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个人情不要继续欠下啊!
人情债,最难还。
因社交网站上这件事情引起了太大的议论,郁静瑶也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件事。
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有些惊讶,但也并不感到意外。
绝对不会因为一己私利就破坏国家现有法度,这就是顾安宁。
倘若她不是那么做,那就不是顾安宁了。
当然,顾安宁之所以没有这么做,一来是从小就受到的教育不允许她这么说,二来她也必须要顾虑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如果她想给自己出口气的话很简单,她事实上有用不尽的资源。
郁静瑶叹了一口气,这个丫头的思维呀!
郁静瑶摇了摇头,查看了一下,社交网站上的信息之后,在自己的,主页上写下了,这样一条信息:“真正的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是永远都不会缺席。”
顾安宁则是在相关的判决出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回去,她已经被严重的咳嗽折腾的快要虚脱了。
不得已取消了所有的行程开始休假。
这样大的判决下来,于她而言是巨大的打击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作为受害者的一方会因为法律的不健全,无法为自己讨回公道,当然如果她请别人帮忙干预演一定会取得别人不同的结果但是她就想不明白想要为自己讨回公道,一定要破坏现有的法律吗?她不想那样做,而且情人干预,也许从人情的角度上来说是说的通的,可是在之后越来越严格的法律当中是完全都说不通的情况,也很有可能会因此而违背有关的行政法律。
所以她并不想这么做,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有其他的办法。
这是她自己的打算,可是短时间内却并没有,可以改变现状的方法,她甚至只有维持现状这个方法可以选择,至少他自己是想不到任何的方法,让她觉得特别头疼。
这一天,因为连续的失眠,她破天荒的服用了两片安眠药才睡下。
自从她上次自杀的事情之后,她身边一些有副作用,和安眠作用的药物都被郁静瑶收了起来,就给她留了两片,现在郁静瑶在这方面看的很紧。
吃了安眠药,总算是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身体上的一些不适感,也都消失了,这原因很简单,吃了安眠药都睡着了,而且睡得那么死。
她这一睡一直睡到了晚上九点多。
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想了想,拿了,放在宿舍里面的钥匙,去了练习室。
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了。
时隔多日,再来到这里总是感觉有一点失落。
这里地方一般都保证了,相对的独立性,即使是在晚上也不会有太大的音量传出去。
她开始尝试着利用现有的伴奏,开始练习曾经的歌曲。
但是她的喉咙,目前为止,就只能发出一点点嘶哑的声音,咬字都根本不清楚。
就这样,练了几个小时之后,实在是难受的不行了,她才从那里离开,这个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两点,这样不顾实际情况的疯狂练习,也造成了一定的后果。
这个严重的后果就是,因为疼痛服用了大量的止痛药。
这个练习还是太猛了一些。
之后的一个星期她都待在空间里面,因为空间内外的时间流速不同,所以其实他可以在空间里面呆上更长的时间,她利用这段时间对自己的喉咙进行了比较系统,和有针对性的治疗。
虽然还不能够恢复到当时的水准,但是一个星期之后她已经可以发出声音,而且如果仔细听的话,是可以听出她到底在说什么,虽然这个声音很不好听,很粗。
就像被烟熏过的一样。
但是这个显著的改变,还是让郁静瑶很惊喜。
“我就说还是有希望的,你看现在就恢复的很好,这个一个星期之前简直就是两个样子,我的天哪!照这个速度,继续恢复下去,只要假以时日你一定可以恢复到当初的水准。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但是事实上,空间里的那一个星期对她来说真的是十分痛苦。
实在是太难受了,而且起效并不明显,因为她的咳嗽和喉咙痛的症状依旧存在,严重的胃痛,也还偶尔会来刷一下存在感。
