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麻烦还是很多,最终要怎么处理,还得慢慢的来,至少现在她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也许只能够继续维持这种现状,那也挺好的,至少情况继续恶化,这样保持一个不动的现状还是不错的。
顾安宁向元首先生上报了老将军现在的一个身体情况,也重新规划了一个治疗方案在原先的治疗方案上做了一定的修改,但是依旧采用中医和针灸的方法,并没有根本性的改变。
原因就是这个方案,也是她够保证身体的恢复概率,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方案,也就是说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概率能够恢复到原先的状态,对于一个,已经年老的老人来说,步入迟暮之年,也许没有病痛,也没有疾病的缠身,一身轻松,对他来说,其实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已经人到暮年,他也褪去了昔日,奋战沙场的那种对于战场的狂热,也开始慢慢静下心来思考自己将来的生活。也许对他来说,时间已经不长,当年努力奋战沙场,而现在他剩下的,只有时间和心中怀有的希望,这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了。
人够过几年安生日子,能够让身上的病痛消失,甚至,能够自如地行走,这就是他的心愿,行走,这才是他的追求的东西。
对于一个久经沙场的人来说,虽然为了正义和信仰在轮椅上,也许并没有什么大的怨恨,但是做为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一个血气方刚的军人,因为战争他几乎是永久的失去了行走的能力,一生都只能够在轮椅上度过,这是无可置疑也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其实对于他来说,也许是很大很大的心理压力,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但是那种无形的压力一直都在存在着,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在和平年代,或者是再不太安定时期,行走,对于他们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可是对于真正经历过战火洗礼的人来说,行走确实成了一生的奢望。
第二天,顾安宁按照约定继续来进行治疗,这一次开始解决腰椎的问题,顾安宁,想了想,决定调换今天治疗顺序,首先来治疗腰椎,然后再治疗腿,因为先对腿进行处理的话,再让老人来治疗腰椎明显就不太方便,所以还是先治疗了腰椎之后对腿部进行治疗。
而且对于腿部的治疗,在逐步进行的过程当中,顾安宁也借机评估了老人的其他身体状况,不得不说,身体还是比较硬朗的,但是就是受伤的地方有旧疾,所以就显的比较脆弱一些,至于他的腰椎,顾安宁也做了一个评估,完全可以进行针灸的治疗,也能够接受其他一些强度的治疗。
他的身体,首先是能够承受得起治疗的强度,接下来才会说,会不会进行治疗,如果连治疗的强度的无法承受的话,那一开始就会改变治疗的方案了。
而事实上老人家一直都很配合治疗,而且在顾安宁离开之后也有服药,所以到目前为止,整个底子还是相当不错的。
顾安宁又一次来到了老人的家里,老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利落,顾安宁到的时候他正戴着眼镜,看着一份当天新到的报纸。
是华夏国最官方的报纸,每天都会发发布最官方和最重要的各类消息,其实也是这一些已经闲居在家的老大人们,获取外界资讯的最最主要的方式。
看报纸是老人,几十年如一日,固有的习惯顾安宁,也没敢打扰,只是做了一下,前期准备,因为有一段时间的空儿,所以她对药材需要进行一定的处理,所以也就把这段时间用了起来,不能浪费时间了。
当老人慢悠悠地看完一份报纸之后,顾安宁已经等候多时了,他转过头才看到了顾安宁,顿时一脸歉意自己让人家小姑娘来治腿,结果自己只顾着看报纸,让人家巴巴的等了那么久,实在是有点过分,还好人家没计较。
老人并没有什么架子也没有,令人恶俗的厌恶的官僚主义习气,一直都是一种很和气的状态,所以他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曾经拥有过的权利和职位能够让面前的小女孩儿什么都听自己的,什么都是顺从自己的,而是首先想到,自己作为一个病人有求于一个医者,却让别人苦苦等待浪费时间感到很愧疚。
“丫头等了很久了吗?怎么也不叫我,害你白白等了这么久。”老人家的话语中依旧充满了愧疚。
“没事儿,我也是正好做了一下准备工作,时间刚刚好,现在就可以开始进行治疗了今天,首先要治疗的是腰椎,腰椎的治疗时间跟次数,比起治腿可能会相对短一点,所以整个单次的,过程时间也许会更长一点,也会更痛,所以您必须要忍耐,而且因为这个过程当中没有办法打麻药,我只能用金针过穴的方法,暂时让您睡一会儿。”
“但是,那也是在治疗的中间才会使用的方法,一开始我是不会给您打麻药,也不会给您时间让您睡着,所以您还是需要忍耐一下,毕竟真的很疼。”
“我晓得,这是有心理准备的,我不会害怕的,放心,当初有多少人,要我的命啊,我还是活的好好的,当初这么危险,都过来了,现在还会怕这个?”
