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风在生理期是不适合过夫妻生活的。
但是,颜道貌偏偏就要在这个时机要她!
如果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颜道貌肯定都会觉得难以忍受。
但是,这个女人是楚韵风,只会让他觉得,更喜欢,更刺激,更迷恋。
“你,永远都是我的!!!”
颜道貌越过脚下的楚韵风,光着躯体去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洗澡水哗啦哗啦的声音。
在这密闭的空间里,花洒的水声被无限放大,扩大,特大,大到要撞破楚韵风的鼓膜。
小腹的坠痛感,让楚韵风难以起身,腰上仿佛坠了沉重的石头。
那里,热辣辣的痛感,一阵一阵地袭击上来。
几个小时的强迫,“配合”,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那么难熬,煎熬到让楚韵风感觉自己肮脏无比。
咔嚓!浴室门开了。
颜道貌出来了,身上裹了一条浴巾,走到楚韵风身边,停住。
楚韵风趴在地毯上,身体被搅碎了一般,心脏因为恶心而剧烈颤抖着。
“你知不知道,这是很多女人求而不得的性福。”
颜道貌蹲下身,声音柔和。
他伸手抚向楚韵风的头发,楚韵风厌恶地扭转上身,尽力避开他。
颜道貌的虎口,直接固定住了楚韵风的下巴。
“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有多少女人,老公一年半载都不碰她一次吗?”
楚韵风满脸的厌恶。
“甚至,从来,都不碰!”颜道貌一个字一个字地送进楚韵风的耳朵里。
颜道貌说这句话时,面色涌动着一种难以言述的情绪,更多的是愤怒,愤怒中夹杂着报复。
说完,颜道貌起身,将楚韵风抱起,送到浴室里。
随后出来,将那块地毯,卷起,明天出门再扔掉。
处理完这些,颜道貌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包烟。
撕开,抽出一支,烟盒随意地扔在床头柜上。
随手拿起打火机,顿了顿,还是点上了一支烟。
烟,明知有害,他还是忍不住地要抽,靠抽烟来缓解心中的不甘。
女人真是种难解的动物,冷血,你永远捂不热她的心。
爱到极致就是恨。
“你非要逼我吗?”
颜道貌在心里质问楚韵风。
多少年来,这句话,他在心里问了无数遍。
颜道貌走到落地窗前,斜靠在窗玻璃上。双臂抱胸,手指间夹着烟,烟头明明灭灭。
颜道貌每吸一口,眉头一皱,憋住辛辣的烟雾。
随后,烟雾从鼻孔中缓缓冒出,夹带着沉重的叹息。
窗帘一直没有拉上,小夜灯早就灭了。
美好的月光透进来,撒在这个外表出众的成熟男人身上。
如此夜晚,爱恋中的夫妻应该是享受彼此后,交抱而眠吧。
颜道貌好像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幸福。
楚韵风甚至连一个吻,都不想给他。
不止吻,连一个正常的眼神都没有。
她看陌生人都比看自己亲切。
颜道貌深深叹出一口气,气息中夹带出一种疲乏的无力感。
颜道貌望着窗外的月光,思绪忍不住地又回到了那个下午。
那是一个秋日的午后。
应领导要求,颜道貌去新华书店查看一批新进的书籍,如果没有问题,可以通知相关人员直接送到单位的图书馆。
马上就要到新华书店时,遇到了红绿灯。
颜道貌的情感,就在等红绿灯的这个空档,发生了扭转。
英气逼人的颜道貌,白色衬衣,深色裤子,坐在黑色大众上,眼睛无意间往路旁的人行道上一暼。
顿时,眼前一亮。
一个女孩的身影牢牢吸住了他,像吸盘一样,令他的眼光拨不开。
娇俏的马尾,橘色的小风衣下是修长的双腿。
不用回头,颜道貌都能判断出,这个女孩容貌的与众不同。
瞬间,颜道貌的心里像流进了一股甘泉。
甚至,立马有了一种庆幸:未婚。
只是,这个女孩的手臂紧紧挽住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
不用接触,颜道貌都能判断出身材颀长的这个男人,肯定是不苟言笑。
因为,只有女孩活泼地蹦跳着,时不时地还挠挠他,蹭蹭他。而他,始终是挺拔地行走着。
过了红绿灯,不出百米,就到了新华书店。
那个女孩的身影一直在颜道貌的心里跳动着。
在书店门口停好车,熄了火,刚要下车,颜道貌的眼睛,突然,又亮了!
女孩正挽着男人走向这边。
颜道貌没有下车,眼光一直追随着女孩。
直到女孩和男人进了新华书店的门厅,颜道貌才迅速下了车。跟上。
那天下午,颜道貌完成工作任务后,默默地跟着他们,观察他们,好久好久。
这个女孩就是楚韵风,男人就是陆宏运。
书店里有长长的木制桌椅。
陆宏运安安静静地看书,楚韵风腻在陆宏运身边,也在看书,但是,楚韵风在看书时,会时不时地给陆宏运塞吃的。
“张嘴。”楚韵风的声音甜润润的。
陆宏运不吃,她非要给他塞进牙齿里。陆宏运被迫张开牙齿,牙齿洁白而整齐。
刚刚安静没一会儿,楚韵风又挠挠陆宏运。
陆宏运不为所动,楚韵风又用白嫩的食指,在陆宏运的手背上来回游走着。
陆宏运还是端端正正地坐着。
楚韵风弯下身,把脑袋拱在陆宏运的怀里,再从怀里直接顶上来,头顶直接顶住了陆宏运的下巴。
“小坏蛋。”陆宏运宠溺溺地一声。
而桌子的对面,正是一直默默观察他们的颜道貌。
颜道貌就是喜欢这种粘腻水灵的女孩。
如果她能粘着自己………颜道貌神思神往,向往万分。
回去之后,第二天,颜道貌就委婉拒绝了老领导的女儿。
不追到楚韵风,誓不罢休。
换句话说,只要能霸占到心爱的姑娘,手段,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咔吃!浴室的门开了,楚韵风裹着浴袍出来了。
头发没有吹。
颜道貌带着刚才美妙的回忆,思想上轻松了不少。
掐灭第四支烟蒂,走过去,直接进了浴室。
出来时,手里拿了吹风机。