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来到场中间,阎埠贵皱着眉问道:“秦淮茹,你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肯定不是偷鸡贼,虽说以前秦淮茹风评不是很好,但为人还算贤惠,从来不干偷鸡摸狗的事儿,而且今天秦淮茹上班去了,更不可能是她偷的。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大伙,然后扭过头看向躲在贾张氏身后的棒梗,冷酷的说道:“棒梗,过来!”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棒梗一边摇着头一边紧紧抓着贾张氏的胳膊,脸上彻底慌了。
众人一惊,啥意思?鸡难道是棒梗偷的吗?不会吧,这小子才十一岁啊。
“我让你过来!”秦淮茹语气冷冽,把棒梗给吓哭了。
看孙子脸都吓白了,贾张氏心疼不已,看着秦淮茹大声呵斥道:“你那么凶干什么?没看把我孙子吓到了吗?”
秦淮茹懒得搭理贾张氏,只是盯着棒梗,但棒梗一想到自己偷鸡的事被大家知道后会面临被鄙夷,怀疑,孤立,排挤等情况,他心里就怕死了。
片刻后,棒梗还是不敢过来,秦淮茹闭上眼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棒梗,如果你现在还不过来我就送你回乡下,跟你外公外婆生活去。”
闻言,贾张氏立马跳了出来,怒气冲冲的骂道:“秦淮茹!棒梗是我贾家的孙子,你有什么资格送他回乡下?我不答应!”
“棒梗,我们出去,有什么好怕的,奶奶护着你。”说着,贾张氏拉着不情不愿的棒梗来到场中间。
秦淮茹摇摇头,和阎埠贵等三个大爷说道:“三大爷,许大茂的鸡就是棒梗偷的。”
哗!此言一出,邻居们立马炸锅了,还真是棒梗偷的啊!
“哎呦喂,棒梗这小子才十一岁呢,怎么这么坏啊?”
“以前我就觉得棒梗鬼头鬼脑的,跟贾张氏学了个十足。”
“我想起来了,棒梗下午好像抱着什么东西出去了,不过他年纪那么小,我根本没怀疑过。”
“啧,我看就是跟贾张氏学的,这个老太婆人品出了名的差。”
“……”邻居们一阵指指点点,有的抨击棒梗这么小就学坏了,估计以后也废了,也有佩服秦淮茹居然能大义灭亲,看来跟着杨光混之后人真的变了。
听到邻居们的责骂,棒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管怎样,总之他的名声是真的坏了,以后人人都会指责他是一个贼,想到这,棒梗直接哇哇大哭。
贾张氏不服了,指着秦淮茹呵斥道:“秦淮茹,棒梗什么时候偷鸡了?他是你儿子啊!你怎么那么狠心!”
“棒梗,你承不承认?”秦淮茹再次无视贾张氏,把贾张氏这肥婆气得半死。
“淮茹,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阎埠贵也很吃惊秦淮茹会如此深明大义,直接把自己儿子点出来,要知道这事儿要是实锤了棒梗以后在院儿里就抬不起头了。
“没有误会,有人看到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外面烤鸡了。”秦淮茹笃定的说道。
听到这话,大家又愣了一下,连作为母亲的秦淮茹都这样说了,看来许家的鸡确实是棒梗偷的啊。
而棒梗则震惊的看着秦淮茹,然后阴狠的看向傻柱,他觉得自己母亲知道这件事肯定是这个臭傻子告密的。
“谁?谁看到了!谁看到了就站出来!我倒要看看哪个王八蛋敢站出来!”贾张氏肥脸气的都白了。
“是我看到的。”傻柱直接站了起来,严肃的回道。
贾张氏一看,尼玛,原来是这个臭傻子,于是大喝道:“傻柱!你个死绝户为什么要陷害我孙子?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你不给个说法老娘就跟你没完!”
傻柱挺无语的,但还是淡定的回道:“张大妈,胡搅蛮缠是没有用的,你现在去棒梗烤鸡那个地方肯定还能看到火烧的痕迹。”
“不可能!肯定是你这个王八蛋自己偷了鸡赖给我孙子!老娘跟你拼了!”贾张氏张牙舞爪的扑向傻柱,傻柱一时没准备,脸上陡然被抓出了几条血痕。
现场立马混乱了起来,是的,贾张氏从棒梗刚才在饭桌上的表现就知道鸡肯定是棒梗偷的,但现在她要把水搅浑,最好让今天的事不了了之。
邻居们见贾张氏这凶残样非常不满,都这时候了还在搅屎,这个老太婆太让人恶心了。
而刘海中则露出看好戏的表情,混乱好啊,这样才说明傻柱和许大茂控制不住场面,是无能的表现。
“哎呦卧槽!张大妈!你这样我不客气了!”傻柱抓着贾张氏一双手,可是贾张氏又用脚猛踹傻柱的小腿,把傻柱疼的龇牙咧嘴,火气立马上来了。
要不是贾张氏年纪大了,傻柱非得给一拳不可。
“够了!这成何体统!都住手!”阎埠贵用力的拍着桌子,但是贾张氏就当没听到,不管不顾的殴打着傻柱。
阎埠贵气急,大喊道:“来几个女的把贾张氏拉开啊!”
听到阎埠贵的呼声,三大妈招呼着几个老娘们儿冲了上去,硬是扒拉开了贾张氏。
贾张氏还想作妖,不肯乖乖下去,三大妈一发狠,啪的一声一巴掌甩在了贾张氏脸上。
“杨瑞华!你个臭娘们儿敢打我?我挠死你!”贾张氏先是不可置信,随后老脸扭曲,拼命扭动肥硕的身躯,想摆脱控制。
“哎呦喂,这肥婆比过年要杀的猪还要难摁!”
“再来几个人啊!我们快拉不住了!”
“快拉住她,不然三大妈很可能会被打死的!”
“快给她嘴里塞臭袜子!嗷嗷嗷的跟杀猪似的!”
“用我的,我的袜子已经半年没洗了,都结痂了!”
“……”几个老娘们儿累的满头大汗,差点被贾张氏活生生拖走,这肥婆太他娘有劲儿了。
住户们面面相觑,我去,今天真是一场好戏啊,原以为这段时间贾张氏学乖了不少,没想到啊,发起疯来还是这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