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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从身边的橱子里找出一份报告,对众人笑道:“这是武学入学考试的成绩,排第一名的正是陈庆,朕当时还说,这个名字怎么有点眼熟。”

张浚连忙陪笑道:“陛下,他既然能斩杀号称金国第一猛将的完颜娄室,武艺当然可以排武学第一。”

“不错!看来是名至实归,他现在何处?朕想见一见这位勇将。”

知枢密事李回在一旁笑道:“陛下,微臣刚刚想起来,这个陈庆揭了甲榜,应该率军去睦州剿灭悍匪张逵了。”

一环扣一环,不光天子赵构对陈庆更感兴趣,几名相国也都想见一见这位西军的传奇勇将了。

..........

睦州就是浙西淳安县一带,今天的千岛湖地区,当然,宋朝还没有千岛湖,睦州州治正是淳安县。

陈庆率领军队行军两天,中午时分,他们距离淳安县城还有十里左右,陈庆命令士兵原地休息,又让赵小乙带着一队斥候前去查看情况。

既然韩世忠告诉自己,贺知州向朝廷求援,很可能是张逵下山了,自己倒不能大意。

松林内,士兵们都累得瘫倒在地,不少人鼾声大作,其实路上已经给他们休息了,昨晚还睡了一夜,但士兵们还是筋疲力尽,累得路都走不动。

陈庆暗暗摇头,这支军队训练严重不足,体力太差,凭这种状态和敌军作战,必败无疑。

打铁还得自身硬,要想灭匪,首先要有一支能作战的军队。

不多时,赵小乙带着手下飞奔回来,大喊道:“乱匪在攻打县城,大约有四五千人!”

旁边一群士兵的脸刷地变得惨白,对方四五千人,他们才两千人,这怎么打?

陈庆倒没有犹豫,这种情况他有预案,陈庆当即对呼延通和刘琼令道:“按照之前预定的方案实施!”

“遵令!”

呼延通和刘琼对士兵大喊道:“都起来,跟我去砍树枝!”

很快,士兵们砍来无数松枝,陈庆让车夫把骡子都解下来,每头骡子身上绑数根松枝,命令三百名车夫换上布铠,手执长矛,骑在骡子上冒充骑兵。

陈庆同时又让一千士兵每人举两杆大旗,为首帅旗上写着一个斗大的‘韩’字,周围镶嵌了金边,另一面是‘都统制’几个大字。

这是陈庆专门问韩世忠讨要的一面帅旗,也是为了实施他的疑兵之计,他早就想到了这个策略,才特地向枢密院要了两千面大旗。

“大家一起吹响号角!”

陈庆对五十名士兵做了一个手势,“听我的指挥,一、二、三,吹响!”

五十名士兵一起吹响了号角,“呜——呜——”

号声低沉悠远,县城那边清晰可闻。

“出发!”

两千军队出发了,旌旗招展,两千面大旗随风招展,卷成了旗云之势,三百头骡子跟着后面,松枝扫地,尘土飞扬,又形成了黄尘滚滚壮观景象。

巨大的战鼓声‘咚!咚!咚!’敲得震天响。

远远看去,这哪里是两千人,分明就是一万人的规模。

正在攻打县城的张逵忽然听见了号角声,这是有军队到来了,他大吃一惊,急令手下去打探情况。

不多时,探子飞马来报,“大帅,东北方向发现一支官兵,约有万余人,正向县城方向杀来,约有七八里路程。”

“有没有看清是哪里的军队?”

“好像是韩世忠的军队,卑职看见了他的帅旗!”

“确定是他的帅旗?”

“确定!”

张逵心中着实有些不想撤退,眼前县城要攻下了,在这个关键时刻,援军又到了,居然是韩世忠。

要知道他的上司苗傅和刘正彦就是被韩世忠所杀,他既恨透了韩世忠,但又从骨子里害怕此人。

“传我的命令,大军列阵,准备作战!”

四千乱匪放弃了攻打县城,开始迅速集结,张逵疑心极重,他想亲眼看一看,到底是不是韩世忠?

这时,陈庆率领已经杀到六里外,远远可以看见县城,也看见集结的军队。

赵小乙奔来大喊道:“启禀指挥使,敌军已经结阵,准备和我们决战!”

几名都头吓得浑身直打哆嗦,小声对陈庆道:“指挥使,敌军一定看透我们的伪装,不如停下来吧!”

陈庆冷冷喝令道:“不准停步,骡子和车夫换到前面,给我加速奔跑!”

士兵们都吓得面如土色,一个个都在考虑交战时怎么逃命?

不多时,官兵队伍已经杀到五里外了,只见前面是骑兵,手执长矛,身后裹夹着滚滚黄尘,后面是铺天盖地的战旗,气势惊人。

张逵看清楚了大旗,果然是韩世忠本人的帅旗,他就在队伍中。

乱匪也被对方的气势惊倒,纷纷喊道:“大帅,快撤吧!我们跑不过骑兵。”

“撤!”

张逵一声令下,四千乱匪早已心惊胆战,撒腿狂奔,向南面的千里岗方向奔去,不多时,便渐渐跑远了。

城头的一千守城乡兵顿时一片欢呼。

两千士兵已经跑到三里外,终于停了下来,每个人都吓得双股战栗,累得腿肚子抽筋,实在跑不动了。

三百名车夫更是吓得面如土色,长矛捏不稳,浑身抖得像筛糠一般,也幸亏树枝扫起的漫天尘土把骡子和车夫遮挡住了,对方没有能看清楚。

要是张逵事后得知所谓的骑兵居然骑着骡子,恐怕一口老血都要气得吐出来。

呼延通哈哈大笑,竖起了大拇指,“指挥使这一招真是高明,几百头骡子居然把四千悍匪吓跑了。”

陈庆笑道:“这一招疑兵之计的关键就是不能有半点示弱,既然已经把筹码押上去了,索性就大胆梭哈,最后谁撑不住谁就输了。”

“不错!不错!难怪我们韩帅夸你胆识过人,但什么叫梭哈?”

陈庆淡淡道:“梭哈就是把所有的家产,包括老婆孩子一起押上去,换文雅一点的说法就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置死地而后生!”

…………

淳安县城曾被方腊重新构建,城墙十分高大坚固,知州贺建动员一千乡兵和全城百姓上城死守,才守住城池不失。

贺建陪同陈庆巡视城墙,一边走一边道:“张逵十分残暴,很多百姓不愿跟他造反,他就将其全家灭门,睦州被他灭门就有几百户,至于稍有点家产的富户,也被他抢得干干净净,女人也被抢上山当押寨夫人,必须拿钱来赎,若赎不了,等他们糟蹋够了,再卖到外地的妓院。”

陈庆点点头,“也正是他肆无忌惮的抢掠杀人,他的手下才肯替他卖命。”

“确实如此,他的手下都很彪悍,攻城时,个个都不怕死,幸亏他们攻城梯子不多,要是他们准备充足,全面开花,县城早就失守了。”

说到这,贺建有些担心地对陈庆道:“恕我直言,你们兵力太少,而且训练好像不足,恐怕还真不是张逵的对手!”

贺建说得很客气了,两千士兵进城时,一个个累成狗一样,路都走不动了,互相搀扶着,吐着舌头,拖着腿,盔甲都脱掉了,扔在地上拖着走,哪里还有半点军容,一看就是那种吃饱饭混日子的兵混子,着实令满城军民失望之极。

陈庆微微笑道:“所以我并不急于去剿匪,磨刀不误砍柴工,把刀先磨得锋利了,再对张逵下手不迟!”

贺建叹口气,“指挥使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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