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风离开后,颜新怀着激动的心情,高兴地回到图书馆,刚刚脱下羽绒服,没等坐下,微信就响了。
好悦耳。专为他设置。
“小宝贝,能不能借我点时间?”
后面还有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图。
颜新一看,血液立马沸腾了。脸都烧红了。心跳加速,加速,加速!
光速回复:“马上。”
恨不得再发一个,我爱你。外加一个大红唇。
我爱你,三个字,只有朗跃昆次次挂在嘴边。颜新不好意思出口。女孩子,毕竟腼腆一些。
迅速地,颜新没穿羽绒服就撤出了图书馆。
收到闪速回复,朗跃昆受宠若惊!
这次怎么如此痛快?回复这么及时?什么情况?
甭管什么情况,小宝贝及时回复自己,朗跃昆激动地心脏都要撞出来了。
追颜新的这几个月里,朗跃昆备受折磨,受挫不轻。颜新看着温顺,内心执拗得跟他有一拼。
谁叫自己贱呢!贱男人贱男人,为了心爱的女孩,就得贱兮兮地折弯了自己,适应对方。
朗跃昆在遇到思想冲突时,牢牢谨记刘秘书的建议:女孩需要哄,更需要宠。
28岁的朗跃昆从没有与女孩子交往的经验。
猛然地,怀着一腔热血去追颜新,屡战屡败,不过,他坚忍,屡败屡战。
终于在折磨得死去活来中,总结了一点点经验教训。
其中一条就是——爱她,就要顺着她。
追女孩和创事业,完全不搭界。
朗跃昆终于记住教训了。
他收起锋芒,学着用一种令颜新感觉舒服的方式,追求她。
颜新刚刚奔出图书馆一楼大厅的玻璃门,朗跃昆就已经张开双臂等在门口了。
颜新像喜悦的小鸟,欢快地撞进了朗跃昆的怀里。朗跃昆赶紧用大衣紧紧裹住了小宝贝。
“穿这么少。”
朗跃昆本想训斥一句,小心感冒!
出口却是温和一句,穿这么少。
虽然,有点憋屈自己的性格,不过,他乐意。心里还美滋滋。
裹住了颜新,朗跃昆就像网住了全世界。
那种激动,那种惊喜,那种成就感,只有热恋中的男女才会感受到。
朗跃昆夹抱起颜新,长腿走向宾利,一边走一边稀罕地问:
“想不想我?”
颜新被裹在大衣里,闷声嗯了一声,太轻,朗跃昆没听到。
“想不想我?”
朗跃昆的胳膊用力一夹,非要夹出个答案。
“噢!”朗跃昆轻哼一声。被颜新咬了一口,咬在了胸膛上。不重,略有痛感。
“肌肉好结实啊,咬都咬不烂。”颜新的声音从朗跃昆的大衣里透出来。
“这是在表扬我吗?”朗跃昆笑了,甜蜜蜜地笑着。
肩上压着那么重的家族重担,他有数年没有开心地笑过了。
此刻这种不由自主的幸福感,只有颜新能给予他。
“德行!臭美!”颜新快乐地露出了白牙齿。
很快地,颜新被朗跃昆塞进了副驾驶座位上。
随后,自己上了车。
车门合上的瞬间,气氛立马变了。
压抑,憋闷,兴奋,密闭的空间里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又浓又烈!迫不及待。
颜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控制着自己强烈的呼吸。
幽暗密闭的空间里,朗跃昆的眼睛黑黑亮亮,眼神贪婪,欲火冲击着眼眶,炽烈燃烧着。
凝视着。
滚烫的手掌握住清凉的小手,往自己怀里一带,颜新就扑进了朗跃昆的怀里,软了。
他有力的胳膊圈住了她,颜新紧紧依偎在朗跃昆的怀里,嗅着他那股男性的气息。
颜新深深吸了口气,迷恋着朗跃昆衬衣上的味道,渴望着,热切着……
朗跃昆的手掌扶着颜新的肩,轻轻推开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
朗跃昆审视着颜新,仔细审视着这双清澈透底的眼睛。
他的手掌从颜新的肩,摩挲到她的面颊,用大拇指摩挲着颜新的唇角。
颜新的心脏震颤着,强烈渴望着,渴望这个混蛋能霸道一点,向以前一样,扑倒自己。
“新儿,想什么呢?”
颜新真想咬死他。
“想要我做什么?”
不等颜新爆发,朗跃昆的头俯了下来,滚烫的嘴唇轻吻了一下她的眼睛,又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尖,最后,才落在她的唇上。
颜新闭上了眼睛。
她心跳,她气喘,她发热。
她愿意停留在朗跃昆的怀抱里,被拥抱着,被保护着,被宠爱着。
她愿意,什么都愿意!
朗跃昆控制着自己,他的头终于抬起来了。
他温柔地凝视着颜新,那样深沉,那样专注。
颜新感觉浑身瘫软无力。她张开嘴唇,想说话,想唤他的名字,“跃昆”。
没等唤出来,朗跃昆重新俯下头来,吻住了她。箍紧了她。
颜新觉得不能呼吸了!
又狂野,又炽烈,又需索。
颜新的小手,渐渐摸索上了朗跃昆的脸庞。
朗跃昆突然醒了,提醒着自己,不能,不能,不能!
朗跃昆坐正上身,注视着颜新:
“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
颜新还意犹未尽,朗跃昆就停止了。
朗跃昆把颜新带进怀里,颜新依偎着他,从没有这么安静过,从没有这样顺从过。
“新儿,我爱你。”温柔又沙哑。
朗跃昆强烈地表达着自己的内心,他好希望颜新也能主动说一句,我爱你。
最好,呼唤着他的名字——跃昆,我爱你。
如果,新儿也能这么爱自己,自己就死而无憾了。朗跃昆在心里叹息。
颜新时间紧张,朗跃昆本着约束自己行为的态度,只敢占用了四十分钟,就恋恋不舍地看着颜新进了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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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跃昆离开K大后,转道去了雅诗别墅。
靳蓝准备了各种吃食,给颜新的,给朗跃昆和朗跃仁的。
做母亲的,永远有操不完的心。即使儿子到了中年、老年,依然觉得吃得不舒服,穿得不对付。
就要到雅诗别墅时,朗跃昆给朗跃仁打了个电话。
“哥,我快到了。”
朗跃昆慵懒地倚靠在皮质椅背上,手指在方向盘上有意无意地轻点着。
“不是说不用送了吗?”
朗跃仁赶紧走出浴室,声音里透着一丝懊恼。对候在这里的勤妈指了指浴室。
勤妈进了浴室。朗跃仁迅速下了三楼。
赶紧去堵住朗跃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