“你的身体呀,越来越差了,平时自己都注意,一点也不要这么夸张了,该吃的东西还是要吃,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你不肯吃东西,最后糟践的是自己。”那几天经常也听到有人这样劝她。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仅仅又过了五天,郁静瑶给了她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就是把她挂在了明年的访问演出的名单里。
这么做很冒险,但是郁静瑶也有自己的打算。
一来按照这个恢复速度,也许等到明年年初演出的时候身体就会恢复到差不多的一个状态,二来除了唱歌之外,她也有其他的角色可以承担,所以他们几个人综合商量之后,认为这样虽然很冒险,但是这样做也有一定的道理,而且如果不出事的话,当时访问演出资格依旧悬空的情况下,顾安宁一定是有这个实力加入的,所以他们的领导机构还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尤其是杨明和郁静瑶。
稍有差池,就会出现很大的乱子。
就在做出这个决定的,第七天,华夏国召开了全国文艺工作座谈会,真是每年年末都要举行的意向,例行的会议,来自全国各个系统的艺术家,不分年龄都要起聚一堂,畅所欲言。
顾安宁作为军艺的独唱演员居然也在参会之列,只能说,这个会议人员还是比较广泛的,所以到场的人也很多。
一般都是提前到,也能聊聊天,打打招呼什么的,正式进入会议的时候也并没有那么严肃。
这是在这一天,顾安宁再一次穿上了自己的军服,很久都没有穿过了。
为了避嫌,她并没有和郁静瑶同车抵达,也并不与她同路,而是骑了一辆自行车,自行到达会场。
到达会场,后经过安检,并且出示了邀请函,并且验看了出席证之后,顾安宁才被放行,说真的很久都没有接受类似的安检了。
进入会场,作为很多,而且并不是随便坐的,每个座位上都钉着一个姓名条。
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位置,居然如此的靠前,与郁静瑶,林灵,杨明,汪珊,严炎同台而坐距离,元首首相等政府要人的座位也很近。
这让她很是惊讶,一来自己加入军艺团时间不久,资历也浅,自然级别不会高到哪里去,二来自己中毒失去嗓音这几乎是这个圈子里面都知道的事情,一个已经无法唱歌的独唱演员,能够参加这样的会议,他就已经觉得很惊讶了,座位还被安排的如此靠前,这是要干什么?
她忽然有了一种被人当靶子竖起来的感觉。
因为郁静瑶是乘车抵达,所以速度比她快多了,她刚刚进入会场,郁静瑶已经看到了她,赶紧走了过来。
“怎么样,这个环境还适应吧?”郁静瑶轻轻的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问她。
顾安宁摇了摇头,真的很不舒服。
而且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她也开始不停的咳嗽。而且他她然现在可以说话但是声音很粗,很难听,而且说话的时候会伴随着喉咙的不适感,因此,除了做笔记的笔记本之外,她还是带上了方便取用的纸条,随时可以用这个方式和别人展开交流。
郁静瑶皱起了眉头。
怎么搞的,这么久了,似乎并没有什么大起色。
两人正聊着,迎面走来的居然是严炎。
“哟,宁丫头,好久不见你,听他们讲你吃了大苦头,怎么样,现在恢复的还好吗?”
严炎和蔼的问候。
“还好,正在逐渐的恢复。”顾安宁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说的很慢。
“还在恢复就好啊!孩子,你要记得,所有的苦难都是暂时的,终有一天会过去的,我还在期待着你好起来,我再多写几首歌给你!”严炎不知道怎么说,只好这样微笑着安慰。
不过严炎可不是讲的客套话,他是真的有这个计划和打算。
甚至原本如果顾安宁不出事的话现在应该演唱着严炎替她写下的一首诗歌。
“谢谢您!”很多人都很疼她,她知道的。
这时候,严炎主动要求在会场中的摄影师,为他们合影。
顾安宁和严炎照了一张,然后加上郁静瑶,三个人又照了一张。
照片上,三人穿着整齐的军服,顾安宁盘了头发,脸庞瘦削,看上去也相对比较瘦,但是精神状态似乎还不错。
因为会场较大,而且11月的京都,天气很冷,整个会场里面还开了通风系统,和供热系统,两股气流一交汇,就让人感觉有点儿不太舒服。
顾安宁先到座位上把东西放好,因为是早晨,所以其实天气还是不错的。就是太冷了。
在顾安宁到达会场,之后不久,很多人都陆陆续续的到了,十五分钟之后,元首洛源铧带着有关人员也到了现场。
这种座谈会有元首和有关人员参加,这是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