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霏霏的问题一出,瞬间在人群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尽管大家都期待着伍霏霏能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但没人想到她会触及这么私密的话题。
即便是惠飞白,也被这个问题的直接和大胆所震惊,不过这反而增让他更激动。
对探索他人的秘密,尤其是这种涉及私密禁忌的话题,所有人都等待着答案。
而作为这个问题的核心人物,白良显然没有预料到伍霏霏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一时间竟有些愣神。
紧接着,他开始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或者直接喝酒。
必须承认,伍霏霏的问题确实非常尖锐。
“是否与女生有亲密接触”这个问题涵盖的范围很广,不仅包括在床上的关系,还包括其他各种形式的亲密接触。
而白良,确实有过这样的经历,那就是上次在车里与季凝心的那个夜晚。
那么他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呢?
白良瞥了一眼桌上的啤酒,决定以行动来回应。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虽然这个举动可以被视为一种默认,但他觉得这样比直接回答更加妥当。
在场的人看到这个举动,都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
喝酒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就是一种间接的承认。
只是他们没想到白良真的和某个女生有过亲密的接触。
在所有人中,寝室的三个骚包最为震惊。
他们在寝室每天听他说“谈恋爱都是狗才做的事”已经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白良竟然真的是狗。
“卧槽!老白,你…你居然!”
白良侧目瞥了一眼惊愕到语无伦次的惠飞白,调侃道:
“喂,飞白,你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结巴了?我才发现,原来你藏得这么深啊。”
“哼,你还有心情打趣我!”
惠飞白气恼地瞥了一眼,转过头去:
“你天天嚷嚷着不谈恋爱,结果却和云梦竹有染,你这表里不一的本事可真是高超啊!”
柏华藏也随声附和道:
“就是说啊,老白,你也太不够哥们了,连我们这些兄弟都瞒着,我真是看走了眼!”
唯有苏庚一脸崇拜地看着白良,心想白哥果然牛逼,能想出那么绝妙的表白方式,还提前准备好了房间,原来是经验丰富啊。
白良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眼光了?我可什么都没承认,没看到我喝酒吗?”
“你喝酒就是默认,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
“那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我反正是什么都没说。”
白良耸了耸肩,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好了,你们继续玩吧,我去趟洗手间,回来一起看电影。”
望着白良逐渐远去的背影,惠飞白不屑道:
“老藏,你瞧见了吧?我早就说过,老白这种老油条,怎么可能是处男?哪个处男能有他这么会装?他就是个闷骚!”
柏华藏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确实!以后他说的话,我连一个逗号都不信!”
伍霏霏在一旁聆听着他们的交谈,目光紧紧追随着白良消失的方向,眼中闪耀着难以言明的神采。
这个美好的夜晚,在欢声笑语中慢慢流逝。全班同学聚集在庭院里,一边吃着烧烤,一边看着电影,直到凌晨才散去。
大家都喝得不少,就连平时稳重的白良也觉头脑昏沉。回到房间后,他连澡也没洗就陷入了沉睡。
当晚,苏庚果然没有回来,而惠飞白和柏华藏,原本打算竖起耳朵,聆听楼上房间的动静。毕竟,白良为苏庚预备的房间正位于他们头顶。
不过,这两吊毛也像白良一样,一躺到床上就睡着了。
他们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白良才被走廊上的嘈杂声吵醒。
巩弘新的大嗓门在走廊上回荡,不知道在和谁聊天。
“特么,白哥设计的游戏真是太让人上瘾了!我玩到凌晨三点才睡!”
“啊?那你通过十万分了吗?”
“通过个屁!我最高分才九万!但好歹打到了第五关。”
“卧槽!你都打到第五关了?厉害啊!那你现在是不是总分榜第一名了?”
巩弘新得意地笑:“那当然!否则我昨晚岂不是白忙活了?快点,咱们去吃早餐,老子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随着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白良也彻底醒了,翻身下床准备洗个澡。
回头看看还在床上熟睡的惠飞白和柏华藏,鼾声依旧。
白良正在浴室洗澡,突然听到楼上有动静,好像是有人在说话。
这种农家小楼的隔音确实不好,白良仔细听,好像是苏庚和元静萱的声音。
“看来庚儿表现不错,昨晚他们俩应该过得挺开心,现在都一起洗漱了。”
......
午后时分,众人陆续下楼吃饭。
大巴车预定在下午两点抵达。
尽管没有早点出发,但众人心满意足,其实这已经足够了。
旅行的真谛就在于此,不在于去了哪里、玩了什么,而在于那份快乐,以及在身边的人。
所以,这次郊游的最大赢家显然是苏庚,他不仅最激动,还进洞了。
尽管他坚决声称自己只是用了手,并未有更深入的举动,但即便如此,也让柏华藏羡慕不已。
在等待大巴车到来的时间里,白良收集了同学们对游戏的意见和建议,并向总分排行榜首的巩弘新发了五百元红包以示奖励。
尽管这一奖励事先并未公布,但白良深信这五百元不仅能为此次郊游的游戏体验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还能进一步激发同学们对即将举办的全校游戏大赛的期待,更能借助同学们的口碑为游戏宣传造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