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理由太荒谬了。
“为了你自己所谓的心理平衡,你就直接下手了,你甚至没有考虑过你手上的这些药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楚飞扬简直被这种奇葩的逻辑给吓坏了。
这是什么鬼逻辑,自己心里不平衡不舒坦,要靠报复别人来获得这种所谓的平衡感,就是深夜报复社会的最初的版本吗?,
“就没有考虑这么多,我当时就很冲动,我很不舒服,我就觉得我那么努力,我比不上他,可是现在我突然发现她在对口型她做b这样,她是用不光彩的手段,但是我发现了这种事实,然后那天又跟人吵了一架,心情不好了,所以就没有考虑那么多,看到那个药我就直接用了。”
“那你为什么直接下在了食物里,你不觉得这样很容易的,被警察查到的吗?一个刑侦技术检测就可以得到了答案,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冒险?难道你没有考虑过,这件事情如果败露,会给你的家庭,你的父母,你的亲人,包括你自己以后的前途,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吗?你不觉得和你自己还有家人的名誉还有前途比起来,你的这一次的行为,简直是很可笑吗?”
“可是我并不后悔,因为至少我的目的达到了,不会再有人跟我争了,我也不想跟一个整天弄虚作假的人竞争,她没有这个资格跟我竞争!”孔玉婕忽然有几个突然又激动起来了。
“你太过分了,如此的狂妄,而且不知悔改,我告诉你不是她没有资格跟你竞争,是你从来就不配和她竞争,因为你们根本就不在一条起跑线上,你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楚飞扬说道。
“可那又怎么样呢,她现在恐怕说不了话了吧,虽然她的自杀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可是他不能说话,这对她是最大的惩罚了。”
“那你就等着承受来自她和她家人的怒火吧,哪怕不是当下,但,永远有一天会让你生不如死。”楚飞扬说完之后就离开我了审讯室。
“乖乖!这位将官虽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可是在提到受害者名字的时候,她那样的急切,甚至是那么激动,如果说两个人素昧平生,从不认识。我是绝对不信的。”田浩忽然有点八卦。
“别再猜,人家认不认识或者怎样,你没看到啊,生气了,下一步要怎么办啊?”
“接下来我们要再把调查的视角放回学校,一定要查到那个从包里扔出毒药的女学生,同时再去一趟黑市,调集一下军方的情报,再查一下在这段时间里谁在黑市,购买过类似的药。”
“头儿,不用去了在上次调查的时候,我已经调查过这个事情了。”吴海说道。
“哦?还跑到我们前面去了,那说说吧,你有什么结果?”
“你们那边查得怎么样了?”楚飞扬在走廊上打着电话。
“首长!已经查的差不多了,我们要怎么办?把消息放出去吗?”
电话那头的人这样问道。
“我们的人不要动手,按照了规矩,把消息放给纪检委,他们会去查,不用我们费心。”
“明白!”
楚飞扬挂了电话,离开了警察局。
与此同时在案情分析室里的汇报依旧在进行。
“白羚?这又是打哪儿蹦出来的?”
“就是那个,跟受害者关系一直不好的那个同学。”吴海解释了一下。
“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
“来讲讲具体的情况,到底怎么回事?”
“我上次去黑市调查的时候就主动调查了这一块,在他们那个交易的地方,我果然找到了一家跟这个药物差不多的,他们就告诉我明确告诉我说,这个东西就是伤嗓子的东西,在一个很小很小的小作坊一样的地方,那个地方特别的小,但是呢,这东西不能买的,要凭票拿。”
“要凭票拿东西这是为什么?”杨天敏问道。
“就相当于拿一个提货凭证,你把这东西提走,把票押那儿。签个字就可以把东西拿走了,但是如果没有这样一张票的话,你就算有再多的钱,他们也不卖不给。”吴海解释。
“我怎么感觉有点像计划经济,那个时候不管拿什么都得用票,吃饭也要粮票儿,做衣服要布票,买花要花票,买肉要肉票,什么都得要票,怎么到那儿也是。”
“人家搞的就是计划,但不是经济,这个东西配方相对比较混杂。应该是定量的,他们而且是私底下交易,这么有破坏性的毒物肯定是定量,而且只给信得过的人,所以才会有这种类似指标一样的东西出现,一旦没有那张凭证就意味着不是他们那边的人,东西当然也不会给。”李禹说道。
“是的,我想办法拿到了那张凭单,凭单上就签着这个名字因为这个东西不是每天都交易的,因为不是每天都有这个需求,所以日期什么都可以追溯。我都找到了符合日期的那一张,上面就找到了这个名字,本来我不会把它们联系在一起,但是这个名字就特别的耳熟,当时,我们不是也知道了大部分情况了吗?说她和受害者关系不好,所以我当时留了个心眼儿,我就把那张单子拿过来了。”
“然后呢?你是怎么做的?”
