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这点事情闹的太过分了,她还没有听说过并且在之后的生活中同样没有听说过,在儿子和儿媳妇,情感正常的情况下,没有出现任何感情问题的情况下,做婆婆的逼着两个人离婚,就为了生儿子,难道女孩儿和男孩儿不是平等的吗?
只能说有的人还是被旧的思想束缚的很牢,如果人人都像她祖父和外祖父这样开明的话,事情就不会发生这种转变,别不可能发展到这个地步,更不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只能说人跟人之间还是有差别的。
尤其是一开始就嫁进,来一个自己不是特别喜欢的儿媳妇,但这婆婆也未免太过分了。
。她也没觉得自己小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儿,除了没生儿子,其他都好好的,不过话说回来,在这种传宗接代的压力大于天的情况下,不能生儿子的确成为了一大罪状,所以顾安宁,一直就觉得女人绝对,不能一辈子靠着男人来过活,就像小姑和姑父两个人的关系没有出现什么裂痕,可是外在的压力还是很大,这个压力会直接摧毁掉所有的人。
现在的小姑不能够受到任何影响,如果要说的话,她是主张让小姑和姑父能够搬出去自己住,或者是把家里的那个老太太,先带到别的什么地方去,哪怕不能够彻底的把人赶走呢。
等小姑生完孩子,再让她来蹦哒,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这样才有利于小姑的身体和孩子的稳定,她其实并没有经历过这些,也特别希望,自己以后不要碰到这样极品的未来的亲戚们。
不过这些就都是未来的事情了,目前为止她还是不需要担心的,她现在主要还是要处理一下,小姑的事情再这么拖下去,真的来不及了。
她觉得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相当的紧迫而且很有难度,虽然说那个婆婆只是个普通的平民百姓,但是就是因为这一缘故,顾安宁不能够,直接动手,否则直接把她送到敬老院或者其他什么地方,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还用得着费这许多周折神枪泣血。
但是现在是需要在他们子女的主观意识下才可以这么做,她是不能够,私自这么做的。而且也不能够动用手里的权利去这么做,部队毕竟是有纪律的,也不是能够让她为所欲为的。
但是按照姑父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把母亲放去养老院那种地方,可是不把小姑和她婆婆隔离开来的话,又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很严重的影响,从而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这个该怎么办呢?如此一来又给她造成一个两难境地,如果把她们隔离开来,在目前的情况下,基本上是行不通的,但是如果不进行隔离,反而会出现更大的问题。
顾安宁回到爷爷的家里,看到的就是所有人都冷着一张脸对着她,除了小姑和爷爷。
顾安宁,不解其意,大过年的,这些人是发的什么神经?
大过年的,又是想干什么?
“看你们的表情,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怎么?我欠了你们多少钱吗?”
顾安宁只是随口一说,但是没有想到她这么一说,却让有的人抓到了所谓的把柄。
“咱们还没开始问话呢,这小蹄子就承认了,既然承认偷钱了,就把偷的钱拿出来吧,看在亲戚的面上,我就不追究这个小贱人了。”说这话的是她的三婶。
顾安宁,第一次觉得这女人脑子真的是坏掉了吧!脑子是不是有病啊,她又不缺钱,干嘛要偷她的钱,搞了大半天,原来在这儿等着呢,当她好欺负吗?她一天的收入就抵得上这人好几年的工资,随便拿出点什么来就足够她过上好几年的,干嘛还吃饱了撑的,大年初一偷别人的钱,这在农村可是很忌讳的,她可不想接下来一年都被人家指指点点。
“还张口闭口就是小蹄子,小贱人,我是小贱人,小蹄子,你是小蹄子和小贱人的三婶那你是什么?是大蹄子,是大贱人吗?”
顾安宁的人也毫不客气的反击,本来不想在大年初一就跟别人吵架的,可是这是什么?大年初一的就不安分,惹出这么多事了,回头这天下来几天,这日子怎么过呀?
简直无法容忍,她真的是觉得今年这些极品是不是都一个个打了鸡血,脑子也变得差了,人呢,也越来越傻,做出来的事情也越来越奇葩,越来越无理,越来越莫名其妙。
已经到了她无法容忍的地步,这些人整天在想点什么,为什么大过年的长辈都在,还要做这种事情,这事情原本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需要做出任何解释。
不过,既然有人先把脏水泼到她身上,那她总是要反击一下,总不能带着脏水走一年吧,纵然不觉得晦气,也堵的慌。
“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不要妄下定论,我相信宁宁不是那样的人。”
老爷子出面说话总是一锤定音的感觉,但是今天好像却未必管用,因为老爷子的话并没有使她的三婶停下,继续咄咄逼人的说着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也不知道她今天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竟然连老爷子的话都不听,还是家里有和老爷子辈分相当的人,给她撑腰呢?想到这里顾安宁下意识的朝自己的祖母看去,果然,后者一接触到她的目光,就有一点,瑟缩的感觉。
原来如此,不错嘛,感觉厉害了不少,也凶悍了不少,原来是有后台在这儿,当她是傻瓜吗?
