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这么简单吗?
苏娇然觉得隐隐不安,就好像有人挑破了自己的脓疮,在这结痂的过程中她还是要胆战心惊的担心发炎。
与此同时,门外站着的两道黑影已经证实了耿嘉赐这一次的牺牲彻底的成为泡影。
“凡哥,这个耿嘉赐看不出来啊,平时那么斯斯文文的竟然心机深沉到这种地步,我瞧着那窃听应该也是他叫苏娇然装上的。”四方想想就后怕。
沈缙凡的视线越发的深邃,他发黑的瞳孔里面似乎陷入着一个深不可测的陷阱,看不见底,就等着苏娇然和耿嘉赐自觉的往里面跳。
他懒得去推敲关于窃听背后的故事,只是知道,既然他们手头有关于昨晚的影像那么就该有人为了那段影像付出代价。
“你说,待会我们要怎么玩才有意思?”他带着冷冽的刺,话语和视线直戳苏娇然的脊背。
像昨天他那么担心的守了她一整夜,竟然今天换来的是要置他于死地的绝情。
可笑,果然女人都是没有良心的东西!
四方思忖了片刻,说道“您看要不要我先去把苏娇然手里的东西抢了来,然后您再毫无顾忌的玩?”
“四方,看戏不必那么大费周章的,只要我们出现难道你还担心苏娇然有通天的本事把那段影像公之于众?”
言毕沈缙凡闷闷的笑起,就连四方都是头一次见沈缙凡邪中带妖,妖中漫诡。
没人知道,沈缙凡的脑海中此时已经有了待会的场面,他在激动,脑海中的野兽也在狂欢。
下一刻,他换上了演员的剧本,登场上台。
病房中——
“没想到耿教授的身体还不错,这么快就醒了过来。”沈缙凡迈着腿,嚣张的气焰从外头一并带了进来。
苏娇然就知道事情要有转折了,但她不肯做任人宰割的肥羊,还是下意识的把手里的东西揣进裤兜中。
她没发觉,这么一个细小的动作早就在沈缙凡的眼前无限放大了。
“沈缙凡,这里是医院,不是你的猎场。”她恢复了理智,变为了警惕,似乎昨夜那个撕心裂肺的自己就也跟着泪水留在了昨天。
沈缙凡拉过她刚坐的椅子坐下来,叠腿,双手靠在膝盖“你紧张什么,我就是来探望病人的而已。”
“那你现在看到了,请你出去。”
“出去?要我出去也可以,只是你们从我这里拿走了点东西,是不是应该交代清楚?”
拿走了东西?
是无形的东西,亦或者是有形的。
苏娇然不懂,但是她知道沈缙凡最擅长之一就是话中带话。
“什么东西?”她双手堪堪握拳,本就是心慌之人,何谈此刻能够安然无忧?
沈缙凡盯着苏娇然那张面不改色小脸,忽然就笑了“苏医生啊苏医生,昨夜我们一直在一起,你从我这里拿走了什么你会不知道吗?”
“别和我开这种恶心的玩笑,我们是在一起,可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别紧张,我指的是...”沈缙凡指了指苏娇然的口袋“是你口袋里的东西。”
苏娇然从脊梁骨凉到了头顶上,连着后面的耿嘉赐都慌了起来“沈缙凡,我们没拿你东西,别胡编乱邹什么罪名都往我们身上安!”
“难道未经允许拍照不算是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