“而且我当时还让进行这个交易的人配合,只要他能够想出当时来拿货的那个人的样子,相应的会减轻一些处罚,所以他也配合跟我形容了一下,我后来找了个画师,画出了几张画像让他去辨认。他挑出来的比较符合的这张是在这儿了,大家可以看一下。”吴海明显是在之前就做了特别详细的工作。
“立即及调取相关的户籍资料进行比对。”
李禹下了命令。
“虽然这个进展很大,可是问题又来了,他是拿着那张单子去取这个毒药的那么这张单子是谁给他的,在他拿到这张单子之前这一份毒药到底是被谁所定下,甚至谁能够让黑市的人然后顶风作案,而且是偷偷出售这种绝对文静的样无乜觉得这个人简单吗?之前究竟是谁买下了这一毒药。”
“是啊!又是新的难题了。”
“到底是奇了怪了,我之前还查过我说这个东西到底是谁买的,谁不给你钱,他说不知道,没见过。怎么问都问不出来,后来也就算了,你们要不要去查查,我觉得没什么希望。”吴海说道,他显然是没有抱这个希望。
“白羚,再怎么说也就是个科长的女儿,你以为她有那么大的胆子,这东西她怎么搞到,就算她父亲官职再往上升个两三级的,也不一定要得到这个东西,而且这个东西是犯法的,官员之间相互流通这罪名更大,让军方查到,嗨,别说是军方查到,就算是让警察查到,这也是可以判个十年八年的。”田浩对此比较的好奇。
“问题就出在这儿,所以我们只能顺藤摸瓜查下去,但是目前的问题是这件事情到底怎么收场,舆论上虽然有所管控,可是新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放出来,应该是有人有意为之,而且是正常的通过媒体举报放出来的,这个我们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媒体有这个这种事情真相的权力,我们不能够禁止媒体发声,社交网站上现在天天吵。”
“真是奇了怪了,都是网友在那儿吵,似乎没有其他什么大的动静。”杨天敏对于一些大人物没有介入感到奇怪。
“这种事情怎么好随便介入呢,不过,一旦这个案子查明,如果要坚持提起公诉的话,到时候社交网站都给炸了,你看着吧,看看,这一炸能炸出多少人了,这受害者人际关系不简单,虽然就是唱歌的,可这么一个案子,能把一个将官给炸出来,你们以为这姑娘简单呀!保不齐又是哪个高官的女儿呢!”
“是啊,这个案子如果查实的话,按照那个受害者家人的性格,肯定要提起公诉的,看着那家父母不声不响的,可是不声不响的人才真可怕。何况是青年歌唱家,出了这种事情,她的单位不会支持不理,军艺再往上那是直接归四大总部之一的部门掌管,隶属于中央军事委员会。这可是我们国家军方的最高的行政单位了,虽然因为一个小姑娘,我觉得不太可能闹到中央军事委员会去,但是毕竟这个事情一出,没有任何处置的话,也是在打军艺团的脸,而且是中央级别的军事艺术团。并不是地方军区的军事艺术团,说的再严重一些,这个事情如果处理不好,最后很有可能就是在打整个政工系统的脸。”吴海说道。
“这倒是实话,我通过内部资料查了一下,这姑娘她不是临时工啊,已经是正式在职,这个跟临时工不一样了,一个现役的在职的,不管你级别是什么,那都是歌唱家了,而且这个姑娘这样年轻,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的那一种,已经是正式在职的,处理起来就麻烦了,再怎么着这军艺团都不可能善罢甘休,何况这件事情,倘若只是发生在地方上,别人不知道,那也就罢了,可郁静瑶已经知道了,这位第一副团长已经知道了,而且听她的意思是,当时有不少歌唱家都在,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儿,那等他们也回去,这团里人人都知道了,再说郁静瑶是第一副团长,她离团长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甚至这一届团长的任期结束之后,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上去的就是她,这种人惹得起吗?”田浩反问。
“这不是惹不惹得起的问题。郁静瑶能力再大,她现在也是副团长,那级别还没有到文职准将的级别,我们这样来看吧,目前我们在这个案子当中接触到的,和受害者关系最为紧密的这个人就是郁静瑶,那么她现在不是准将,可是我们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尊大佛,已经是个正经的将官了,这件事情,原本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他却奉命干涉和审理这个事情,那只能证明郁静瑶,有可能只是受害者关系网当中的一个,甚至是很不起眼的一个人。在受害者的身后,其实站着比我们想象当中更大的关系网,当时审案子的时候,你没有听到这个将官怎么说吗?”