“事情总是要说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偷过你的钱,时间,地点,以及你丢钱的数量,还有纸币的面额。”顾安宁反击之后就平复了心情,问到。
“四百多块钱呢,当然是四张大钞。”
“那怎么证明我有没有偷你的钱呢?”顾安宁慢慢的问道重生之医仙驾到。
“很简单啊,搜搜你这个小蹄子身上有多少钱,搜到的就是我的。”
“不愧是小门小户出身,就连这样强盗般的逻辑,都说的如此理所当然,实在是令我大开眼界。”
“三嫂,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话?宁宁只是个小孩子,你现在就要对她搜身,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大哥大嫂回来了,你怎么交代?”
顾月欢已经从房间里出来,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却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总觉得自己这三嫂又会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现在一看果然如此,小小年纪的孩子就要被搜身,宁宁是在城市里长大,也不是那么封建的人,但她总归还是会每年在这村里露面要是明年她来的时候有什么流言蜚语,那她的日子怎么过,将来她是来还是不来?再怎么说这件事情也会让她留下心理阴影。
大哥大嫂回来了,又该怎么说?大哥大嫂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现在却要在自家人面前遭受这样大的耻辱,大哥大嫂要是知道,又怎么舍得?何况大哥,虽然是那种书生,但并不是那种特别软弱的人,他唯一的软肋就是大嫂和宁宁。
知道,自家人,欺负了她们两个当中的一个,那肯定会发疯的,到时候要是撕破了脸,这三家人的日子怎么过,还是不是亲生兄弟姊妹了?三嫂逼得那么紧,最后肯定会适得其反,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他们。
大哥大嫂可不是好欺负的,他们的工作虽然也不为人所知,但是看样子肯定是不在国内,这年头能在国外工作的人,又岂是等闲之辈?何况大哥大嫂都有这么高的学历,想想就知道,肯定是在国外的哪里,做着什么,特别好的工作。
等他们夫妻两个回来,要是知道女儿被这样欺负了,怎么可能,忍气吞声,这个三嫂现在把事情惹的这么大,回头可怎么收场呀!
她表示对于这件事情怎么发展很担忧,现在别说大哥大嫂了,宁宁怎么可能会是甘于吃亏的人,别说大哥大嫂不会放过她,在她看来,恐怕就连宁宁本身也不会放过她。
所以这回端看她怎么过了这个关了,如按她所说搜出来的钱都是她的,这和明抢有什么区别吗?
“有你什么事儿,你这个嫁出去的赔钱货,管家里那么多事儿干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管小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好像最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吧!”
一段话像连珠炮一样,噎得顾月欢是无话可说,气的不行。
不过在顾安宁看来,这话也是一棍子打死一船人,小姑没有嫁出去的时候,那可是爷爷捧在心尖儿上的,现在她这样指责小姑,爷爷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如果就这样轻轻的算了,那爷爷岂不是浪得虚名?
再说了,当初爷爷是看着小姑和姑父自由恋爱才同意了两个人的婚事,觉得姑父很好,小姑嫁过去一定会幸福,没有想到小姑婚后虽然丈夫很疼她,但是婆婆一直在挑她的理,尤其是没有生出儿子来。
更是被对方是做一大罪过,小姑这些年的日子,其实过的并不如意,这些爷爷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是现在他还没有听说,对方要逼着他们夫妻两个离婚的事情,如果听说了,那就愧疚之心就更大了,本来就因为让女儿嫁过去受罪,而对小姑愧疚不已的爷爷,怎么会让一个嫁进来的儿媳妇这么折辱自己的亲闺女呢?
其实爷爷一直都在把小姑现在的不幸福,都归咎于自己当年的不阻止,曾经流露过:“如果我当年拦着他们,也许现在欢欢就不会过的这样不快乐。”这样的心思。
可见她对于这个女儿还是尤其尤其的疼爱的,现在三婶这话虽然说的痛快,却是在否定小姑的存在,和她在家里的地位,爷爷怎么可能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呢?所以喽,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