
早晨的会议上,人人似乎都,坐在会议室里只有苏娇然觉得是在听人念经。
就坐在她身边的戴门豪见她一直捂着自己的脑袋表情很是难受,实在没忍住才戳了戳她的手臂。
“娇然?娇然?你没事吧,看你状态很差。”
苏娇然对他摆手:“没事,我这几天不都是这样吗?”
其实她是在想晚点就要乘飞机回去了,再撑一撑,回到景北生病也比在这个人身地不熟的地方生病强。
可到中途休息的时候意外总是悄然而至。
她一听到前面的专家们暂停会议就直接站了起来,想要去喝杯温水来缓解。
“娇然,你去哪?要不要我陪你?”因为中心医院就派了他们两个人所以互相取暖还是有必要的。
苏娇然不愿意让戴门豪跟着挂念,逞强地回绝了:“去休息室喝点温水而已,我没事的。”
说完她就恍恍惚惚地走向休息室。
戴门豪看着她走路步子都不够稳当了自然是她说千百万个放心都放心不下的。
于是,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后也跟了上去。
此时休息室内——
酒店的玻璃锃亮锃亮的,一走进休息室便能够让人心旷神怡,但苏娇然也仅仅是眼前小亮了一下,就又被头疼支配。
她用手背探了一下额头的温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哮喘才刚刚被查出来跟着就又发烧了。
思及此,除了怪自己弱不禁风之外她也没有什么话可说,走到饮水机的边上她为自己接了一杯热水润了润嗓子。
水的甘甜润了喉,有那么一瞬苏娇然觉得自己好了不少。
门边,戴门豪看着苏娇然好像并无大碍没想着惊动她就要往回走,可关键时刻还没来得及收回余光苏娇然那边就有了动静。
只听见纸杯撞到地毯上闷闷的一声小响后,跟着就是苏娇然倒地时候发出的动静。
戴门豪见状立即上前去,把苏娇然抱起来后他警惕地叫唤:“娇然?娇然?你怎么了娇然?!”
而苏娇然是一时间就没了力气,在感受到外界的呼唤时候,她沉重地轻喃:“去医院,我有点难受......”
哪怕是现在骄傲的她还是不容许自己服软,用最轻描淡写的方式来描述自己的情况。
戴门豪看着她表情都扭曲到了一块,哪里可能信她的‘有点。’
他立即叫来了救护车,跟着苏娇然一并去了医院。
医院内——
“这是劳累过度加上轻微的哮喘病发作造成的,你们自己也都是医生怎么就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呢?!”为苏娇然诊断的女医生说道。
戴门豪有几分内疚,早在他观察到苏娇然状态不对的时候就应该让她好好休息的,不然也不至于晕倒。
“行了,去缴费吧。”医生递出单据。
接过后戴门豪连连道谢,刻不容缓的去交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