“他当时说了一句,他说我的身后站的是整个军方,和整个军方作对的下场应该心知肚明,可是如果是这一个案子,他何必把整个军方牵扯进来?只是为了表示一下自己权力很大吗?这明显就有一些卖弄职权,或者炫耀的嫌疑,以我们对他的了解来看,这是一个军人,短时间内能够做到这样的职位,那只能证明他是有能力的,如此有能力的人又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我甚至有一种怀疑,我觉得这整一个事件当中来看,受害者的关系网比我们想象的要大的多,我们之前查到的她的关系网,只是冰山一角。”李禹在这次的事件当中他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
楚飞扬从警察局出来就去了医院,但是却被医院告知,顾安宁已经回家了。
这个时候他就有点郁闷了,因为他不可能跑去人家家里。
这丫头都不跟他讲一声!
顾安宁对父母带回去了,住在,临时租用的一个宅子里面。反正他们很快就会离开,可能也不会待太久。他们原本是打算停职一段时间专心陪伴女儿,但是遭到了顾安宁但反对,原因很简单,她这样子,也不知道要持续多久?难道让父母永远停止下去吗?这明显不现实,当然更不可能为了他让父母彻底离职这更不可能了。
“你现在怎么办呀,我真的很担心你。”沈漪柔很担心女儿目前的状况。
提前出院,她是很不赞同的,但是她自己想出院,那也没办法强迫,他们夫妇从来就不会强迫女儿做任何事情,何况这次女儿给出的理由也还算可以。至少作为她的父母,父他们没有办法拒绝。
女儿一直都在跟自己说出院的事情,当然她是写字条的。
她说:“母亲,我不喜欢呆在医院里,因为那里充斥着死亡的味道,死亡的气息,我不想待在那儿。”
这个理由,她没办法拒绝。
“医院不能治,那我就自己治。”这是女儿在出院之后不久给她写下的一句话。
沈漪柔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情况这么糟糕,怎么治?
顾安宁现在暂时在家里休养。
她也没有回学校,现在她也不想回去。
第二天,郁静瑶实在不能够,再留下去,于是马上就要返回。
临走之前,她和顾氏夫妇商议,想带走顾安宁。
“但是反正孩子带走的话了,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会给你们惹麻烦呀。”沈漪柔看着在一边看书的女儿,这样说道。
“但是你们俩也很快回去,她一个人再来我并不放心,而且我觉得如果他跟着我在身边,我们演出的时候她也可以跟人一起去,也许她的心结会打开一些,不会这样郁郁寡欢的,而且我觉得,她并没有放弃自己喜欢的音乐,也许跟着我出去,她自己的心态也会调整一下。”郁静瑶说道。
“这样说就实话,我们是真的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里呆着,不然又自杀了怎么办呀,可是真的不能这样一直麻烦您,而且你们是去演出的,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并不那么麻烦,她也是我们的在职人员,把她带出去了,我就当把她带出去,采风实践了,没什么大问题而且我也担心她一个人在家里面又想不开怎么办呀,跟着我们,至少还能给她找点事情做,或者我们大家还能看着她一点,而且她带出去我才会放心,不然的话我也会很牵挂。”郁静瑶诚恳的说道。
“您对她真好。”沈漪柔笑着说道。
“你们不会怪我,逾越了吧?”郁静瑶问道。
“不会,有您这样照顾,在她的身边,是她的福气。”沈漪柔说道。
“对了,这件事你们打算怎么办?打不打算提起诉讼?”郁静瑶想起了自己很关心的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