老人说的十分的风轻云淡,好像他接下来要接受的不是痛苦的治疗,而只是经历一件特别普通的事情,但是顾安宁知道这个事情一旦进行起来,疼痛系数是相当高的,对于这样的老年人来说,其实除了忍,那也需要良好的心理素质。
因为这种事情从保守角度来说,有一定的医疗风险,不过他她努力的把医疗风险降到最小,虽然不会对老人的身体造成什么损伤,但是其间也会产生巨大的疼痛这是真的。
不会因为她的治疗逐步推进而使这种疼痛感瞬间消失,这是目前为止她都办不到的事情,所以这就比较麻烦了。
也就是说这需要靠老人自己。
顾安宁也不再多想随即准备施针,这次治疗的是腰椎按照之前的方法先疏通,内部的经络,然后使用放血的方法,因为针灸的容器都是用银制的,而且是有两层的,里面放着草药外面就是能够吸收毒血的。
这个容器,她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使用传统的艾灸的方法,而是自己专门画了图纸,把容器打造好之后往里面放上药粉,用雷火对里面的药粉进行加热,因为是双层的关系所以不会导致火焰外溢,也不会对人体造成损伤,尤其是不会造成因为使用不恰当,而形成的大面积烧伤。
随着治疗进程的逐渐推进,所产生的疼痛也在逐步加大,这次的施针足够进行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结束之后,腰椎部淤积的毒素已经放的差不多了,顾安宁,随后使用灵力,在清除毒素的过程中,用灵力重塑老人的腰椎骨骼让扭曲和移位的骨骼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在骨骼因为年龄过大而逐渐疏松的情况下,还对骨骼进行了一定的加固,最后结果还是可以的。
顾安宁将所有的银针全部收回,直接投入放在一旁的炉子上直接翻滚的热水中,因为使用了金针过穴之术,老人家现在还没醒,顾安宁也收回用具,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
不过,不知为什么,老人家醒的特别快,她醒的时候,顾安宁还在进行着最后的收尾工作,替老人家敷贴药膏。
顾安宁还以为是自己把老人家吵醒了,赶忙把动作再放的轻一点。
“小丫头,不用这么拘束,我很好,也好多了。”老人家这样说道。
结果,顾安宁还没有反应过来,老爷子又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这小丫头,什么都会,是难得一见的有才啊,现在什么都好,也不知道你这小丫头,将来会花落谁家啊?有没有看上哪个小子啊?”
老爷子的话,让顾安宁瞬间脸红了,虽然她很会隐藏和调节自己的情绪,但是,这…这老爷子讲的什么啊?
“小丫头脸皮薄,不过这有什么关系,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罢了。”老人家看着她一脸囧样,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被老人家这样子一说,顾安宁的脑中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人,有时诡异如狐,有时却又坚定不移的,是个热血的军人。那就是楚飞扬了,顾安宁觉得自己真的是魔怔了,好端端的,怎么想到他了?实在是不靠谱!
顾安宁有点懊恼的,强行甩掉了自己脑中的想法。
而与此同时,在某一处秘密地点中,正带着部下训练的楚飞扬忽然觉得一阵燥热,脸都发红了。
他也觉得怪怪的,此时训练刚刚处在休息期,部下们也相对比较活络:“头儿,怎么脸红了,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着未来嫂子啊?”一个部下看到他们的老大竟然难得一见的脸红了,这样打趣道。
他一打趣就有不少人跟着起哄,老大竟然已经心有所属了,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奇闻啊!
楚飞扬甩了个刀眼过来,又直接伸手在那部下的头上狠狠敲了一记,笑骂道:“什么嫂子不嫂子的,莫名其妙,我看你们都太闲了嘛,还有心思关注这个,来来来,剩下的训练任务集体加倍,完不成不许吃饭!”楚飞扬虽然年轻,但是很会拼,他们有的年纪比他大些,但官级上,还是低一些。
全体人员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立即是一顿哀嚎,早知道嘴巴就不要这么欠了,现在好了,老大不爽了。
等他们都去训练之后,楚飞扬想着那一句嫂子,竟然是笑了,他的小丫头,这辈子认定了。
------题外话------
某天,安宁一从私宅出来,就被一群记者给围住了,关键还是一群娱记…。
娱记1:“顾安宁小姐,请问你借楚飞扬先生的背景上位,是不是真的?”
娱记2:“顾安宁小姐,有知名影星说你是抢了她朋友丈夫的第三者,请问是不是真的?”…。
娱记3…娱记4…
顾安宁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以往她可以在外交场合口若悬河,但是今天面前是一群娱记,最擅长的就是八卦,她该怎么说?
看着不知所措的妻子,楚飞扬大手一揽,将她拥在怀中,说道:“我爱我的妻子,我追求她,在她成年之后娶她,有错?还是要各位教我怎么做人?你们不服么?对了,顺便再提醒一下,你们不应该喊她小姐,而应该叫她长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